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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犯们被送往教堂,在那里他们将通过规律的生活;学习劳作,以及虔诚的祷告,来洗刷自己的罪。
这条律法出台后会叫会带来了很高的声誉,信徒们盛赞教会与主的仁慈。
但事实上,囚犯们在教堂中过得怎么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神父和修女并不都是圣人。
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中,在眼睛看不见的角落里,人可能比恶魔更加可怕。
“唔。”
秦非点点头。
“像这样被送来教堂的囚犯数量多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很多。”
神父答:“最开始的时候,只有死囚犯会被送往教堂接受教诲,后来这种活动越来越流行,来教堂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甚至有一些短期囚犯的家属特意给教堂塞钱,为的就是将那些犯了罪的人送进来洗刷声誉。
成为罪犯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
只要你能进入教堂再出去,甚至能够因此而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
总之,在这十五年里,教堂已经从纯粹的神圣之地变成了一种集监狱、疗养院、学校于一体的复杂机构。
“原来如此。”
秦非点点头。
身旁监狱的编号已经从0号一路顺延到了7号。
而道路尽头,第九间囚室的门正敞开着。
这里没有人吗?
秦非迈步走了进去。
8号囚室看上去并不像是常年空置的状态。
硬板床上散落着揉皱了的床单和枕头,墙边的柜子里放着些水盆和杯子之类的日用品。
比起一路走来的其他七间囚房,这里的血腥味似乎稍微淡了一点,环境相对也比较干净,像是有人刻意打扫过。
秦非在进入囚室后,在不到两米的距离中接连踢到了两次异物。
外面壁灯的光只能隐约将里面照亮,秦非蹲下去伸手摸索,看得身后的萧霄提心吊胆。
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刚刚在走廊上一样,摸到一截人类的骨头。
好在秦非没有那么走背运。
指尖很快触到了一个小小的、冰冰凉凉的东西,秦非将它捡起来凑在眼前看。
是一个深棕色的小玻璃瓶。
瓶子是空的,上面贴着纸条。
纸条上有字,不知是英语还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难以辨认。
像这样的玻璃瓶子地上还有很多个,大小不一,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这间房里关着的是谁?”秦非问神父。
神父支支吾吾,看起来不太想回答。
但秦非已经自己寻找到了答案。
那原本应该悬挂着罪犯信息木牌的墙壁处是空的,秦非走过去,很快在一旁的矮柜后找出了被藏起来的牌子。
8号,兰姆,■■
罪名那里被污渍遮挡住了,看不清字迹。
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
兰姆。
那个在里世界里突然有了名字的24号圣婴,拥有着漂亮的灰色瞳孔的男孩。
他竟然在这入口隐秘的地牢中,拥有着一间属于自己的囚房。
萧霄茫然无知地望着那块写有兰姆名字的木牌。
而老神父的脸上则闪过了一丝肉眼可见的慌乱。
“啊……兰姆。”
他垂落在身侧的、还打着绷带的右手颤抖了一下。
“他原本是住在这里,但他不受关押。”
秦非问:“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神父道,“兰姆病了,需要接受治疗。他不怎么待在地牢里。”
秦非挑眉:“我该去哪儿找他呢?”
从今天早晨,在里世界的教堂里见到兰姆的第一眼起,秦非就隐隐有着一种预感。
这个名叫兰姆的24号圣婴,一定不简单。
而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
这预感就要成真了。
神父深深吸了口气。
他望着秦非的眼睛,浑浊的瞳孔中写满警惕:“你问他做什么,你是什么人?”
“教会的探查员吗?还是小报的记者?或是……政府的人?”
秦非笑了一下:“我都不是。”
他从随身空间中调出搬砖,在手里掂了掂:“但你最好掂量清楚再说话。”
神父衰老又消瘦,在秦非和萧霄这两个年轻男性面前几乎没有半丝攻击力。
他刚刚才冒出苗头的气焰很快停歇下来。
“……我真的不清楚,兰姆平时由医生负责照顾。”
神父叹了口气。
“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和医生待在一起,要找他的话,你就去找医生吧。”
他走出囚室,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门内又是一条走廊。
“医生的办公室和休息室都在那里,但他一向神出鬼没,你不一定能找得到他。”神父道。
走廊里黑洞洞的,像是某种通往异度空间的入口。
萧霄望着门洞里,面露难色。
他现在看到走廊就犯恶心。
“咚——”
“咚——”
黑暗的空气中隐约传来沉闷的钟响。
穿透厚重的石质墙壁,落入众人的耳中。
神父在钟声的那刻神色一怔,他皱起眉头,细细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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