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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妖精!快还我四眼!”我摁住他肩膀,连人带狗被我摇得前后晃荡,“你把我家四眼藏哪去了?”
“停下,高亦快停下,大葱快掉了!”
“啊?哦。”我连忙拖住狗屁股,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河岸边,零星几盏路灯,四周没什么人,于是顺手把狗放回地上。
司谚松口气,扶正滑落的眼镜。
“月亮出来了,快看。”我十分生硬而刻意的转移话题,
司谚闻言,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抬起头,认真望了一会儿月亮。我故作认真望月的姿态,实则用余光悄悄打量身旁的人,皎白的月光与河面反射的灯光交映,以及那张看过无数次,柔和得如流水打磨的侧脸。
河岸的行道很窄,石砌栏杆防护,河水汛期早已结束,两个月前湍急的河水此刻正在黑夜中缓慢流动,颜色是浓重的漆黑,细碎的光粼粼照映在水波表面。
“我们去放河灯吧,四眼。”我说,“可以许愿的那种。”
“好啊。”他没有转过来看我,只是微微低下头,注视着流动的河面,神情温和,“可是,哪里有可以放河灯的地方?”
我指了指脚下:“从这儿,直接扔下去。”
司谚勾起唇角,笑着说:“会被别人误会乱扔垃圾的。”
“啧,稍后再议。首先——”我说,“要有河灯。”
他四处张望:“附近有卖河灯的地方吗?”
“这里怎么不来个卖河灯的?一点商业头脑都没有。”紧急检索脑内地图,突然灵光一闪,眼前一亮,“等我十五分钟,很快回来。”
沿街附近还有商铺开着门,我目标明确的走进一家相馆。
原路折返,从远处就见司谚站原地不停拍打小腿和手臂,时不时跺脚,徒劳地驱赶蚊虫。宽松的白色短袖t恤与黑色五分裤,一身休闲而清爽的打扮,除了招蚊子没其它问题,大葱趴在他脚边睡着了。
“哟,对不住,把你留在这给蚊子送菜了,天可怜见的,快被吸贫血了吧?”我走过去拉他,“先离开这。”
“等等,不着急的,你买到河灯了吗?”
我将一打彩色卡纸递到他面前,问道:“喜欢哪个颜色?”
“都可以。”他回答后提出疑问,“你要用这个做河灯吗?”
“答案正确!恭喜这位同学,”我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加一分。”
他下意识闭上一边眼睛,同时肩膀瑟缩了一下。
“那么敏感?”我嘲笑道,继续递过卡纸,“没有‘随便’‘都可以’的选项,必须选一个。”
于是他抽出一张红色卡纸。
红色。
巧了嘛这不是。
我将笔递给他,慷慨激昂道:“写下你的愿望吧少年,会有河神大人显灵的!”
司谚:“然后帮实现我的愿望吗?”
我:“然后问你——这位诚实的樵夫啊,你掉落的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
“啊不对!”我立马改口,“这位诚实的同学啊,你掉落的是金眼镜还是银眼镜?”
“我掉的是墨镜,河神大人。”四眼难得捧哏道,接着说,“有点暗,看不清,我写不好字。”
“你没有闭着眼睛写过字吗?比如上课打着瞌睡记笔记的时候。”再说了,他那狗爬字,睁眼写和闭眼写都没区别,我用脚写都比他写的好看。
他摇头:“没有过。”
“知道了,好学生。”我牵着他走到更亮的灯下,“来这边呗。”
他打开笔帽,纸下垫着石砌栏杆,提笔顿了几秒,随即飞速写下两行字就结束了。
我:“完了?”
司谚:“嗯。”
我:“就写完了?”
司谚:“嗯,写完了。”
“这么快!你写狂草呢这是?”
“因为,愿望很简单。”
“给我吧。”我拿过他的卡纸,抬眼问他,“四眼……你希望我看,还是不看?”
他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愿望被人看到就不灵了。”
我挑眉点头道:“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背着光把纸折成帆船的形状。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帆船,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问:“你的呢?你不许愿吗?”
“在你手里。”我拿出他的帆船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才是你的。”
“允许你偷看我的。”
“我才不看。”他莞尔一笑,眼神清亮,“你没看过我的,那我也不看你的。”
“这样才公平。”他补充道。
我觉得好笑:“又不是买菜,有必要在这种事上讲究公平的?”
“有必要。”
“要亲嘴吗?司谚?”
他愣了一下,笑出声,应道:“好啊。”
我们手里各自攥着对方的纸帆船,在浓郁的夜色下接吻。
“你啷个再不来快点,门就要着我砸关起啰。”老板娘放下扫把。
我把卡纸还给她:“姐姐辛苦!给,这些是剩下的。”
老板娘看一眼身旁的司谚,问我,“就是你带的另一个嘛?”
“对,还有它。”我指了指在店内四处嗅闻的狗。
“哦呦,不会乱屙屎吧?”老板娘嫌弃道。
“额……”
见我们迟疑,老板娘准备摆出拒绝姿态并撵狗。
“不会不会,”我连忙说,“它受过专业的训练,一定会夹紧自己的屁股。”
老板娘见狗已经趴下,才放心作罢:“拍两张不同背景的相片,再各洗两张是不是,帅锅?”
“对,我俩先拍一张,然后再加上狗的一张。”我环顾四周,问,“姐,有哪些背景布?”
“有得天安门、长江大桥,还有大别墅房子内景,”她说,“还有你们男娃娃喜欢的奥特曼、多啦a梦、阿童木、孙悟空。”
已脱离男娃娃队伍的我毅然决然选择了大别墅,然后扭头问司谚,“你呢?你要哪种?”
他犹豫三秒后做出选择:“嗯……孙悟空。”
“这个可以!我们可以扮演西游记里面的角色。”我拿手肘戳他,“你想扮演什么角色?八戒?”
老板娘在一旁接茬:“刚好两个人,扮猪八戒背媳妇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谚笑出声,一边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用手肘回顶我,“我是八戒,那你就是——高小姐。”
“……”
很少有在司谚面前吃瘪的时候,我不甘示弱回道:“行啊,你来背我,可不要像上次一样把我背趴地上去,八、戒、哥、哥。”
司谚:“……”
然后我对老板娘大手一挥:“姐,我的红盖头呢?给本小姐盖上!”
老板娘:“……”
“红盖头不有,有面纱,跳新疆舞用的那种,等下找给你。”她指着地上的狗,“那狗嘞?”
我和司谚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白龙马。”
老板娘连连摇头:“不得行,我这没得马鞍噻!”
我:“给它拍下一场,大别墅背景那个。”
“晓得,要抓造型不?”她对司谚道,“小伙子头发长了点,怕得露点脑门出来才上相。”
露脑门?司谚怎么可能同意,正想帮他拒绝,却听司谚道:“好。”
老板娘把他引到梳妆镜前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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