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历练了,还能离咋滴,不就山,成熟的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天地算是为仙帝提供灵脉来源以供修为。”
“修炼之人一旦修行,天地灵气聚集,灵脉源源不断,然,灵界飞升之人可有,但千年只许飞升一人,即使有人不信,也死于雷劫之中。”
“历来渡劫飞升之人众多,为何要压制境界?”
“他们不是不能,是不敢。”
师尊目光又看向任玘满脸茫然模样,眼里含笑问着。
“徒儿你说,为什么仙帝决定千年飞升一人?”
“我不知道……”
任玘听的奇奇怪怪,他怎么知道这些,他只关心这跟陆嘉有什么关系。
“你会喜欢如蝼蚁存在的地方,妄想与之齐仙吗?”
“嗯?”听着这话任玘睁大双眼,不大相信一方仙帝都成帝了,居然还怕人匹衡超过。
裴玙深深看着他,任玘急忙收了下自己震惊的表情,掩饰的垂眸躲避视线,又听师尊接着说道。
“仙界,也是能力所定之界,修为越深,位置便属于谁。”
“飞升成仙不是不能继续修炼,一旦能力超过仙帝,那么就该坐上位置了。”
“即使夺得位置之人,都是作此想法。”
“但灵界飞升之才众多,悠悠众口难堵,也不能随意覆灭生灵沾上因果。”
“历届仙帝作为一方之主,又怎会是狭隘之人。”
“所以仙帝宽宏,给予灵界飞升希望,却又怕胜于蓝。”
“那就选择一个折中的法子,既保求颜面,又让飞升不能,那就是魔族生出,与灵界修仙之人抗衡,仙魔之战中,灵界败,没有人飞升,灵界赢,恐怕也只剩一人飞升。”
“这算是灵界传统,也是宿命。”
“现在快满千年。”
“徒儿你猜猜,带领魔族出战之人,会是谁?”
“不猜,也不想猜。”任玘摇头眼眶红着,手攥着拳头紧紧掐着掌心。“他是我徒弟,是我的小嘉,他不会,凭什么仙帝一己私欲要灵界众人承担?”
“凭什么要我的徒儿当作棋子?”
可又觉得自身能力不足,那是仙帝,挥手恐怕灵界之人都覆灭,怎么抗衡,但凭什么仙帝胆子小害怕别人飞升超越,就搞这一出……
“既然如此。”
师尊抬手,手掌中是之前与任玘去凡间游玩的花灯,又说着当时同样的一番话。
“徒儿,向我祈愿。”
“你的愿,我会为你实现。”
恍若一阵清风拂过,霄树青花随风飘落,落至两人桌前。
只听青衫娇小的人轻声细语,好似呢喃。
“我祈愿,灵界众人得偿所愿,飞升成仙。”
“我的徒儿平平安安,一生无忧,永不受苦难。”
另一白衣人也轻声回应,但声音似缥缈传来。
“好。”
不知是不是祈愿真的有效,陆嘉不仅好转,身体魔性好像就此没出现过,任玘惊喜的为陆嘉疗伤,等到陆嘉彻底痊愈,任玘又焦虑起师尊说陆嘉到了元婴,魔印会破开。
算了,来日再说……
“小翊,你好好带小嘉。”
“别让他贪玩你就惯着。”
任玘现在已经知情当时是陆嘉想见识外面,翊鹭宠溺,就这样一同出去,这才发生祸事。
待陆嘉好了,本来他想责罚这两徒弟,看着他们的脸,又想起两人在风袪崖奄奄一息和门外跪着的模样,就心软的让他们只抄十遍剑谱。
“是,师尊,徒弟再不会惯了。”
翊鹭鞠躬行礼,起身后又握着旁边活泼的陆嘉手腕。
眼里温情注视旁侧这人。
教训有一次就够了。
任玘看着身子都快贴在翊鹭身上的陆嘉,有些疑惑这两徒弟感情是不是过于好了,又摇摇头,本来就是从小长大,感情深也正常,他与现世两位朋友也是相互搂抱的。
等他们以后各寻道侣了,不知还会不会这般亲密无间。
而之前任玘听了师尊说的那一番话,去翻遍阅籍,都没看到有这番秘事,为何这些渡劫大能又都清楚?
