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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高架桥像条腾蛇盘旋而上,欺压着桥下滚滚的江水,车灯闪烁,一闪一闪,晃的人眼晕。尽管如此,b市相对于a市那样的商业大都会来讲,还是多了许多松弛感。
日落未落,小摊车拖着长影将夜晚与白日彻底割裂,把浓浓的烟火重新拉入钢筋水泥筑成的人间,桥下的河边公园不时传出小孩欢声尖叫,和着不伦不类的热曲串烧,把白日车笛的尖锐声中和了些许,辛云州拉下车窗,敲着方向盘,任由风吹过他的头发。
他哼着小调,因为即将到来的见面,这些喧嚣与等待都显得无比幸福。
b市无愧于花市之名,辛云州一出停车场,就被街道旁的花香扑了个满面,他勾起嘴角,脚步很轻快,他来得早了,辛悠的航班还没到,空闲之中他难得心平气和地回复了几条公司里死老头的短信,等到机场的机械女声终于播报到辛悠的航班,辛云州把手机扣上,前往接机口。
辛悠的长相很耀眼,她一身黑色短袖短裤,头带一顶鸭舌帽,身后背着白色的书包,虽然带着口罩,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辛云州招招手,等不及辛悠不紧不慢地向他走过来,挤到最前面,提起她的包。
“累不累?”
辛悠摇摇头,目光淡淡扫过辛云州的脸,本以为手机里一身西装的他就已经是极致了,没想到亲眼看到,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色情感,青涩里带着正在趋向成熟的清甜,只是挂在枝头上,就想让人摘下来尝尝他的味道,辛悠眼神暗了暗。
辛云州还沉浸在见面的兴奋中,“你竞赛准备的怎么样,是后天几天的?要是早的话我还能送你过去。我公司请了假,咱们今天吃完饭就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趁着现在b市花开的正旺,咱们好好玩一玩,然后咱们再精精神神地去考试,别担心,不管你什么时候考完,一出门就能看见我,我来接你。”辛云州絮絮叨叨地念叨一路,他怕辛悠明天考试紧张,还预订了一家山上温泉,他家讲究自然美,晚风一过,零零碎碎的粉色花瓣落进水中,还挺有那种意境。
辛悠左耳进,右耳出,到了地下停车场,终于忍不住,扯下口罩,在辛云州震惊的眼神中,将他按在墙上索吻。
辛悠的吻激烈,带着点发泄般的狠,唇齿之间交织出来的那么点暧昧都被疼痛取代,她的牙齿咬住辛云州的舌头,逼的他只能直愣愣地吐着舌头,生生承受辛悠的舔玩吮吸,他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咽下,从大张的嘴里溢出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前,拉出长长的银丝。萦绕在鼻尖地淡淡的山茶花香盖过了b市的混杂的香味,冲进辛云州的口腔里,alpha与alpha与生俱来的排斥,激得他流出了些眼泪。
她手下也不停息,隔着西装外套,打开蚌壳,摸进里面滑腻的肌肤,不轻不重地捏着那两从挺翘紧致的肉峰,辛云州抬抬腿,架在辛悠的腰际,难耐地蹭了蹭。
辛悠稍长的指甲划过辛云州的会阴处,快感电流一般窜进全身,他浑身一抖,无力的抓紧身后的墙壁。
停车场里不时传来的车声让辛云州反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拿余光观察四周有没有路人经过。在辛悠想要戳进他的肉洞前抓住她乱动的手。
辛云州头皮炸出烟花,两个人在房间里怎么玩都好,可是在外面的话,大家都会发现一个alpha正在被另一个alpha操,辛云州咬住唇,那种平时被刻意忽略的羞耻感一阵一阵顶上来,压都压不下去。
“哼……唔……等一下,我,我订了餐厅,吃完饭回酒店我们再……唔!”
辛悠惩罚性的掐住他的命根,辛云州瞬间双腿一软,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头抵在她的脖颈处,急速地喘息。他轻颤着摇摇头,仍旧在表示抗议。
“穿了吗?”
