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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在敞开的矮纸盒里,头身分离的鸡,殷红的鸡冠,眼睛半睁半闭,鸡喙闭得死紧,还算新鲜的血从脑袋和脖子的断口处洇出一小片,应该是砍完头又放了血才装进箱子,边上还摆碗米饭,插着一柱香。

“喏——”我指向对面的电线杆子,向四眼介绍,“就在那看见的。”

“那里吗?”他惊讶道,伸头使劲朝那处看,奈何电线杆那也就挂了盏不明不暗的路灯,连反光碗灯罩也锈迹斑斑,长翅蚂蚁在灯四周环绕着飞,地上的黑点影子也随之一晃一晃。

估计这几天要下雨。

四眼努力看了半响,放弃了,开口道:“为什么要放……那种东西。”

“你说呢,谁无缘无故会把那玩意放马路牙子边?铁定出过什么邪乎事。”我故意吓唬他,“死过人也说不定。”

他脸色僵硬,再吓唬几句,他以后都不敢独自走夜路了。

“走呗,一起看看。”肚子里的坏水又冒出头,我勾住他脖颈往对面马路走。

“啊?”他满脸抗拒,“为什么要过去?”

“看看有没有残留的血迹,”我说,“香灰也成。”

“不要!”

“看看嘛,又不会掉块肉。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不——”他刹住脚,想折返,“你自己去。”

他极力想挣脱我的手,肩头却被我牢牢捏住。

“两个人结伴壮胆不是。”

“别去了!”

他想掰开我的手,但又不敢用太大劲下狠手,所以挣扎的力度不算特别大,我又暗暗较劲,一时半会他还真没挣脱。

“自己去可没啥意思,这种东西,要结伴才好玩。”我循循善诱,“远远地看一眼,就一眼。”

“我不。”

“行。”我不再勉强,松开他,“我一个人去。”

他连忙拉住我:“你也别去了!”

我嫌弃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针鼻大的胆子。”

说完我便抛下他,跑到马路斜对面。

我站在电线杆下,装模作样的绕上两圈,然后蹲下,盯着电杆脚的几根草,余光瞟见四眼局促的站在原地。

他久等我不动弹,隔着条马路喊我名:“高亦——”

我不理他。

他又喊了一遍。

我充耳不闻,头也不抬,继续保持原来的蹲姿。

直到我脚麻了,四眼才终于小跑过来,踌躇地走到我身边,一米远的距离,我看着他影子慢慢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朝我背上戳了下。

“高亦……你怎么了。”

“你还好吗?”

我不开口。

他开始凑近,站在我身后推搡我的肩膀。

“别玩了,这一点也不好笑。”

“……”

“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啊。”

“……”

“高亦?高亦!”

“你别吓我、你你说话,高亦!你,说句话!”

半响,我咳嗽似的“咔咔咔”笑了几声,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四眼对视,继续脸上挂着笑,尖着嗓子压低语气说道:“是不是你——把我的头砍下来的?”

“啊!”他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像是突然喊到一半被卡住嗓子。

然后白眼一翻,倒地上了。

“……”

卧槽。

玩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对!掐人中!

我冲上去,用大拇指指甲尖死命掐他人中。掐了也就十几下,他眼皮睁开一小条缝,快醒了快醒了,再接再厉,我手不停,又怕位置不对,整条人中都被我指甲掐过一道。

他下意识推搡我的手,边推边皱眉,想撇开头又被我另一只手牢牢摁住。

终于他睁全眼睛,捂住嘴,弱弱地说:“疼。”

我松口气,好了,活过来了。

“我怎么了?”他眼神迷茫地问。

我心中暗喜,简直天助我也,“我还想问你呢,咋就瘫地上?肯定是没昨晚睡好的缘故,走,回去了,今晚早点睡。”

他冥思苦想了一会:“以前我也晚睡过,从没晕倒过。”

“以前能跟现在能比吗?你都初三快中考了,考那么多场试,驴子拉磨也没这么累,畜生都会累得躺下,更何况你这四肢不勤的身板。”

“……”他狐疑地望了我一会,慢吞吞爬起来,拍拍衣服,“好吧,那我们回去吧。”

有这么好糊弄?

一路上我都不停找话题,生怕他一有闲工夫就恢复记忆,他也挺配合,跟相声捧哏似的。

走到他家门口,他停住,目光越过我身后,瞪大眼,开口问道:“高亦!”

“啊?咋了?”

他神色惊恐:“你身后是什么?”

我心中一惊,条件反射回过头。

空空荡荡。

耳边突然传来幽幽的一声气音:“我在你身后。”吹得我鸡皮疙瘩起来。

“……”

“四眼,”我扭过头,“想吓我,你还嫩了点。”

计谋没能得逞,他困惑道:“你怎么发现的?”

“这招我都用烂了。”我说,“而且,你演戏也太菜了。”

“你也吓过其他人?”他问。

“昂,不过吓晕的,你是头一个。”

“哦。”他干巴巴的应了声,和我道别后进了门。

我耸耸肩,趁感应灯还没灭时赶紧跑上楼。

课间操时间,四眼他们班与我的班级隔了两个班的人。

不过我视力很好,隔着几排人就瞄到了他。

我俩个头不矮,都站在后排,在做转体运动的时候,我瞟见四眼鼻子下方明晃晃的黑紫色一点。

啥玩意?

被人整蛊了?

忍到课间操结束,趁散伙我立即跑到他身后,拍他肩膀:“四眼。”

他回头,近距离下我看清他人中位置涂抹的东西,那东西我熟,紫药水。

玩滑板那阵,家里装药的抽屉里就常备着这个。

“太君,”我怪腔怪调的学电视上的日本鬼子讲话,“你滴,怎么回事?”

他眼神幽怨,配上人中部位那一坨黑紫色的点,更显得滑稽:“你说呢?”

我脑门一拍,明白了,昨晚没注意轻重,加上天黑也看不出掐成什么样,竟给他掐破相了!

我心虚得装模作样打起哈哈:“咋就破皮了呢。”

“你下手太重了。”他说,“洗脸沾到水都是疼的,还肿了。”

“咳,也没多大力,”我嘴硬道,“是你皮不够厚。”接着继续狡辩,“一点洋芋破皮而已,过两天就好了,涂这个干什么。”

“妈妈非让我涂。”他郁闷道,“我也不想的。”

我无言以对,只好竖起大拇指,调侃道:“八嘎,花姑娘大大滴好。”

“高亦!”他生气地吼道,“你无不无聊!!”

颠簸的大巴里,四眼任劳任怨在我脸下方举着塑料袋。

“呕——”

再吐下去,胆汁都吐干了。

我以为过了这么些年,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晕车,结果乡间那山路弯道比鸡肠子还弯弯绕绕,车行驶没几里地,人就不行了。

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答应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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