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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应该是alpha吗??——

女孩坐在床边,月光滑落于她光洁的脊背,捧着脸,不敢置信地回想。

怎么、怎么会……

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烛的动作一顿,深粉眼眸不解地眨了眨。她试探地戳了戳狭小紧致的深处腔体,怀疑了自己的生物知识也没有怀疑琴酒的真实性别。

从未开拓过的甬道炽热生涩,alpha的信息素无法引起身体的反应,完完全全是靠着精神兴奋才产生了痛苦中的愉悦。

琴酒任由烛四处摸索自己的身体,少女的面容一派纯粹,染上了情欲的粉和酒香,仿佛终于坠落掌心的星。

这孩子喜欢咬人。

脖子、后颈、肩膀、锁骨,再向下的胸部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甚至渗血的牙印。

烛心虚地把血珠一点点舔掉。

粉嫩柔软的舌灵活卷起殷红血珠,期间时不时贴上体温偏高的肌肤,激起一阵不明原因的战栗。

琴酒垂眸望她,伸手一点点摸过烛的脸侧,没有多说什么。

无法被标记的oga对alpha真的有吸引力吗?

他捧起像小狗一样还在舔伤口的小烛的脸,和那双懵懂的粉色眼睛对视。

那孩子的一小截舌头还露在外面。

“唔唔咕……?”怎么了,g哥?

小家伙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喜欢我吗。”

绿眼睛的杀手神情相当冷静平淡,捏了捏烛的脸,看着女孩儿超自然地点头。

“喜欢。”

烛说。

烛喜欢琴酒、也喜欢其他人。琴酒和喜欢和烛的喜欢是不一样的,琴酒当然知道。

但是吃个代餐无可厚非。

tk冷静地冷静了一下。

“……好孩子。”他的话语带着隐秘诱哄,“做吧,做你想做的一切。”

银发的杀手微微勾唇,幽绿眼眸宛如盯上猎物的捕食者,因兴奋而扩大。只是他压下了精神过度的躁动,摆出一副祭品的姿态,主动、充满牺牲意味地主动低了头,露出脆弱后颈。

他刻意放缓的声音,如藏匿于厚重落叶下的蛇。

攻击本能驱使着alpha轻而易举咬上眼前人的脖颈。

情欲,是无法控制的情欲。

烛生疏地摸索眼前oga的身体,素白的手在肌肤上滑动,仿佛拨动温热琴弦,浅唱低吟。

“……但是alpha真的也有生殖腔吗……”

最后的最后,这孩子依然低低地问,依赖又信任地望他。

“g哥哥,”烛伸手压了压他的肚子,歪歪脑袋回忆生物知识,“射进去了,也会像oga那样怀孕吗?”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接受了“alpha也会有生殖腔”设定的小烛,始终没有想一想,她的g哥哥有没有可能实际上是个oga呢。

琴酒懒洋洋地,像餮足的大猫,只把烛的手从微胀小腹移开,警告似的捏了捏。“……不可能。”别说alpha到底有没有可能怀孕,作为oga,早期实验已经使他无法受孕,所以无论怎样也不会有孩子。

烛有点失望,“好吧……”

粉头发的女孩埋进琴酒胸前蹭了蹭,有些疲倦,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那别的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到底为什么,哪怕相信了奇怪的知识,也不愿意怀疑一下自己的性别呢。

琴酒沉默片刻,默默叹了口气。“……蠢。”

小水母今晚胡闹够了,已经累了,没有听清。这孩子半眯着眼睛,环绕在她身侧的信息素安详而宁静,如夜空下波涛不惊的海,点点星光浮现。海风轻柔,拂过旅人脸庞,是最好的摇篮曲。

鸟儿栖息在风里。

……睡吧,睡吧,远方的孩子。

昏沉繁星也在你梦境。

——所以是哪怕上了床,也依然对琴酒alpha身份坚信不疑的一个不太聪明的粉毛小女孩。

烛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眼前新的419对象:“我没有和别的oga上过床。”

“你是第一个。……唔,要怎么说?“我会对你负责”…吗?”

——眼前的青年有一双相当温柔的蓝眼睛。

诸伏景光默默捂住了脸。

“……不、不是……”他相当有罪恶感地开口,结结巴巴解释,“我不是oga……是beta。”

只是出于善心大发捡了个迷路淋雨的小孩回家,结果当晚就发高烧了——不,其实是易感期到了。

结果稀里糊涂就上床了。

——但是事后居然听说对方只有14岁——??!!非要说的话已经可以结婚了但明明这个年纪还是个小孩!!——而且还是第一次、说什么要负责任的话……

诱拐未成年alpha上床,已经可以进监狱了。

正在邪恶组织卧底的诸伏景光感觉负罪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默默地碎了。

“beta的话,是不需要我负责的意思吗?”

她不懂,深粉的眼瞳深处始终是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纯白色彩。

烛披着宽大的男款衬衫,歪了歪脑袋,语气轻柔。“是吗?”

她问,认认真真地求教。

——他很想说就当做一场梦忘了吧。

诸伏景光忍不住后撤半步,又被身上隐隐作痛的伤限制了步伐。

只是这孩子身份可不一般。

卧底克制自己的同理心,藏起眼底的思虑。

无论如何……

苏格兰威士忌轻轻吸气,半垂着眼,印着齿痕的唇苍白单薄,露出的肌肤也布满青紫痕迹。“……当然。”他的语调温和,实际上都恨不得钻进地里了,“……当然、是我要对你负责。”声音磕磕绊绊地。

愧疚的诸伏景光凑上前,虚虚拥抱她。alpha清浅的信息素如风一般吹过,仿佛拥有她就能得到无上的自由。

“不自由的鸟儿……也会好奇乌托邦之外的世界吗?”

不,不是乌托邦。

诸伏景光想。

——是女巫的高塔。

青年眉眼温柔,伸手,揉了揉烛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她拥入怀中。

少女的腰肢纤细柔软,却纹刻漆黑纹路。扭曲如水母的奇异纹样盘桓于她的腰椎,漆黑,诡异,不详,触摸上去完全是刺青的略微不平感。

诸伏景光自然以为那是组织的某种占有欲证明。

而烛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东西是突然出现的……只是哥哥说,任何“异常”的东西都不要与任何人说。

烛是个乖孩子,所以她只是沉默,似懂非懂,扬起温柔的笑。

“好吧,我今天还有任务呢。”粉色的孩子眉眼间仍带着易感期的疲倦脆弱。实际上beta无法安抚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也只是因为烛尚且年幼、归根结底是身体机能发育不太完整,所以即使不需要oga也能熬过去。

烛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思考今天的任务到底要怎么完成。

“——不然,g哥哥又要生气了。……好可怕……”

黑发的青年内心一团乱麻之际,忽然听见怀里的孩子无意识喃喃一句。一瞬间,诸伏景光的眼睛都瞪圆了不少,同时升起的是对组织的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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