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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在之前就得知过林照——他在隔壁师范学校的贴吧里对一张照片一见钟情了,是在图书馆看书的林照。这次相遇其实是他拜托林照室友促成的。
二人在有意促成中加了联系方式。李默投其所好和他聊文艺作品,却不知情地导致林照有些乏味,回复也越来越敷衍,最后甚至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句号。
情场失意的李默在酒吧里的昏暗放肆心中的苦闷,上次加了林照后他就很少来酒吧兼职了,本来也只是给好哥们帮个忙,后来最多也就帮忙给别的乐队伴个奏,今天他叫上固定的那几个人,在话筒前撒了把野。李默很久没有那么用力地完成过一场live了,完全的情绪宣泄盖住了心中的迷茫,上次还是被拿去做海报那场,最后唱到尽兴差点没把吉他给撅了。
灯光落下,他扯了条毛巾擦汗,察觉到一道专注的目光,他抬头看去——让他失意的罪魁祸首正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到后台林照激动地将他衣领扯着亲他——加上联系方式后不久自己就给了林照后台的钥匙,刚打开门不知何时就在里面的林照开心地扑在他身上。
真的不是唱嗨了出现幻觉了吗?
感受到青年毫无技巧的啄吻落到自己脸上,像一只蝴蝶兴奋地扑打自己的翅膀,李默没出息地想着,如果是幻觉的话,也请让他多享受一会吧
可青年蹭到他脖子上柔软的发丝,身上好闻的味道,都让他不禁冒出大胆的想法。
似乎是亲够了,林照转而搂住李默的腰,将自己的脸蹭到他的胸膛上,雀跃的情绪仍然没有消散。
这时李默才敢正视面前这个让他心弦大乱的毛茸茸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林照?”
林照抬起头,望向被他抱着不知所措的李默,踮起脚在他嘴上又啄了一口,
“我喜欢你唱歌的样子!”语气像是吃到了喜欢的东西的小孩子。
李默又觉得自己在出现幻觉了,眼前甚至有些模糊,但还是紧紧回抱住了林照,怕青年真的是幻觉。
怕大家忘记:林照=小羊青年李默=小羊学校隔壁酒吧的驻唱歌手
补充:这个世界双性人是大众认知里的正常性别
昏暗的角落,暧昧的灯光,唇间交缠的水声,都是荷尔蒙的催化剂。
林照跨坐在李默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浅浅地吻着,摩挲他未修理的青茬。
李默受困于自我幻想与挣扎的这些天里完全忽略了自我形象,头发凌乱,眼下青黑,血丝霸占眼球,下巴上的胡茬冒头,刚刚演出完一身黏腻的汗,这是能排在他最不想见人前三的时刻,但他日思夜想的人毫不介意地亲吻他。
酒吧现在正值爵士乐时间段,二人尽情地享受美妙的背景音,航行在由美丽而邋遢的巧合造就的海上。
李默眼眶通红,激动地反吻林照,青年身上有芸香草的味道,抱着的触觉是让人不想结束的温柔,青年虽说刚刚一直蹦着亲自己,但其间透露的笨拙透露着眼前这人其实不精于此,只是表达喜爱的可爱方式。
他想将所有的快乐都给青年,先是轻轻地描绘轮廓,在耳边呢喃爱语,再小心地叩响进入的许可,待青年打开齿关,他便入侵于这个湿润的甜蜜圣地。
他用舌头细细地丈量这一片土地,嫩红的小舌,洁白整齐的牙齿,都是他梦中小屋珍藏的物品,他边吻边笑,“牙齿长得好漂亮”
那种被人侵犯评估的感觉如电流席卷林照全身,但他并不讨厌,于是顺从地把被吻得通红的嘴巴张得更开,睁着含水的眼眸看着李默。
李默暗骂了一句脏话,不管不顾地又冲击青年的口腔里。他鞭挞着青年脆弱的软肉,挑逗他敏感的上颚,在青年受不了地去抓他手臂上的衣服时更加过分地在他嘴里抽插,模仿性爱的节奏,搅得这个小处女晕晕乎乎,只能无力地扬起自己的脖颈任他处置。
