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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柔软洒进窗子,像是瓷光般透亮,两个人只消对视一眼,就知晓对方接下来想做什么。
明月高悬,墨蓝色的天空闪烁着细碎的星子,软风吹过,带着点入夜的微凉。
白青岫翻出了窗子纵跃上了屋顶,站在高处寻了一个他们幽会的好去处。
山涧、星辰、明月……
汩汩的溪流声交织着馥郁的花香,
当然,还有彼此。
草地上铺着月白色的外衫,两个人滚作了一团。
“贺卿,别这样,我年纪大了,经不住的。”白青岫挣扎着同他家督公胡闹。
“殿下三十有余,看皮相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就经不住了。”贺卿顺势把人的衣带解了下来。
“年近不惑也算得上三十有余吗?”白青岫无奈看着身上的人眉眼微弯的模样,眼角带着些许细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把最好的年岁都留在了庙堂之上,心软化了一瞬也不想去挣扎。
与此同时贺卿也停了动作,只覆压在了白青岫身上,浅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星辰万里,莫名的有几分忧郁。
“殿下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同那些忙于生计的人比较,说是十余岁也是有人信的。”贺卿翻了个身同殿下一起平躺在了外衫之上望向着星河万里,略带调侃的语调,“你知晓这大当家的多少岁了吗?”
“四十?五十?”白青岫回想那山匪的尊容,犹豫着说了句。
“不过三十一二。”贺卿眼含笑意地告诉殿下。
白青岫:……
“你怎么知道的?”白青岫愣了愣,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坐起了身,“那他岂不是占尽你的便宜?”
“骨龄。”贺卿回答,到底是养尊处优,无论是寿数还是相貌比疲于生计的百姓要好上太多,“占什么便宜,他占我一分的便宜总是要还回来的。”
“你摸过他了?”白青岫拔高了语调质问了一句。
贺卿颇为无奈,殿下的年岁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或许是真的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赖,他们之间总是理所当然且有几分无理取闹地吃醋。
贺卿坐起身看向白青岫:“比试的时候……”
“你明明可以不摸他的。”白青岫打断了贺卿的言语咕哝了一句。
贺卿说不过殿下,跪立起身靠近白青岫以吻封缄,将人放倒在了草地上,一只手护着白青岫的头等到倒地过后才抽离开始剥离他的衣衫。
殿下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沾染了雾气的模样很漂亮,总像是多委屈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
柔软的月光是笼着纱的清梦,
红润的唇瓣张合喘息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只是他的殿下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那样的乖顺的。
稍不注意,贺卿便被反压了过来,双手被掣肘着与其说是无处挣扎不如说是不想挣扎,殿下胸前的一片雪白的肌肤配上两点红缨和那血色的乳环沾染着色气。
贺卿的眸色微暗,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殿下先呜咽了一声然后趴在了贺卿的身上。
一瞬间的慌乱,贺卿没敢乱动,只是抱着身上的人问他:“怎么了?”
“老腰折了,疼~”白青岫抬头颇为委屈地看着贺卿,“就说我年纪大了遭不住的。”
“胡说,殿下分明正值壮年,难不成是未老先衰。”贺卿的一只手绕过白青岫的布料替他揉着腰,“殿下不该如此疏于锻炼。”
“胡说。”带着点粗糙的手抚摸过腰线,白青岫忍不住低喘出声起了点反应,“即便我之后不那样勤于习武,但是我们明明经常锻炼。
明明是哥哥的错。”
此锻炼当然非彼锻炼,他有那样多的人护着,加上政务繁忙,又要抽出时间来同贺卿荒唐,武艺的确是退步的厉害,从前就比不上贺卿,如今便更是万万不如。
“我的错。”贺卿选择投降,微微仰头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
那也算不得贺卿的错,他的腰不大好又不是在床上弄出来的,是去年秋猎从马上翻下来搞的,也幸好武功不错,不然要去半条命,即便如此也要养上个一年半载。
“贺卿。”
“殿下。”
“哥哥。”
“小白。”
“督公。”
“嗯”
“夫君。”
“怎么?”白青岫一声一声地叫着,贺卿就一声一声地应他。
“野合吗?”白青岫的眼底倒映着灼热的欲望。
“殿下不是腰疼吗?该回去上药。”贺卿无奈。
“一次,就一次。”白青岫是愈发会撒娇了,谁能想得到那个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陛下在贺卿面前是这幅模样的,“之后你抱我回去。
哥哥骑上来好不好?”
“为什么是我骑上来?”贺卿挑眉。
“我腰疼,你又玩不了。”白青岫咕哝了一声。
“故意的?”贺卿好气又好笑地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白青岫反驳,反正他怎么都能爽到,又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我知道。”贺卿和白青岫换了个位置,轮到他覆压在了白青岫身上。
一点点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月色下带着疤痕的身躯更显单薄,脂膏就着指节伸入臀缝间的甬道,温柔而又缱绻的目光注视着白青岫,殿下的视线灼热,夜里的微风带着几分凉意,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耳热。
指节抽插带出的水声,等到开拓得差不多了便扶着白青岫的昂扬的性器坐入,他得到快感的方式或许和常人不同,给殿下打上标记,看殿下在自己身下失控,亦或是这样被殿下填满都算是其中的一种,相较于肉欲,被填满的其实是那颗不受控制跳动着的心。
贺卿的肌肉绷紧,在殿下的身上起伏,感受着对方炽热的温度、略带潮气的眼眸、起伏的胸膛……
白青岫催促着贺卿:“哥哥,快点动一动。”
贺卿却是停住了动作俯身在白青岫耳畔低语:“殿下,帮我吃……”
贺卿的那物什的确无甚反应,但如白青岫所说的,他是喜欢的,喜欢殿下的臣服,喜欢在殿下身上打上各种各样的标记,也喜欢把那根起不了反应的性器塞入殿下的口中,或是用另一种方式在殿下的甬道里留下他的液体。
起初的贺卿并不会主动去这样做,是他的殿下,一步步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
“贺卿,你喜欢的。”
“贺卿,我愿意的。”
“贺卿,你不会伤害我。”
“贺卿……”
纵使九千岁“无所不能”,在这段感情里,后来的殿下却比他主动勇敢太多,用了很长的时间一点点地告诉贺卿,他是万人之上的陛下,但也是贺卿的白青岫。
“我腰疼。”白青岫的耳垂微微泛红,关于腰疼这个借口他已经用了许多次。
“可以用的姿势很多,不用动腰,动嘴就行。”贺卿起身继续开始了动作,理所当然地说了句。
白青岫:……
天地辽阔,风声交杂着汩汩的溪流,偶有小动物跑过发出的窸窣声响,布料散落了一地,他们在这无边的月色下交缠着,仿佛只剩下了彼此。
因为江槐拍戏要来a国,所以林序也跟着来了,一部戏结束,干脆再在这边多呆上一段时间,陪陪外公外婆。
本来今天林序是放假来着,结果门口停了一辆骚粉色的超跑,江槐半倚靠在车上,穿着皮裤铆钉背心的模样颇为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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