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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恐怖。
主体挑了挑眉,似乎也有些不忍心让程素就这么忍下去,居然开口道,“好吧,这次可以,还是别废了。”
在话音落地的瞬间,程素眼下的暗红更深了,他发出了一声极重的低吼,近乎失控地挺腰插了进去,床上的青年呜咽了一声,似乎挣扎了一下,但毫无作用,程素已经憋疯了。
那根粗涨的性器完全插入,发出一声极响的黏腻碰撞声,程素呼吸声十分沉浊,他闷声伏在青年身上,握抬起那人的大腿,下半身极速耸动,这个体位太适合发力了,每一下都入得极重极深,捣出床上乌发美人一声声哀鸣。
不过许是失去了两人的禁锢,床上的年轻人终于有了一点反抗的余地。
他的指骨绷紧,指节发白,几乎是孱弱地用双手推拒压在他身上的程素,发抖的手指不停地抠挖着能摸到的滚烫皮肤,在程素胸腹处留下好多暧昧的红痕,最后在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拍打声中哭着尖叫。
被禁锢在身下却无法逃离,只能承受着越来越可怕的顶弄,乃至是再次内射的浇灌,他瞳孔失焦地被程素抱紧腰肢,顶凸出一块白软肚皮时,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主体却似乎对这一幕饶有兴致,他甚至命令他们每个人都去试一试,看哪具分身的时间久一点。
袁棋呆呆地看着那个人被一次次内射灌得颧骨处脸颊通红,也看着他从一开始还能呜咽着痉挛,再到最后一动不动,瞳孔涣散,鬓发全湿,浑身是汗,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蔓延整个大腿内侧的蓝蝶在大片晕开的绯红中振翅欲飞,散发出惊人的美感。
直到轮到袁棋的时候,主体见他僵住不动,狐疑之下,才发觉了他眼中亮起的光采,以及脸上的无措茫然,忽然沉默。
袁棋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因为他被主体指挥离开了房间,见到了那样的一幕,他以为自己会被杀掉,可是没有,不仅他没有被杀,连那些还没有拥有自我意识的分身也没有被销毁。
难道主体还把他们看做是他的一部分吗?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真的有接受命令之后,可以自己做决定要不要去执行的分身吗?
袁棋不敢细想。
而且,还有个更难以启齿的原因,虽然袁棋拥有了这具身体的视角记忆,可是作为初醒的生命,他只拥有这具身体三天的视角记忆,那么按照主体的作风,更久之前,他是否也做过糟蹋温以璋的事呢……
他无法承认自己的主体是个混蛋,也不敢承认内心在面对那个人时的无措,于是只能将错就错地归咎于温以璋,一意孤行地将这个人放在自己的对立面。
直到现在。
……
风雪之中,一个人影艰难的步伐却越来越快。
远去的“陈文”咬得牙龈都发痛了,才敢泄露情绪,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
他怎么会认不出袁棋呢?
在他还不知道楚临意能力的最初,被带走以后,那个温暖地睁开眼的时刻,最熟悉的陌生人,与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个夜晚。
到底是面目全非,还是本就不怀好意?
温以璋无法判断温佑久究竟与楚临意达成了什么约定,可是他在喜悦之后,看到温佑身旁楚临意的那刻,无疑心神剧震。
被两人联手折磨过后,温以璋昏睡了好久,在他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吩咐道,“袁棋,守好他。”
他那时太过无措,也可能是内心已然崩溃,居然莽撞地在恢复了些许精神之后,就拉开了门,伸出手去拉住守卫的衣角,对上门外俊朗少年黑漆漆的眼睛,哑着嗓子恳求,“你叫袁棋是吗?他们抓错人了,请问你可以放我走吗?”
袁棋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在温以璋有些胆怯地想要缩回去时,他开口了,“宝宝,你不乖。”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语气和称呼,是楚临意。
温以璋如坠冰窟,几乎在刹那间僵在原地。
可是,怎么可能?
眼前的这个人,明明跟楚临意完全不一样。
他近乎是恐惧地后退,想要远离门口,甚至是把门关上,可是以楚临意的性格,显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门确实关上了,不过是在袁棋的身后。
那个他第一次见的俊朗少年解开上衣钮扣,收束了下袖口,就凑过来想吻他,温以璋经历过那样折磨的一晚,早已对旁人的触碰厌恶到极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即使浑身疲乏无力,也还是躲开了。
可惜,到底他的动作太不灵敏,很快,温以璋就被袁棋摁倒了那张凌乱的床上。
袁棋扼住温以璋的双手,膝盖横压,抵住身下黑发青年的大腿,俯瞰着他,黑漆的眼眸格外狭长,“昨晚我就发现了,宝宝,你怎么还是跟之前一样不喜欢被别人吻?”
“没关系,我学到了一个很不错的脱敏办法。”
他牵起唇角,似乎笑了一下,随后拉下床头的软垫,从下面取出一条带着手铐的链条,轻松就卡到了温以璋的手腕上。
感觉到腕上冰冷触感的温以璋目露茫然,还没等他牵动手臂,腾出双手的袁棋就抬起了他的下颚,吻上了他的嘴唇。
袁棋很有耐心,捧着他的脸,从柔软的外唇开始,一遍遍舔开他的口腔,温热的舌尖一寸寸磨过,饱满的唇肉已经被嘬得又红又麻,每一点细腻的唇纹都被唾液浸润了,过久地厮磨导致娇嫩的口腔内壁隐隐发烫。
鼻翼间充斥着另一个人的陌生气息,温以璋厌恶至极,简直无法呼吸,张开嘴唇又会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得更深,连舌根都被勾缠很久,深吻后带出拉长的银丝,然后又被一一舔干净,那种淫亵感几乎让他崩溃。
可即使做到了这一步,袁棋也并没有停止,他越吻越深,几乎舔舐到柔嫩的喉腔,过分的侵犯逼得温以璋难以忍受地仰起头,他的眼眶湿润,喉腔阵阵收缩,几乎条件反射地痉挛作呕。
到了最后,温以璋已经无力去反抗,即使袁棋已经退下,不知何时回来的楚临意吻了上来,他也只是睫毛颤了颤,无力地袒露着软红舌尖,感受着发麻的舌头被再次舔弄含吮,任凭滚烫的温度肆虐。
楚临意的脱敏方法很有效,经历过那样深入可怕的吮吻,口腔里每一点都被染遍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他已经对楚临意的吻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了。
可即便如此,楚临意还是不满他的热情不足,于是第二天,温以璋刚刚从昏睡中醒来,就感受到有人正贴在他脸上,湿热滑腻的舌尖舔弄着他的唇肉。
好不容易将人推开,得到一丝喘息的余地,温以璋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原来是另一个面目陌生的青年,一双与袁棋如出一辙的漆黑的眼眸毫无波动地看着他,即使做出如此下流的事,也平静无波。
昨日的袁棋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见他醒来,显得格外润红的嘴唇一掀,淡淡道,“宝宝,我准备了十几个人,你今天可要学会怎么接吻才行。”
依旧是楚临意的语气,可是带给了他比昨天更可怕的绝望。
温以璋眼睫一颤,他缓慢地动了动眼珠,看到了袁棋以外,站在床边不远处,正一个个错落而站,似乎正在排队等候的十几个年轻人。
他们各个身材挺拔,长相各异但都俊美不凡,此时静静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眸里情绪如出一辙。
撑着一条胳膊,半压在他身上的陌生青年捏住他的下颚,再度俯身,粗鲁地含住温以璋的唇肉,一遍遍舔入,触碰他的舌尖,搅动他的口腔。
黏腻频繁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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