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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开始呵气搓手,“白少爷要抱抱我不?”
白釉看了看现在自己的处境是被顾总抱在怀里的,于是牵过顾总的手十指相扣,说道:“你抱我也可以。”
“一直想和你再看一次西山的日出。”顾星临的声音低沉又似是感慨,“这一次是真的日出了啊……”
顾星临的话里有话,让白釉握着人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却并未开口说话。
天际出现了一线暖色,那一抹暖色从山峦中钻了出来,逐渐晕染开周围的墨色天边泛了鱼肚白,橙红渐染照亮了半边的天空。
早晨的太阳是可以直视的,日出没有落日的时间漫长,却能给人一种新生的力量。
那一轮橙红的太阳逐渐出现在地平线的时候,白釉目不转睛地盯着,和这一世看的日出相同好像又那样的不同。
如顾星临所说:这一次是真的日出了啊。
白釉想把此时此刻刻入脑海中,只听顾星临说了句:“白少爷,日出有什么好看的,看我。”
说罢扳过白釉的脑袋,一只手扣着人的后脑,四目相对呼吸交错的那一瞬间,
……白釉的心强烈地跳动着,顾星临的眼底闪烁的光倒映着的人是另一种勾魂摄魄的美。
顾星临的脸庞寸寸逼近,在白釉以为他要亲吻上自己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白少爷,我觉得我的摄影技术应该不错的。”
说罢白釉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眼前人咬上了唇瓣撬开了唇齿,
漫长的接吻过后,白釉有几分愣神微喘,被迫打乱生物钟的白釉总觉得自己的思绪有几分混沌,等再去看日出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升上了地平线悬挂在了东方,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失望。
而后有去看顾星临,只见顾星临拿着手机向白釉炫耀:“老公,这张就当我们的结婚照了吧?”
白釉看见了顾星临手机上的那张照片,是方才他们接吻的图片,两个人晕染在了橙色的光芒中,天际是渐染色如梦似幻。
白釉忽然明白了顾星临说的摄影技术不错是什么意思,调侃道:“顾总请不起摄影师吗?结婚照都要自食其力。”
顾星临摇头:“这不一样,我们两个的照片,我是要拍一辈子的,这只是开头……”
白釉有些意动:“顾总,我饿了。”
“啊,这样不好吧,这里是山上,虽然说大早上的没人发现,但是大冬天的会冷的啊。”
白釉:……
“哈哈哈,白少爷,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
“你不觉得是你欲求不满吗?”
“那年纪大了性欲旺盛一点有错吗?”
白釉:……
“好了好了,我带了保温盒上来的,我大半夜地偷人还要做饭,像我这么贤惠的老婆不多了,白少爷可要还好珍惜啊。”
“你可以叫我起来。”
“那不是没有惊喜了吗?白少爷真不解风情,我本来想把你偷去海边的,一想这里是京城又不是苏城,离海边远得很呢。”
“顾星临。”
“白少爷,你别这么看着我,说实话我是舍不得,舍不得你熬大夜。”
“我还没有洗漱。”
“条件有限,就别讲究这么多了。”
“一起吃?”
“当然一起吃啊,不然这么大一份你还想独吞?就算是糟糠之妻也是会饿的。
白少爷,你多吃点……”
……
不得不说的是,白釉不确定刚才自己是不是幻听,恍惚间还听见顾星临盘算着什么喂完上面喂下面。
白棠一年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行程都在国外,并不是因为他在西方国家知名度比较高,有人脉之类的缘故。
白棠的说法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的国家是全世界学钢琴小提琴之类的乐器人数最多的国家,但也是愿意花时间和金钱去听音乐会最少的国家。”
很多人学一门才艺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家长想要他多一门特长,那压在他们肩上喘不过气来的书包和从早到晚的课业反而剥夺了他们某些方面的可能性。
不过今年情人节,贺洲要发新单曲,因为他家哥哥搞得神神秘秘的,所以和大多数粉丝一样,白棠守着零点的发布时间去听了贺洲的单曲——《dy》。
怎么叫这个名字,白棠整个人藏进了被窝里听歌,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和贺洲缓缓流淌的声音只觉得脸热。
贺洲唱的小甜歌未免也太甜了,比世界上所有的糖果都要甜。
白棠不自觉地跟着旋律无声轻哼,掩饰不住的笑意去看实时更新的评论区说这是贺洲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之类的云云。
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整个人却兴奋得发抖。
戴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忽然被人摘去了一只,被子被掀开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糖糖,听什么?值得这么高兴?”贺洲低沉的声音响起惹得白棠慌乱地藏起了手机。
转身讪讪地看着贺洲:“哥?你还没睡?”
“大晚上的躲在被子里玩手机对眼睛不好。”贺洲无奈将手上的那只蓝牙耳机给自己戴上了。
贺洲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意味深长,惹得白棠有些窘迫,想偷偷把音乐给他关了。
“就是送给你的。”贺洲没有调侃他,而是神色认真地补充了句,“情人节礼物。”
贺洲现在已经很少出新歌了,人生短暂,贺洲总愿意尝试一些新的事物,出的为数不多的歌曲都是关乎他的少年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白棠得意的眼神和语调,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到床头柜里翻翻找找,翻出了一封浅蓝色的信封交给了贺洲。
“情书?”贺洲看了白棠一眼而后低头拆开了信封,信封里不是什么所谓的情书,而是一张去往维也纳的机票。
“一起去吧。”白棠神色认真地看着贺洲,眼底闪烁着细碎的星子,都说时间会让人在彻底了解过一个人之后变得不那么喜欢,他的魅力也会逐渐地下降。
但白棠喜欢贺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贺洲这样的人也会作出大学四年偷偷关注自己的举动,不过是那时候的自己不够了解他所以才错过了那些年月。
不是贺洲占有欲强,而是他不想离开贺洲身边了,一点儿也不想。
“哥哥?”
“好,我们一起去。”
“嗯!”
“不过小糖糕,你现在睡得着吗?”
白棠摇了摇头,那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贺洲看:“我们可以做一些床上运动促进睡眠啊。”
白棠觉得他现在太兴奋了,睡不着觉,打开手机在论坛小号更新了一条:【歌很好听,我的。】
“还玩手机?”
“就一下……”
“手机比我好看?”
“怎么可能!哥哥你待会可不要求饶~”
……
“看什么看?没看过三劈啊?”许浓左拥右抱颇为骄傲放纵,他们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这里来,偌大的房间光线昏黄带着点暧昧的气息,像是某种娱乐场所的包厢。
“看过……”贺晓的声音很轻,隐约可闻。
“什么时候看过的?”顾沉沉带着点戏谑的调侃掐了一把自家小狗的腰肢,“等回去再罚你。”
自家小狗的过往没看过这些或许是假话,顾沉沉不过是找个由头罚他而已。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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