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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
“或者,去吃自助餐?”贺重锦说的自助餐是虎鲸先生的自助餐,简而言之就是去到海里敞开了肚皮吃。
“要不我们跑路吧?
管他世界纷纷扰扰,今朝有酒今朝醉。”贺重锦这话当然是胡说的,假期过后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这就是人类啊。
不比海洋大流氓,吃饱了没事逗小动物玩。
再然后,他们在所有的选项里选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只可惜,并不喝酒的虎鲸先生是个酒蒙子,五十几度的白酒用一次性纸杯喝还说着没味儿。
虎鲸先生越喝越兴奋,贺重锦倒是喝了个伶仃大醉。
众所周知,真正喝醉了的醉汉是硬不起来的,贺重锦软的没骨头似的扒着虎鲸先生亲亲抱抱,往人家的怀里钻。
而结果就是,贺重锦被拖到了床上操了个昏天暗地。
崽崽的双手不断地撸动着自己的勾八,哭唧唧地表示:“呜呜呜,不能做了,我阳痿了……”
虎鲸先生就这样看着他的崽崽挨操的过程中死活要拿手机挂了个男科,然后满足的“醉死”了过去。
白墨:……
我有一堆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偶有一次,顾星临提起过他年轻时的光辉事迹,按他的说法来说就是:你不会以为我年轻的时候就到这种程度吧?我那时候吃喝嫖赌,就差沾个毒了。
白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问他:“很骄傲?”
“不是不是。”顾星临讪讪,举手投降道,“我的意思是,记忆可能会忘记,但本能不会。”
顾总一头钻进白少爷的怀里狡辩道:“你肯定没察觉重生以后你遇到的我就是我,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难道难过的不应该是我吗?”
白釉无奈,他一开始认识顾总就是那个温柔浪漫的形象,还真不知道“五毒俱全”的顾总是怎样的,只在旁人口中了解过,一开始认不出来,倒也无可厚非。
到头来,“错”的怎么成了自己。
还要用莫名其妙的方式来哄生了气的“小娇妻”。
虽然是顾总自封的。
今年过年,他们是在苏城过的,当然不是和顾总的那群奇葩亲人一起过年,两个人也算是一个家。
白釉带着顾星临去剧场看了一场音乐剧——《浮士德》
看得顾总眼皮直打架。
以前顾星临也带白釉看过音乐剧,对方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白釉还以为他应当喜欢的。
“那都是装逼用的,事先做过功课的,特地找的冷门又带点儿逼格的音乐剧,像这种经典的我反而没看过。
白少爷,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这么有逼格吧?
相比于这个,我可能更喜欢听戏,咿咿呀呀的,虽然听不懂他们唱的什么,倒是挺好听。”顾星临浪漫是真的浪漫,可他自己喜不喜欢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今晚白釉准备的浪漫又一次在顾星临面前失败,倒也没什么,白釉抿唇,清淡的语调溶在无边的夜色里:“顾星临,你可以在我面前表达你的喜恶。”
或许是顾总的人生经历,他把他的生活当做一场盛大的戏剧,其中真情掺杂着假意,他的温柔浪漫妥当细致都是对旁人使的,游戏人间的态度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喜恶,这是他的面具,是他的盔甲,演变成他性格里的一部分。
所谓我习惯了,我长成现在这样不靠父母家人亲朋好友,全靠我自己牛逼。
也因为这样,上辈子白釉对他的所作所为总是难窥真假。
“知道了,我一直都知道,你看我刚刚不就向你表达了吗?
我其实不爱看音乐剧,但白少爷喜欢的话,我愿意陪着你。”顾星临目光灼灼,炽热得紧。
“嗯。”白釉回道。
怎么也算是过年,顾星临喝了不少酒,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家门口的楼梯上吹风,也无星子也无月,昏黄的灯光映着倒也温柔,院子里种了一株梅花,似有若无的香气缭绕在白釉的鼻腔,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盒仙女棒交到顾星临的手上。
顾星临身上弥漫着酒气,似醉非醉,打开手上的东西有几分讶异,看向白釉:“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小朋友送的。”白釉沉吟片刻又解释道,“城市禁燃烟花爆竹,放这个刚好。”
浓郁的夜色里仙女棒绽开微弱的雪花状的火焰,顾星临把仙女棒分给了白釉两根,等手上的燃灭又拿出新的去碰白釉手上的,相触的那一瞬间,微弱的光芒明亮了几分,倒映在二人的眼中却是璀璨。
现在的东西偷工减料,一盒仙女棒没多久就放完了。
顾星临撑着下巴,耷拉着眼皮,一副困倦的模样。
“喝醉了?”白釉问他。
顾星临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白釉从未见过顾星临醉酒的模样,倒是稀奇,听说有人醉了发酒疯的,他倒是“乖巧”。
“第一次见你喝醉。”白釉又道。
顾星临拧眉,似是沉思,纠结了许久以后说了句:“以前我要照顾你,我不敢醉。”
心底一片柔软,白釉拍了拍顾星临的后背又牵起他的手:“以后你可以醉了,我陪你去休息。”
“你要给我讲睡前故事。”顾星临不依不饶。
白釉无奈,看样子是醉得不轻,应了声:好。
床头亮着昏黄的灯光,顾星临躺在被窝里抱着白釉,方才的困倦一扫而空一双眼眸亮晶晶地盯着白釉瞧。
白釉回忆着以前母亲为他讲睡前故事的模样,冷淡的声音放缓了语调多出了几分温柔的缱绻:“
小栗色兔子该上床睡觉了,可是他紧紧地抓住大栗色兔子的长耳朵不放。他要大兔子好好听他说:‘猜猜我有多爱你。’
……
他太困了,想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
他望着灌木丛那边的夜空,没有什么比黑沉沉的天空更远了。
‘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说完,小兔子闭上了眼睛。
‘哦,这真是很远,’大兔子说,‘非常非常的远。’
大兔子把小兔子放到用叶子铺成的床上。
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小兔子,对他说晚安。然后他躺在小兔子的身边,微笑着轻声地说:‘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再从月亮上——回到这里来。’”
听完睡前故事的顾星临目光灼灼,似乎更兴奋了,他牵着白釉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说了句:“摸摸看,为你跳的。”
1.
即便现在的贺铭收心了,也还会有乙方往他身边送人来,哪有男人不偷腥?就算是结了婚生了孩子的都会在外边养小情人的,更何况哪有人收心是左拥右抱的?
于是乎也总有人想走一些歪门邪道,
再然后,贺铭就在一众男模里看到了一个熟面孔,无奈中觉得好笑:“你,过来,坐我腿上。”
林锦川挪着步子走到了贺铭的面前,大庭广众之下似乎还有些害羞,挣扎了一会才往贺铭腿上坐。
贺铭揽上林锦川的腰,另一只手捏了捏林锦川的后颈,像捏一只大猫儿似的,低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面?”
林锦川缩了缩脖子,哀怨道:“浓浓说贺叔叔今天晚上看到漂亮男孩要出轨了,叫我来捉奸。”
贺铭失笑:“是来捉奸,还是寻个由头来折腾我?”
林锦川向来不擅长说谎:“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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