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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悠在里面停了会儿,还不着急进行下一轮征伐,她直起腰将辛云州翻过来,肉棒在里面滑了一圈,顶弄的柔软的内壁条件反射的绞了绞,辛云州抬了抬手臂,哼唧了一声,他双眼无神地呆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起来好像傻了。
辛悠摸摸他的耳垂,想起他那种耍贱小狗的模样,有些心疼。
“抱住我,我们去床上吧。”
辛云州只会听她的,点点头环住她。
辛悠抓住他的屁股一抬,踉跄了一步,辛云州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又加上健壮的身体,对于辛悠来说还是有点吃力了。一看到床,她将二人摔在床上,肉棒随着体重往脆弱的生殖腔里怼了怼,敏感又灵活的肉顿时活跃起来,蠕动着开始吞吐,辛悠又硬了。
辛云州偏着头,泪水失禁般往下流,白色的棉被上哭出一圈水痕,那张嘴巴说不出别的话来,一直呜咽着乱哼哼。
辛悠刚要再来一次,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过来看了一眼,随后没好气地丢到辛云州面前。
是陈慈的电话。
辛云州先是看了看辛悠的脸色,没太敢接,直到她抬了抬下巴,辛云州才接通。
“妈……”
这一声语调有些奇怪,陈慈那边听了都皱皱眉。
“你在干什么呢?”
辛云州半撑着身体靠在床头,清了清嗓子,他眼睛都哭肿了,鼻子红红的,垂头丧气地像条哈巴狗。
“嗯……刚睡醒,怎么了吗?”
陈慈那边这才放松下来,责怪到:“这么久在外面也不知道给妈妈打个电话,我听你爸爸说了,你们那个酒店失了火,你身体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消防员来得挺及时的。”
“哼,就得这样,不然他们拿着我们交的税是来享清福的吗?还有啊,你也真是的,那个辛悠和你在一块你怎么不和妈妈说呢?”
辛悠本来对他们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停在辛云州身体里无所事事,都想拔出来了,猛地听到自己的名字,她一抬头,正好碰上辛云州捂住扩音器,辛悠眉头一皱,惩罚式地往里顶了一下。
辛云州的身体刚高潮完,本就敏感,辛悠那条驴鞭一动,他都没来得及捂住嘴,顿时叫了一声。
“怎么了儿子?”陈慈那边声音有些着急,人从窝躺在沙发上猛地起身抓住把手。
辛云州缓了缓,有苦难言,恨不得直接把电话挂了。
“妈,我没什么事,现在有点忙,晚点……唔”
辛悠动了一下还不够,下半身由缓慢地摩擦,变得抽插得越来越快,她甚至俯下身,将他胸前那颗乳粒含进嘴里,舌头打着圈地舔着乳晕。
性器整根抽出再没入,辛云州的身体跟着动,像艘小船,随着波纹上下飘荡,他无意间溺了水,忙抓住辛悠的胳膊,却不敢让她停下。现在他是两边讨不到好,他既要小心这种关系被发现,又要防止陈慈哪句话踩了辛悠的雷,让好不容易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再闹矛盾。
“一和你说起辛悠你就不想聊,妈妈和你说,那小婊子心脏着呢,你可不要听信她的花言巧语,你爸爸现在瞅着是身体健朗,实际上这次突然从外地回家也是因为心脏病又犯了,现在可是关键时期,辛家其他的支脉都是些不争气的废物,成不了什么气候,那些老不死的东西正盯着你呢,这次回来,你就听妈妈的安排,妈妈一定会让你顺顺利利的成为这个家的主人的。”陈慈自己在那幻想着未来的美好蓝图,甚至久违的穿得极为妖艳,涂着指甲,“至于辛悠,我要和让她和她妈一样,永远被我踩在脚底下,乖儿子,你可千万别拎不清啊。”
“妈,别说了!”
辛悠直接把手机抢过来,开了免提,施施然说道:“真不好意思啊,陈阿姨,你的乖儿子现在正和我在一起呢。”
“你!”
辛悠点了挂断,在辛云州震惊的目光下,用嘴堵住他所有想说的话。
辛云州只是挣扎了一下,就任由辛悠去了。
他妈和辛悠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缓和的,只要他拿到这个家的继承权,他就带着辛悠走,在外面买个房子,把球球也接回来,辛悠喜欢摆弄那些机器零件,他就投资个研究所给她玩,实在不行,要是她想要整个辛家,他也可以拱手相让,只要能在一起,他不会让辛悠无路可走。
辛悠胯下生风,贯穿的声音响亮入耳,她像是堵着一口气,什么技巧都不用了,自己怎么爽怎么来,连辛云州求饶的声音都忽视,恨不得就这么直接让他死在自己的床上,最后阶段,对准那被操开得生殖腔狠狠操烂,将所有精液全部注入。
辛云州哼哼着喘气,实在没什么力气,偏着头睡着了。
辛悠将头发拢到脑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抓起外袍披在身上。
天已经黑了,晚风渐凉,卷起地上的花瓣飘进池子里。
b市很好,辛云州也很好,但是这个所谓的“家”并不好,不仅仅是来自于陈慈的恶意让她觉得疲惫,还有那些未见过面的什么辛家的掌权人也不会让她好过,这个家只有一个alpha就够了,其他的人都会是附庸。
辛悠摸了摸辛云州的手掌,指甲勾勒他的掌纹。
他们的16岁除了满腹澎湃的爱意,一无所有。
假期过得很快,b市的一切好像一场镜花水月,他们还未来得及珍藏,就已经成为过去。
开学前恢复成普通人的作息,辛云州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好像渴了很久的旅人,一朝发现绿洲,恨不得拉开嗓子往肚皮里灌,他整天窝在屋子里大睡,趁着陈慈不在,他甚至会偷偷摸到辛悠的屋子里,怎么赶都不走。
辛悠觉得他有点太粘人了,但辛云州一直记得去b市之前,她留下的那句“不要在这里睡”,故意一样地骑着辛悠的被子,宁可什么都不干,也不离开半步。
好在没惹辛悠烦,辛云州睡着的时候,她自己翻着机械书,捣鼓的手上一堆黄色润滑油。
至于陈慈对那通电话一直耿耿于怀,只是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过问,她心中其实有点猜测,只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她捏着手机,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焦躁地走动,终于下定决心,背着包,急匆匆地出门了。
晚饭之后,辛悠坐在床上,她的腰被辛云州紧紧搂着,和他这个张扬的性格不一样,辛云州睡觉很老实,只要睡着就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所以辛悠一般都不会让他搂住自己,免得只能呆在他身边动也动不了。
她手里拿着电脑,停在聊天框里敲敲打打,幽蓝的光打在辛悠的脸上,她目光沉沉,面目凝重。辛云州睡梦中动了动,向她贴的更近了些,像猫一样的动作引起辛悠的注意,她环过去捏捏辛云州的耳垂。
辛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辛御景这几天总是带着他们和许羽雯那家一起吃饭,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个什么态度,辛云州那么聪明,自然也早就猜出来了。
他既不过分亲近,却也不拒绝。
辛悠默了默。
她不怀疑爱情的存在,可她从来不相信什么之死靡它,这世界上的考验太多了,利益与利益交织,爱情这种飘渺的东西在此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他们可以分离,但决不能共享。
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转眼开学,辛悠压着辛云州去给薛晓珍道歉,薛晓珍一边震惊他俩竟然是姐弟,一边又有些不好意思。辛云州太惹眼了,引得大家都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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