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新王X玛丽卡/拉达冈(下)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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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着助兴。
他高大瘦削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双目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随着你的操弄颤抖痉挛。
你稍稍抽出性器,滚烫的龟头依然卡在细嫩的肉口里,甚至把肉瓣带地外翻,巨物再猛的一顶,试图把粗糙的性器整个掼入他的身体之中。
但生殖腔体积十分有限,容纳你的龟头就已经很艰难,内部又窄又热,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被你这么狠劲一捅,直接将它顶得变形。
快感像是烟花爆开,将蒙葛特的大脑炸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你是我行我素的火焰,将他早被燃尽的白蜡,熔化成透明精亮的热油,脂腻地淌到皮肤上,灼烧出花瓣一样的红痕。
过度的疼爱让他不堪重负,低哑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巨大的肉尾巴颤抖着伸直又蜷缩起来,紧贴着你难耐地扭动。
许久之后,本来生嫩的腔体被你的操弄迅速催熟,已经变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剧烈的捣击让整个腔体都发浪似的战栗起来,你长出一口气,鸡巴再一次深入,抵制最里面的肥厚腔壁,射出了滚烫的浊精。
娇嫩的腔体被灌满岩浆般的浊液,激得他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地翻出来。
你歇息了一会儿,埋在他身体里的勇猛巨物就再一次苏醒了。
蒙葛特被你的浪花拍打得不断起伏,痉挛、淫叫,快感如同海水,将他整个地淹没吞噬了。
他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蹂躏中,感受到了诡异而坚实的安全感。
你如此无度的索求,对他而言,意味着你切实地需要他,不是需要英明神武的“赐福王”,而只是紧紧拥抱这具恶兆妖鬼的丑陋肉体。
窗外忽然风云际会,暴雨飘摇,苍茫汪洋流溢在鳞次栉比的金顶华屋间,流星坠入海水,落汤的猛兽扑腾、挣扎、吼叫,最终颤抖着伏倒在地,温顺地臣服在磅礴的伟力之下,随波逐流,忍辱含垢,终至甘心溺毙其中。
雨停之时,月的漫步已是终场,东方的天边隐隐见白。糜烂艳丽的橙红色逐渐显露身形。
你毕竟是身娇体弱的法师,经过如此漫长的鏖战,已经困到不太清醒。含着他饱经疼爱的乳头正要入睡,却依然记得含含糊糊地问他:
“你为什么睡在衣柜里?”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如同溺水中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更紧地搂住了你。
昏暗的衣柜,就像曾经昏暗的下水道,从有记忆起,那个阴沟就是关押他的牢笼,那是他最痛恨、他最想遗忘的过去。
可现如今,他发现他离不开、出不去,他早就习惯了黑暗,自离开下水道以来的绵长岁月里,他仍无法在黄金恩赐的明光中入睡。
衣柜紧密的包裹,既像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又如同他曾苦苦幻想、渴求的母亲的怀抱。
若是他不曾出生就好了,作为胎儿,还可以在母亲的子宫包裹中享受温暖,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降生至这世间。
他只配在黑暗中活。
他如此悲哀地笃信着。
半梦半醒之间,你顺着他的身躯往上爬了爬,他不回应,你就忘记了追问,只把脸颊和他贴到一处,搂着他的脖子就睡着了。
遥远的天边一轮太阳跃起,一缕金灿灿的晖光照在了你们身上。
这光华不如黄金树的光芒灿烂,却更加温润、轻柔。
在他尾巴与怀抱圈成温暖的摇篮里,你陷入酣眠。
“陛下,您睡吧。”朦胧间,你听到他这样说,边说着边试图挣开你的怀抱,像是要走似的。
“不准!不准走……”你把腿也挂到他身上,牢牢地锁住他,迷糊中想起来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一定是想无情抛下你去处理公务了,你才不同意呢。
“我,朕,朕放你一天假,不准走……”
听他应了一声,你才安心入梦。
梦里是他。
醒来也是他。
在鸟雀的歌吟声里,在徐徐吹拂晚风里,你目见了今后的每一个傍晚与清晨——
他坐在窗边看书,和风吹动窗帘,金色薄纱般的暮色为他披挂,他狰狞的鳞角柔婉得像花瓣,如同画家笔下一幅油画,那样的静谧安详。
你躺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从包裹中翻找出另一个唤声泥颅,缓缓吹响——
“我爱你iloveyou。”
你坚信,相较于那巍峨的通天之树,他才是真正的不朽黄金。
若世界都死去了,仍会有他鲜活不改,温柔长存。
葛瑞克,这名字意为“神的力量”,可以此为名之人,却是诸位“碎片君王”中力量最为孱弱的。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
你击败他之后,他身上接肢的外来部分通通化为飞灰,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干和头颅,本应生长肢体的地方仅残留了光秃秃的断茬。
他的身躯本就瘦小,不说其他半神,身材最娇小也是常人的两倍,同为半神的葛瑞克甚至不如你这个法师强壮。他失去手脚,又久经堕落力量的折磨,躯体更显得如一段被水泡烂的浮木,硬质的树皮早已被腐蚀殆尽,露出白软坑洼的树心。
又如同曾经那些人蛹,被他残害至此,却永化不成蝶。
如今,你已经是艾尔登之王,掌握了黄金树的所有力量。
故地重游的你回到史东微尔城,为了回忆往昔,再一次地毯式地踏遍了这古城池的每一寸角落,却意外在长老鼠的地牢里,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葛瑞克。
他躺在肮脏的干草上,瘦骨嶙峋,衣不避体,皮肤如往常那样白的过分,赤裸的胸膛上肋骨隐约可见,粉褐色的乳头被冷风激地突起,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
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真是不可思议。
这苟延残喘的“黄金君王”,反而激起了你的心。
虽然对他有了兴趣,但以示惩戒,你并没有修补葛瑞克的四肢,而是用初始黄金树的熔炉百相之力男女两相也归属于百相,为葛瑞克造了一个女穴。
如一团红腻的脂膏在他腹中灼烧定型,新生的女性生殖器官,将他瘦到内凹的腹部,撑起了一个柔软的肉丘。
内脏的挤压感和会阴处的灼痛,让这苍老的败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他一向怕痛,无力的身躯艰难蠕动。
这挣扎确实徒劳,但也确实增添了你观赏他的乐趣。
“褪色者,你对朕做了什么!”还认不清状况的他质问道,勉力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你应该感激我,”你自矜地说,“是我让你更加贴近神只。”
毕竟神与神人皆有女相。
孤陋寡闻的葛瑞克没有听明白你话中的含义,“你在愚弄朕吗?”
你笑而不语,准备开始享用这一餐。
他失去了下肢,自然无法夹紧双腿抵抗侵犯,只能徒劳地蠕动腿部残留的肉茬,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伸向他的腿心。
“区区褪色者,竟敢冒犯黄金君王!”他无能狂怒地低声嘶吼,可是于事无补。
这个黄金家族的婊子,只能大敞着两只未经人事的肉穴,随便谁来,都能肆意掠夺他的一切。
疲软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囊袋干瘪,毛发稀疏。
小小的菊穴颜色淡褐,褶皱肉感十足,娇怯地随着呼吸收缩翕张。
新生的女穴则有着柔嫩如花苞般的色泽,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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