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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心思赤诚的贺邙已经习惯了与闻瀛相处,甚至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睡不着,也会把好友闻瀛叫来,两人抵足而眠。
不过有时候闻瀛的反应却很怪异,失明的贺邙对周围的动静十分敏锐,偶尔便会被闻瀛粗重的呼吸声惊醒。
他不明所以,也曾轻声唤过,但最后还是发现闻瀛仍在睡梦中,所幸那种魇住一般的境况,在贺邙乖乖伏在闻瀛怀里之后便会缓解很多,于是贺邙便一直在被惊醒后,默默的习惯了缩到闻瀛怀里,以缓解好友的梦魇。
不过往往在贺邙睡着后,被发育期的身体折磨的闻瀛会在忍无可忍后低咒一声,翻过身压在送上门的小公子身上,隔着一层亵衣,掐住身下柔软细滑的腰粗鲁蹭动,然后在发泄过后郁结的坐起来,换掉身上脏了的亵裤。
当然,在旁人眼中,两人能够亲近起来自然是利大于弊的,他们把闻瀛带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唯一发生在意料之外的,便是他们兄恭弟友的相处落入这家主人眼里,让贺生忍不住起了点心思。
贺生本就担忧失明的独子在他离世后会经历的遭遇,这些年来在找个远房亲戚的子嗣过继与找个入赘女婿之间来回摇摆。
可他思来想去,远房亲戚的子嗣终归对小宝没有那份情谊,等他去世后翻脸霸占家产,把他的小宝赶出去怎么办?
而入赘女婿总是好找的,这不,闻瀛这小子脑子不笨,甚至比起他心思纯稚的小宝,还有那么几分心眼。
如果让三个女儿之一招他入赘,撑起门面,再让闻瀛照顾与他感情不错的小宝,那么无论是小宝,还是他的女儿,他都不需要担心了。
贺生自觉这是个好主意,可与夫人商量过后,才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说的发现了问题。
对呀,小宝是眼睛出了问题,当不了官老爷,但是将来小宝娶妻生子之后,整个家业不还是要交到小宝手里,与其到时候横生祸患,不如现在培养闻瀛做个帮手,等到小宝娶妻生子,儿子长大,就让他的乖孙来接下这摊家业。
自家人总会比外人做的尽心尽力,他跟夫人都对这一点相信无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贺邙就发现闻瀛忙碌了许多,连话本都是偶尔晚上睡前匆忙赶过来,沿着上次的部分读个几段,便在接了下人的来信后离开。
而另一边,年已十三的闻瀛在贺生的教导下,接手了不少店铺,被刻意隐藏的能力也一一展现。
此后五年间,他不动声色地展现出自己本来的面目,无论是与商人协谈时圆滑温和的语气,还是面对找事者让人身败名裂,彻底打压的做派,都让本来无意的贺生一点点心惊。
贺生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看出了闻瀛的天赋,调给他的都是精挑细选过的铺子,只是他没想到,闻瀛实际上所做的事,会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掌控。
一次临时起兴的视察,让贺生发觉到自己的人手居然被无声无息的替换了那么多,上场的新人甚至连他这个本家家主都不认识。
贺生并不笨,他毕竟在商场浸淫多年,很快就压下了那点即将脱离掌控的苗头,但是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闻瀛倒是让他有些头疼了。
闻瀛做的事都经过贺生的许可,只是他想不到闻瀛居然这么大胆,真的把他的人全换了下来,替换上了自己的人。
虽然闻瀛给出的理由是那些老人贪墨了东西,也给出了证据,但是贺生还不了解这初出茅庐的小子那一点心眼吗?
