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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添一层淫靡。
许浓拉过贺铭的手吻了吻,随后牵引着他到自己的下身:“贺叔叔,帮我。”
贺铭意识有几分模糊,却还是依言动作着。
林锦川的性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g点,后穴的快感汹涌澎湃,而后却被异样感拉回了几分神智,许浓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贺铭额间渗着细密的汗珠,瞬间清醒过来看向许浓:“你不会真想玩双龙入洞吧?”
“没有。”许浓否认,那个玩法太激烈,现在可能没什么问题到老了就不一定了,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爱和欲是分不开的,因为爱所以总该考虑对方的意愿,以及身体情况。
许浓略显狡黠地眨了眨眼:“让我感受一下嘛。”
贺铭:……
“贺叔叔,你咬得我好紧。”林锦川在贺铭的耳畔低语。
小朋友学坏总是很快的,只是养了二十几年的小朋友这样,贺铭莫名的觉得脸热,连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后来啊,后来他们换了许多种的体位和姿势,
就比如贺叔叔跪趴着嘴里吃着林锦川的鸡巴后穴还塞着许浓的,
再比如,林锦川小朋友的性器插在贺叔叔的屁股里,而他的后穴也同样被许浓填满的……
贺叔叔的铃铛声摇摇晃晃,各种淫靡的声响交织在了一起。
情之所至说出来的荤话伴随着勾人的呻吟。
只可惜,这一顿烛光晚餐变成了夜宵……
生活需要仪式感,只是一年这么多节日,他们早就不需要像最开始那样费尽心思地琢磨着互送礼物了。
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提早回家,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回来那就打个电话,准备一顿符合彼此口味的晚餐,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或者是在无边的夜色里相拥而眠,路边买来的一支玫瑰,想起对方时随手画下的一幅画……
他们记得每一个特殊的节日,浪漫和爱意却藏在生活小细节,渗透进了每一个平淡而寻常的日子里……
“赶了十来日的路,终于又到了一处有人烟的镇子上。”
“还不是游离催的。”
“不知是为了什么。”
“为的什么你们当真不知道吗?啊?今日是上元佳节,某人早就等不及要同苏允之看那火树银花,赏万家灯火了。”
“上元佳节啊,各位,如此良辰美景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什么想法?”
“到了夜里平日里不出门的青年男女都会出门游玩,自然是寻觅一处好姻缘。”
“得了吧,江湖人士,就不要去祸害寻常百姓了。”
“我们现在这样未必不肆意,姻缘这东西,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言之有理,所以我们还是快走吧,游离,苏允之,明日镇上最大的酒楼见。”
……
虽说上元节的晚上才最热闹,白日里却也比寻常热闹上几分。
斜阳黄昏洒落在这市井长巷的人间,总是漫长而温暖。
二人对视了一眼,唇角都扬起了情不自禁的笑意。
在笠泽的画舫住了一年有余,后来他们如约同这些伙伴开始闯荡江湖。
游离想给苏词安逸且锦衣玉食的生活,所谓金屋藏娇。
苏词却明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自己在泥淖中挣扎过便想着拉其他人一把,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这个年纪便隐居了委实不妥。
更何况,之前的事虽说并非游离所愿,他也总认为自己做了许多的错事想要赎罪。
经历过那些事的人却一直朝着阳光生长,他们从来没有救赎过彼此,苏词帮不了游离任何,即便他没有遇见自己也同样能挣脱泥淖。
不过是在恰好的时间,相遇了而已。
这样的游离,应该属于江湖。
更何况,自己这一身武功还未有过施展之地,脱离了朝堂的勾心斗角,苏词更期待江湖的快意情仇。
“苏词,你想做什么。”游离的声音浅淡,他就这样瞧着你却总觉得热烈得要命。
苏词这个称呼现下仿佛是独属于游离的,及冠取字过后除家人挚友之外便没有人会这样直呼其名,现下离了长安也只有游离这么叫了。
苏词手持一支白玉的笛子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游予怀,我饿了。”苏词放缓了语调,似是撒娇。
“我去买。”游离说着便往前方的铺子走着。
苏词看着他的背影有几分恍然,快步走了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袖。
游离脚步微顿转身看向苏词略带几分疑惑不解。
苏词莞尔,一只手搂上他的腰将人带进了怀里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而后松开后退了两步目光灼灼:“骗你的。”
人潮涌动,他们仿佛只看得见彼此。
游离的眸色暗了暗,主动牵上了苏词的手。
等他们前往客栈放下行李马匹再行出来游荡的时候,
天色彻底暗了,星月与灯火照亮了整个人间,街市上浮动着暖色的光芒,人来人往,飘散着各色的味道。
现如今,他们已经不需要放孔明灯了,人生总有所缺憾,但总归得偿所愿。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苏词对于过往总算是彻底释怀,或许是命运使然,他们死了,也或许只是换了个地方,活在了所爱之人的心底。
他们买了许多的吃的来到了城郊,借着柔软的月光不至于看不见路,偶尔微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穿过密林发出窸窣的声响。
树影摇曳着,有几分清幽,也有几分怕人。
苏词饮了一大口酒暖身,顺便将酒壶抛给了游离:“我舞剑给你看,你为我吹埙。”
“好。”游离盘膝坐到了地上将陶埙放在唇边,音色幽咽,曲子却是激昂,在林间缭绕着。
苏词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腰间缀着香囊玉佩,长发用一支白玉簪子束起,眉目如画,他以带在手边的玉笛为剑在林间舞动。
说是舞剑,倒不如说在耍了一套剑法,不过随着乐声而动,令游离移不开眼。
同他这个人一样,看似温润如玉,不过是敛了锋芒。
之前念书的时候,游离总觉得他同这翠竹很像:虚心有节,宁折不弯。
埙声停止的那一刻,苏词也跟着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向游离,背对着月色,那双眼眸却明亮得要命。
游离忍不住起身一只手护住苏词的后脑将人覆压在了地上去亲吻他。
猝不及防的举动,苏词回抱住了游离任其施为,
一吻毕,两个人喘息着,
游离的声音微哑,他说:“苏词,我心悦你。”
苏词的眼睛眨了眨,伸出一只手替游离整理着鬓发:“我知道。”
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胡闹了一阵过后,
苏词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游离:
“我饿了。”
“这次是真的。”
……
又是一年上元节,
贺卿想过殿下会跑出来找他,却未想过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他只有匆匆整理过衣冠过后到院中跪迎,双膝跪地背脊前倾整个人伏在地上说了句:吾皇万岁。
脚步声渐近,在自己的眼前停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赤色织金的衣裳下摆,白青岫停在了贺卿面前蹲下身,指节钳制住了他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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