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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尝】:这操作是谁想出来的,也太骚了。
有点投机取巧,有点异想天开,但又很有道理,符合逻辑。
总之是一般玩家的思路不会触及到的境地。
路诚蹲在房间里,头顶浮现一排无语的省略号。
还能是谁?昨天晚上一共就只有三个玩家。
副会长和岑队长都不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那就只有小秦了。
想到这里,路诚突然愣了一下,在频道中敲出一句话。
【路诚】:小秦呢,怎么都没看见他说话?小秦
被人挂念的秦非正躺在床上。
倒计时结束后,门外的女鬼很快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息。
污染源来了。
阵阵困意上涌,秦非知道自己肯定又要睡着,青年拖着已然有些失去控制的身体,耗尽最后一点力气,一头栽倒在了床铺上。
意识涣散前的最后一秒,秦非感觉到,他好像又被一个冰凉的怀抱圈住了。
……
毫不意外的,秦非进入了梦里。
他现在已经对梦中的场景转化很熟悉了,四周是灰蒙蒙的雾,他站在一片虚无当中,试探着轻声喊:“污染源?”
“你在吗?”
梦中的场景,观众是看不到的,这是秦非通过这两天来的弹幕内容得出的结论。
观众看不到,就意味着直播监测不到。处于系统无法关注的灰色地带,秦非的行事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他向四方打量,寻找着那道身影。
“你在叫谁?”
低沉的男声自背后响起。
空气中的雾陡然散去,古色古香的木制房屋结构充斥了视野,大红色绸带悬挂在房梁上,团成形状精美的绸花。
秦非回头,撞进一对略带好奇的墨黑色瞳孔当中。
那对瞳孔中清晰倒映着他的影子。
“……温以安。”秦非叫出了对面人的名字。
虽然他现在已经想起了一点点两人之前相处的事,但喊这个名字时,仍旧有一种微妙的不习惯。
三个字掠过舌尖,熟悉又陌生,好像它们不该是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在他的口中。
该是怎样的?
更亲昵,更舒缓,如同情人之间附耳呢喃……
本来该是这样的。
但秦非叫不出口。
心跳速度很快,他望着面前的人,喉间有一点干涩。
对面的黑发男人挑起半边眉梢,这动作和秦非疑惑时惯常做出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盯着秦非看了几秒,倏尔笑了,上前半步,掌心抚过青年的发顶:“别担心,还有两个多小时婚礼才开始,我们来得及的。”
秦非立马明白了他们如今的处境。
梦里这番场景,是他和温以安离开梳妆古画以后的时间节点,他们正在土楼里进行最后的探索,寻找第六幅古画,也就是最后一件缺失的喜物。
只要能拿到这件道具,他们就能通关副本了。
秦非蓦地有些恍惚。
有关三年前的这场副本,珈兰和秦非聊过。
由于珈兰没有实际参与,因此他对背后潜藏的秘密了解得很有限,只大体上知道,当时黑羽玩家在会长秦非的带领下正在策划一件大事。
“一件有关全体玩家重获自由的大事。”
如果当时他们从副本顺利通关,整个规则世界或许早该不复存在。
最差的结果,也是通关玩家重新回到现实世界,从此远离这充满血腥和杀戮的一切。
他们应该是失败了吧?
自己和温以安。
一个失去记忆,三年后又重新回到了永无止境的副本里,另一个变成了污染源,长久地扎根于规则世界之中。
太阳穴又一次传来钝痛,秦非想起了更多东西。
他想起了他们三年前是怎样来到土楼里,怎样找到了一张又一张古画,又是怎样从中通关。
他看着一个个往日亲密的队友消失在副本里,心情与这次见到那些陌生玩家死去时完全不同。
“温以安。”
秦非又叫了一声那个名字。
他仰起头望向身前的人,轮廓深邃的面孔渐渐与他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
三年前通关失败,最大的可能就是失败在那第六张画里。
而现在,污染源的最后一块灵魂碎片,很快也将出现在怪谈当中。
第六幅画中到底藏着什么,才将他们推向了如今的境地?
秦非不知道这个梦能持续到什么时候,但只要多一分钟,他就能多知道一些东西。
如果这次,自己能提前了解画卷内容。
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秦非半垂着眸,浅琥珀色的瞳孔中思绪闪烁。
他上前半步,握住温以安的手:“走吧。”
是时候该出发了。
囍缘28
这个晚上, 路诚失眠了。
不只是路诚,很多玩家都失眠了。
在经历过那样惊心动魄的一小时以后,大家很难快速沉入谁能当中。
路诚的思绪飘飞, 漫无目的。
也许小秦是睡着了,这也不是不可能,他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莫名其妙地心大。
可是不知为何,路诚心里总是充斥着一种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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