辛悠另一只手捏着辛云州脖颈处代表私密的腺体,又戳又捏。无论再怎么强健的人,腺体始终是个不堪一击的地方,辛悠探过去,尖牙划过那个被玩弄的发红的敏感地方,将刺未刺,简直是在辛云州的忍耐边线上蹦迪,他瞪大眼睛,终于防线全部击溃,泄出点淫靡的鸢尾香气。
被强迫释放出信息素的感觉并不好受,胯下火辣辣的,他疼得说不出话来,几不可察地点点头。
辛悠便沿着辛云州的脊背摸上去,在胸部处满意的摸到蕾丝布料的触感。
“好孩子,去车里。”辛悠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补充,“去车里,我想在车里操你。”
辛云州脑袋早就成了一团浆糊,那缕被捏散的魂还没回到他这具身体里,就被辛悠打开车门,扔进后座里。
辛悠跪在辛云州的双腿间,解开他的皮带,辛云州看着人还蒙着,身体却极其配合地抬起屁股,让辛悠顺利地把裤子脱下来,扔在前座上。
停车场的灯光昏暗,透过玻璃正好打在辛云州纯白棉质的内裤上,那里包裹出一个小山包,他大腿敞开,根部散发着潮湿热气,显得分外肉欲,辛悠摸过去,这蓬勃欲出的硕大性器分明刚刚被她粗暴地对待,现在依旧精神地挺立起来,无意识地顶顶她的手。
辛悠扣着他的马眼,像挤出海绵里的水一样,挖出精液出来,她看看手上沾着着白色精液,拉起辛云州的领带,那条裁剪精致的领带像根绳索一样勒在他的喉结处,辛云州喉咙一紧,咳嗦地浑身发抖,小臂绷紧,向辛悠那边靠了靠。
辛悠顺势把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带着腥臊的精液在辛云州的嘴里转了一圈,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直往食道里戳。
辛云州胃里一反,蓄在眼眶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留了出来。
辛悠抽回来,将他的脸颊顶出一个小包,指肚戳弄腮边的软肉,口水沾了她满手,灯光照映,冒出闪闪的水光。
“脱了,给我看看。”
辛云州挺起上半身,在封闭的环境里便没有那么多羞涩,他颤着手解开的衬衫,他肩膀太宽,最大码的白色蕾丝内衣也只能看看扣住最后一排的扣,丰厚的乳肉撑得它好像要爆开,在蕾丝的缝隙中,樱红的乳豆让纯白透出一丝红,因为挣动,辛悠能看见胸下被勒出的红痕,他手臂撑在皮质的椅子上,挺着胸脯,像头不知羞耻的奶牛。
谁能想到白天游刃有余的辛家小少爷,整齐的西装下面是这种风景。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
辛云州呜咽一声,回想起辛悠昨晚临睡前的信息。
他捧起胸脯,咬住下唇,对即将说出来的话感到无比难堪。
“请……请姐姐……唔,品尝云州……”
辛云州说得别别扭扭,吞吞吐吐,扭捏又讨好地语气让辛悠忍不住想笑,辛云州本就恨不得将头插进地缝里,听到她泄出来的笑声,更加羞耻,他眼尾发红,瞪了辛悠一眼。
辛悠抽出皮带攥在手里。辛云州瞳孔一震,回想起初次做爱时被辛悠无情地打在屁股上的那几鞭,坐也不敢坐,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不要玩这个!”
十六七岁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是克制,辛悠扬手就是一鞭落下,啪的一声,弹性又多肉的胸脯瞬间浮现出一条红色的长方形红痕,她打的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两颗脆弱的乳头上,它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从蕾丝缝隙里顶出一些肉来。
辛云州咬住嘴唇,被打的向后一窜,抵在车门上气喘地低下头,脸上的泪不停地往下落,崩溃又瑟缩地拽住辛悠的手臂,看起来被教训得惨兮兮的,还渴望从施暴者那里得到一点安慰与怜悯。
“别打了……”
辛悠手伸进辛云州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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