所以他纵然咬牙切齿,看出了一点闻瀛的狼子野心,这时候也找不到束缚他的手段。
十八岁的闻瀛已经在他的产业中发展出了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且都是正常的调动手段,贺生这次突然夺了闻瀛的权柄,换了个人空降,并在少数铺子里进行大换血,已经引起了一部分下属心思躁动。
处理这些事都已经够贺生糟心了,因此面对小宝的侍从来寻闻瀛,他也就把这个正找不到缘由打发的混蛋小子丢了过去,让他跟小宝好好联络感情,希冀着他能记起来自己的本分,不然他就真的只能处理掉这个城府极深的小子了。
思及此,贺生冷漠的看了眼台下半跪在地的少年,闻瀛这些年已经褪去了来时的面黄肌瘦,在幼时颇为俊俏的五官已经长开了,看上去气宇轩昂,身量高大,少年脊背挺直,锐利逼人的凤眸平视他人时,更有一种迥异于常人的不凡气势。
时至今日,贺生当然看得出来闻瀛的来历绝不寻常,不过……在小宝成年前他最好收起自己的爪牙!
受到斥责的闻瀛不慌不忙的施礼,转过身跟着侍从离开。
而陷入思绪的贺生不曾注意到,台下五官英挺的少年转过身的瞬间,唇角微微勾了下,眼底显出几分亢奋。
思想陈旧的贺老爷想不到自家除了庞大的家业,还有什么是值得别人惦记的,于是他一直谨慎的注意着闻瀛治下的手段,从而放松了对他在其他方面的关注。
直到后来,发觉闻瀛不轨心思的贺老爷,想起这个闻瀛被他亲手送到小宝房里的夜晚,才追悔莫及。
……
难得见好友得空,小公子高兴极了,拉着闻瀛的衣袖邀他留下一起抵足而眠。
烛光和暖,灯下的小公子肤如白玉,漂亮的脸上只有一条纤薄的白色绫罗遮眼,满头墨发如瀑般垂下,长长的绫罗垂在脑后,轻薄的外袍自肩头滑下,显出略显单薄的身板。
“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阿瀛,你做了什么?”
小公子歪了歪头,想起管家特意留下的警告的话,不由有些好奇。
“没什么,老爷交给我的事务太多,已经很久没陪过你了,”闻瀛坐在床沿上,伸手压在贺邙眼前绫罗的系带上,边解边笑,“我就想法子让他把那些多余又无聊的事收回去,不然就得不了空。”
小公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到底明白好友和气外表下是多么顽劣的性情,只是无奈地道,“爹确实太看重你了,阿瀛,长辈们对看中眼的后辈都很严苛的,就算生气也只是一时置气,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明日去找找他就好了。”
闻瀛“嗯”了一声,解开系带的手又压在了贺邙腰间的绣银底云纹的腰带上。
贺邙早已习惯晚上睡前在婢女或者好友的帮助下更衣,也没有抗拒,反而伸开了手,向着好友的方向乖乖仰头,方便他下手脱掉。
腰带被抽掉,属于好友的温凉手指抚上领口,拆解着一层层衣衫。
很快,小公子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轻薄的亵衣,隔着并不厚重的面料,甚至可以看到长发散乱的单薄胸膛前,极不易察觉的一点粉意。
闻瀛收回了手,久久未动。
在贺邙困惑地拉拉他的衣袖,准备问他什么时候入寝时,面前的好友忽然叹了一口气,一把将毫无察觉的贺邙拥入怀中。
“小宝。”
他的声音低沉,听上去有些陌生,让贺邙没由来的害怕。
“我好想你。”
闻瀛眯着眼,在怀里少年白皙滑腻的颈侧蹭了蹭,他轻轻吹了一口气,微凉的薄唇沿着身下人漂亮的颈部线条往下厮磨。
贺邙犹豫着往外推了一下,他不是很喜欢被阿瀛这样亲近,即使他们关系很好,但是这样,但是这样似乎太怪异了。
“里衣也脱掉吧,我来帮你解开。”
好友低到沙哑的嗓音裹挟着呼吸的热意,喷洒在耳侧。
贺邙眼皮跳了跳,不知为何觉得莫名心慌,他抿着唇再次推了推闻瀛,这次的动作坚决很多,“脱了容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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