任玘也去询问了。
当时师尊回答。
“徒儿你可还记得昭赋尊者?他是法修,门派传承窥天道,通古今知未来,他与我等要好。”
“所以便告知了我们这些快渡劫飞升之人。”
任玘听见是有关于裴玙这人,瞬间不想多问了。
“这位道友,请问昭赋尊者在何处?”
“我有事拜见。”
“昭赋老祖在岁暮峰。”凌琅宗一位弟子指着远处一座山峰对任玘回答道。
“多谢道友。”任玘谢过就往岁暮峰飞去,飞到山顶,一片雪白寒意。
任玘踏着雪留下脚印,找寻着裴玙的身影,寻了半天,终于在凛冬冷风中看到差点被雪遮盖的山壁洞府,摸着黑进去。
进去里面,拿出照明珠飘浮在侧,任玘打量周围洞壁乳石,走到尽头一漆黑石窟中,借着照明珠的光,踩着碎石砾又往前寻着。
在微薄的暖光下看到裴玙正侧身躺在石窟中心的石床之上,已经感知他过来,睁眼看向他。
任玘召出剑就挥了道剑气劈过去,又立马提剑飞去刺向裴玙。
裴玙没有动作,仿佛笃定到任玘不会伤他,就这么看着青色剑气从自己头侧飞过,打在身后碎石地与岩石壁上留下剑痕,又继续懒散看着马上刺到自己胸口的剑,不躲不避。
任玘看到裴玙不躲,握剑的手立马换了方向,灵力一时未收住,剑脱了手插进几丈外的石窟壁,他还未反应,转瞬间又被裴玙抱着飞向石床压在身下。
任玘挣扎着,推着埋在他颈窝蹭的人。那人撑起肩,勾起他一缕头发,问道。“谁惹小玘不悦?要找夫君泄怒。”
任玘瞪着这张没表情的脸,终于不再心软伸手用力朝裴玙脸打了过去,只是裴玙脸一点没偏,反倒自己手被震的发麻,他嘶了一声,赶紧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
“我问你,你是不是夜夜去我那里?”说着说着任玘眼眶红了,偏头不去看裴玙,委屈喃喃。“你怎么又让我的两徒儿知晓?”
一日前,玉清峰小筑内。
任玘想着两徒弟弱冠成年自己不在,打包好自己做的零嘴吃食和成人礼就往陆嘉翊鹭所在的屋子里去。
本来修仙之人神识可探千里以外,对周围一切声响动静都是清晰既缓慢,在离他们屋子几尺外,任玘就耳清目明的听见陆嘉的一声呻吟,以为是上次陆嘉身子没好,又留下什么隐患,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挥袖开门。
就看到让他该说是愕然还是愤怒的一幕,只记得当时一片空白,斥着他们整理好衣衫,又让陆嘉去门外等候。
“荒唐!他是你师弟!”
“你们怎么能这样做?”
任玘坐在竹垫上,手都颤抖指着面前跪着的翊鹭。
“师尊,徒弟心悦小嘉,求师尊成全。”翊鹭跪在地上,丝毫不怕被责怪的模样,神色淡定的看向任玘说着。
“荒谬!小嘉是你师弟,你说你心悦他,小嘉如果再次入魔,没有恢复之力,你们如何相处?”任玘想的是一旦陆嘉到元婴修为,魔性压不住,身为正道的这些人视魔为邪敌,包括翊鹭,修的是仙道正统,他也不能确定翊鹭到时候不仇视陆嘉。
这种观念历来就存在,翊鹭在这种环境下生长,又怎么可能一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