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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悠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微风将白色的窗帘吹得不断翻动,将室内淫靡的腥膻味吹得淡了。

辛悠用脚趾擦过粗大肉柱上的青筋,那东西烫得吓人,又紫又红,突突直跳,在alpha人群里也是极为可观的大小,只是可惜他现在并没有用来进入肠壁,而是被人踩在脚下戏玩搓揉,艳红的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液,他的主人因为不满足于这种轻佻地触碰而前后摇摆腰肢,主动去操辛悠的趾缝。

他汗湿的眼看向辛悠重新抬起来的性器,福至心灵——姐姐一会要操我。

辛云州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承认地这么快,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他顶着辛悠的脚心,颤颤巍巍地跪起来,用粗大的手指把自己的穴口勾开,常年运动导致他手上敷着一层薄茧,只塞进去一根就疼得一塌糊涂,他塌了腰,舔了舔自己红肿酸涩的嘴唇,另一只手抓住辛悠乱动的腿,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alpha的洞口并不适合性爱,它暗淡干涸,又紧又涩,再吃不进去一根手指,辛云州心里着急,捅自己也毫不留情,直将那博大的性器捅软了些许。

辛悠忙抬起另一条腿踩住辛云州的手臂,气得发笑:“你想把自己弄伤吗?”,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管护手霜扔在他的身上,摸了摸辛云州湿润的眼角。

辛云州很是受用,辛悠有意无意的关心都能让他浑身兴奋,他蹭蹭辛悠的手掌,拿那双勾人的斜长眼睛去看坐在床上的人。

辛悠一直觉得辛云州真不愧是辛御景和陈慈的孩子,他几乎结合了两人所有的优点,锋利而不薄情,艳丽而不低俗,他总是在看着她,里面的饱满情谊还不会掩饰,就算他不承认自己的感情,依旧会像小狗一样赤裸裸地全部坦诚。

辛云州躺在辛悠的大腿上,嘴唇无意识地轻啄,手下有了润滑进入的就没有那么艰难,茉莉味的乳白霜液在穴口里进出,那薄粉色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操的软烂玫红,胯下也不断挺动,天赋异禀,他将自己完全玩熟了。

他用了力,辛悠的腿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性器直跳,已到达尽头。

辛云州昂起脖子,喉结几乎要将喉管刺破,他闷哼一声,射地又浓又高,辛悠有种自己的脚泡在精液里的错觉,胸口一热,乳肉都被溅射到几滴。

辛悠有些嫌弃地抬起脚踩在辛云州的脸上,他眼神尚且迷茫,歪歪头,捧起辛悠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把精液全部舔净。

“云州晚饭没吃饱吗,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吃的下去。”

辛云州愣住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被人点明,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眼睛一转,“给你尝尝”,起身将辛悠压在身下,强硬地吻上去。

辛云州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就算有着信息素的中和,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腥气,辛悠皱皱眉,舌头被勾连着搅动,很快就把这些东西忘了。

“怎么样,我的好吃吗?”

辛云州为自己占领上峰而得意洋洋,眉眼活跃起来,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辛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扶着性器长驱直入,嵌进肉尻里,淫肉乖顺的缠上来,一吸一吮,辛悠头皮一麻,一掌拍在还未痊愈的屁股上,爽得辛云州白眼一翻,哼哼叫起来。

辛悠一点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埋头看到又被操起来的性器,卸掉自己平时的冷静,发疯般捅他撞他!辛云州高大的身体都随之颤动,身下被钳住,肠壁最深处的烂肉哀怨讨饶,那根柱子又硬又暴力,几乎要捅进他的胃里,魂魄都要击溃。

“不……唔……”

辛云州撑着床,往上缩着身体,却被辛悠抓回来,重新操进去,她打着转寻找他的敏感点,摩擦穴心,将他的肛口打薄打烂,腿脚直痉挛,股间抽搐。辛悠还不满足,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刑具上送,辛云州腰部高起,脑袋陷在辛悠的淡樱色枕头上,双手抓紧被单,指节分明,又无力地松开,他咬紧自己的嘴唇,难耐地闭上眼睛,腹腔内阴茎的跳动更加难以忽视。

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龟裂缺水的地方早已如洪水决堤,骚液汩汩喷出,多得辛悠堵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吐出来,淌在床上。

辛悠想到一会自己还要洗床单,有些埋怨。

“云州,你好多水……”

辛云州红了耳朵,下意识夹紧屁股,羞恼地开口就是:“你还是不够大,怎么没给我堵住?”

辛悠脸色一黑,再不留情,整根塞进去,大开大合地鞭伐,让他看看是谁不够大?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辛云州撕扯着嗓子惨叫,两手颤颤,抱住自己的双腿,让他能不那么刺激而陷入狂乱。辛悠从一通狂冲放缓动作,开始一下一下捣在穴口,整根抽出,再凭着体重整根压进去。

辛云州被她撞的支离破碎,欲仙欲死,流出眼泪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了,环住辛悠的脖子,哀戚道:“肚子要被你操开了……”

辛悠眼神一暗,衔住辛云州靠过来的嘴唇,无声地加快动作,在辛云州被堵住的濒死的喊叫声中,把剑顶进最深处,在这片潮湿崩坏之地打入自己的痕迹。

辛云州腹中一烫,像被浪拍在岸上的鱼,猛地吸入一口气,短暂地昏死过去,辛悠舔了舔辛云州的耳垂,脖子,炙热的夏夜和情浪将两人打湿了,汗液在月光下格外清亮。

她抽出性器,骑在辛云州的腰腹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辛云州皱起的眉毛,破裂的嘴角,最后抓着他的胸肌向中间收拢,挤出一个沟来。辛悠笑笑,身下的水声引起她的注意,那里一股一股的混着她和他的体液吐出白精,肉口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可怜又淫荡。

辛悠适时想到:辛云州哪里是小狗,分明就是奶牛嘛……

辛云州醒过来的时候还挺诧异,辛悠枕在他的胳膊上,长臂环腰,低垂的睫毛微颤,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昨天是如何把自己操昏过去的,但是身后并没有想象中那股黏腻,想来是昨天辛悠给他清理过了,他不禁想,昨晚是她主动抱过来的还是他主动抱过去的。不过结果都是他们这样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晚上,这样相互抱着的感觉,让辛云州感觉很满足。

在一细看,她便睁开眼,淡淡扫了眼辛云州,施施然起身穿衣。

辛云州张了张嘴,该说点什么?早安吗?

辛悠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伸出胳膊挡在眼前,一点也不避讳,背对着他脱下睡裙,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辛云州脸一红,挠挠头,心里嘀咕着可真不害臊,瞥了眼附着干涸精液的内裤,只好挂了空挡,他坐在床边,眼神乱瞟,手指不安分地点着床单,甫一回头,对上辛悠打量的眼神。

“下次不要睡在这里。”辛悠的语气很强硬,好像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留恋。

辛云州立刻火大,他里外里被操了个遍,倒头来睡一觉还不行了?什么叫做拔吊无情啊。越想越生气,刚升起来的那么点羞涩与温情瞬间荡然无存。

“自然要走,不然等你留我吗?”

辛云州赌气地“嘭”的一声关门,带起一阵风。路过的打扫女仆听到声音向他点点头,发现他从辛悠房里出来,还有些震惊。

辛云州若是不招惹,辛悠断然不会和他说什么,她不明白他怎么老有那么多气可生,像个炮仗,一点就炸。不让他在自己屋里睡,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难道这件事情很光彩吗?

辛云州有心使脾气,等着辛悠来哄,连着几天有意无意地路过辛悠的房门,或者下课的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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