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场,李默在这个属于他的舞台上尽情演奏。手缓缓抚上青年的鸽乳,他并没有穿戴裹胸的习惯,这双小乳已经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包括他身上这个喘着粗气的男生。
李默用指尖围绕画着小圈,激起青年皮肤上神经的涟漪,又用虎口包围两颗红珍珠却不实质性触摸它们,惹得青年不住地挺腰去够勾人的快感,讨好那双烦人的大手。
“碰一下碰一下”
烦人的李默爽得要疯,清纯洁白的身上还带着书生气的青年,在他的手上逐渐带有追逐快感的淫性。
他笑着满足了蹭着他的青年,隔着薄薄的t恤对两个小小的乳头用上淫邪的手法,揉掐捏捻震直弄得青年发出快乐的呜咽哼声,“嗯怎么回事好,好舒服”
青年的叫春使他心中邪念狂长,哄着青年把外裤褪下,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坐在男人穿着牛仔裤的长腿上。
粗糙的牛仔布料像是继承了主人的意志,将青年大腿的肌肤摩擦得通红,每一次撞击触碰都被放大。
李默嘴上功夫不停,将林照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上他懵懂疑惑的目光,李默勾起一个恶意的笑。
他将膝盖抵上青年柔软的下体,双手把住他的腰肢,然后慢慢地抖动膝盖。
青年敏感的雌穴被震得酥麻,整个身体靠男人的膝盖支起,不安全感促使他向前靠在李默的怀里,寻求一点温情。
男人突然将膝盖猛得往上顶,狠狠撞到青年的肉花上,过激的快感使他小腹一抽,想抽身逃离但身体的扭动使外阴更好地与冷漠的布料摩擦,难以忽视的爽意使这具青涩的躯体软成一滩,只能无力地依附着害他落入快感地狱的罪魁祸首。
李默嗤笑着看林照哀求的姿态,自得地用膝盖凌虐身上的美人,不时擦一下青年眼角滑落的泪水,“很舒服对不对,”
他时不时给青年下一剂猛药,林照被弄得无助地蜷缩起来,哭得越来越大声,只能吐出破碎的言语。
感到牛仔裤膝盖上的布料被打湿,李默满意地抱住崩溃的青年,继续作弄着他梦里的小圣女。
“我喝不了酒。”
对面的青亲昵地窝在男人怀里,冲旁边给他敬酒的人摆摆手。
他一扯男人的衣领,张着小嘴叭叭地指挥男人给他夹菜,碗里不吃的直接就用筷子夹到男人嘴边。
李默痴痴地望着青年,虽然现场大多数男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瞟着那个
坐在男人身上咩咩叫的小羊,但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和明显,旁边坐着的同伴忍不住推了推他,“李默你悠着点,人家就坐自己老公身上的,你眼睛都快看掉下来了。”
“他的老公”李默喃喃道,对面的青年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一样,在与他对视时也只礼貌地笑了一下,但那张脸他不会认错的
脑海里林照在酒吧昏暗灯光下的粲然一笑,是他暗恋青年时手淫的下酒菜,也是青年消失后他的梦魇。
要去找他要去找他为什么一去不回?所有联络方式被删除,自己跑去他学校问只得到一个休学的答复,他后来甚至以为一切都是一场单人癔症表演。
在迎客酒宴结束后,他径直走到青年那边,“林照,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有事问你。”
青年似乎并不惊讶,他先看了一眼搂着他皱着个眉的男人,用手把他的眉头抚平,亲了一下男人的脸,用草原语说,“我马上回来。”
然后才看向李默,“走吧,到外面说。”
明明是一样的面孔,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青年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青年身上被开发出了他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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