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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涌出的花液,亮晶晶的水滴,悄无声息滴在厚厚的地毯上。
文玉珊和方雪莹,把又红又肿的屁股翘得老高,希望公爹能够看到她们的骚逼已经渗出淫水了。
夏伯镛两手相交,按在小腹上,曾经把他勾得欲火翻腾的大儿媳二儿媳的雪臀,已经诱惑不到他了。
他满脑子装的,都是小儿媳那口栩栩如生的蝴蝶娇逼。
“爸爸,晚上你和妈妈需要我们服侍吗?”大儿媳文玉珊温婉地问道。
“不用了,回去吧!”
夏伯镛闷声回道,他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了两个信封,里面装着补贴给大儿媳和二儿媳的零花钱。
夏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有工作,大儿子在政府衙门上班,二儿子在交通银行上班,两人都拿着很高的薪水。
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双生胎,三年前,又同一天娶的媳妇,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两个儿子继承的夏家男人的风流品性,两人的媳妇怀孕后都纳有一房姨娘,如今,听说一个在外包戏子,一个在外养女明星。
徐氏的头都大了,上午两个儿媳来请安,抹着泪跟她大吐苦水,说儿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都闹着要娶新姨太太进门。
两个儿媳妇拿着沉甸甸的信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自立门户的开销大,丈夫每月的薪水,一半给家里,一半拿出去花天酒地。
他们知道生下孙子的媳妇,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不菲的零花钱,时不时还打这些钱的主意,哄着媳妇借给他们出去眠花宿柳。
“姚氏,不要眼红你大嫂二嫂的零花钱,但凡你给夏家生下一男半女,你的零花钱会跟她们一样多!”
徐氏望着地上的低头不语的姚粉蝶,端起婆婆的架子,声色俱厉地训导。
说完,她就跟在准备出门回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的身后,出了书房。
“玉珊,雪莹,你们不用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如果她们胆敢兴风作浪,妈自然会来处置她们的,你俩只需照顾好孩子们!”
徐氏送两个媳妇出门,每次说的无非就是那几句。
“别想那么多,你们是夏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谁也替代不了你们,男人嘛,都贪图新鲜!等新鲜劲一过,哪有不回家的!”
徐氏只生了两个儿子,还是双生的,她的几个妯娌,都生有六七个儿子,因此她被婆婆骂了一辈子,说她不肯为夏伯镛纳妾,导致大房这一脉人丁单薄。
所以徐氏对于儿子们,心底里是希望他们多多纳妾,多生儿子的,可在两个儿媳妇面前,她得装装样子,讨好儿媳们。
对于婆婆不痛不痒的安慰,文玉珊和方雪莹假意点点头,拿着厚厚的信封,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徐氏对这两个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早晚请安,遇到公婆身体不适,也会留下来,白天黑夜衣不解带地伺候。
等徐氏回到书房,姚粉蝶仍跪在地上,夏伯镛又抽起了雪茄。
姚粉蝶来夏家的两个多月,很少和公爹近距离接触。
公爹留过洋,不喜欢吃姚粉蝶做的早饭。
听梅香讲,早上公爹一般是去一个叫什么礼查饭店的地方用洋餐。
白天公爹上班,晚上大多数时候不回来用晚饭,周末在家,身边伺候的佣人也多。
到了夜晚,公婆屋里都有用惯了的丫鬟和老妈子。
公婆身体偶有不适,孝顺的大嫂二嫂都会来侍疾。
姚粉蝶觉得,自己在公爹眼里,应该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姚氏,起来吧!”
姚粉蝶抬起头,看到婆婆对书房里侯着的周嫂和银娣努了努嘴,在婆婆的示意下,她俩退了出去。
姚粉蝶不明就里,但她看到徐氏的脸色缓和了些,自己也就慢慢起身,顺便揉了揉跪得酸痛的膝盖。
“姚氏,你嫁进夏家已经两个多月了。
前两个月的十五和今天,你也看到了,你的大嫂二嫂,在每月的十五都要来受一次惩戒,这是我们夏家的家规。
为的就是让你们记住,身为夏家的媳妇,不要朝三暮四,要忠贞守节,不要在外淫乱!”
收拾乡下来的小儿媳,徐氏感到游刃有余。
“你是新妇进门,本来免你三个月不用受罚。可是你今天不顾体面,硬要出门上街,你说说,该怎么罚你!”
徐氏做婆婆的威仪,在姚粉蝶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大儿媳和二儿媳身上,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权威感。
“嗯~”姚粉蝶认命了,谁让自己要出门上街呢。
她学着大嫂二嫂的模样,弯腰趴在公爹书桌对面的墙上,撩起长裙到后背,露出还没来得及穿内裤的光屁股,“妈,你打吧,也打我二十板子!”
“不,姚氏,你到软榻上躺好,今儿妈得给你个教训,不打屁股,打你骚穴!”徐氏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手掌上轻轻敲了敲。
姚粉蝶小脸涨得通红,怎么大嫂二嫂打屁股,到她这里,就要打阴穴了呢?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滚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软榻。
大户人家,婆婆管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子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进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眼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股,神情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出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点的矫情,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女子。
“腿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腿根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道要在公爹面前被责穴,打死她也不会出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肉的声音,响彻了书房。
阴户传来剧痛,是婆婆毫不留情地责打。
先是左右两瓣肉唇,疼得厉害。
后来婆婆专打中间的小花蕾,那可是姚粉蝶下身最敏感的地方,痛中带痒,越痛越痒。
这种痒,还会勾起姚粉蝶阴穴深处的骚痒。
那种骚痒,太可怕了,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会让人生不如死,恨不能有男子的阳物,插进去粗暴捣弄,把里面的骚肉全都砸成肉浆,才能灭了那熊熊的欲火。
终于,姚粉蝶没能忍住,骚痒的阴穴抽了抽筋,泄出了一波淫水,被击打的戒尺溅起了四射的水花。
“啧啧,老爷你看,老三还嫌她没水!这浪蹄子,出门上个街浪成啥样了?看看,对着老三不出水,看到外面的野汉子,这水喷得多欢啦!”
婆婆的一席话,让下身痛并快乐着、正要飞升的姚粉蝶,霎时清醒了。
“不,我~我没~”姚粉蝶无力地辩驳,但她的解释非常苍白。
她的丈夫,夏家的三儿子,被夏家老太太责问,为什么夜不归宿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她那里太干了,都没水,没法入!
如今,姚粉蝶的水,喷了又喷,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姚氏,你也别怪我做婆婆的!早上吃了饭就出门,到了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去了?”
徐氏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躺在软榻上的姚粉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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