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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可以了可以了……嗯……”你呜咽着,双手胡乱攀着,死死揪住了被褥,又被陈如君揽着搂进怀里。
“不是跟娘亲嚷嚷着要吗?怎么还往外跑呢?”陈如君嗔怪道,挺着胸把沾着津液的奶头又塞进了你嘴里。
“呃啊——”你绷直了脚背,又软软倒在了陈如君身上。
嘴里松了劲,温热的奶水顺着你的嘴角流进了脖颈里,湿了衣襟。
你的下巴被陈如君用两根手指掐了起来,“真是个坏孩子呀……怎么能浪费娘亲喂给你的奶水呢?”
她温柔的说着,另一只手扶着你的后脑勺,你嘴角一热,却是她凑近了、伸出猩红的舌,一点点舔干净了你嘴角的奶渍。
尔后是下巴、脖颈……胸上一凉,你的衣襟被剥开,湿滑的,软热的,在你的锁骨上游走。
你僵硬着,像被巨蟒缠住的猎物,恐惧着,期待着,半睁着眼在她的掌下苟延残喘。
她却松开了桎梏,又跟没骨头一样躺了回去,“乖孩子,该让娘亲也爽一下了。”
她支着头,从半闭的眼帘下懒懒地看着你,唇光潋滟,眉眼间都是风情。
每次她这样看着你,你都会像看见骨头的小狗控制不住地扑上去。
更别说那因半支起身子越发显得婀娜的曲线,被吸干了奶水的奶子软软地贴着床面,另一只未被照顾的奶子挺翘饱满像瓜果,等待人的采摘品尝。
你如是做了。
每每此时,你爱埋在她的乳肉间,再让手顺着腰线滑进她的股缝。
她的腿间早已一片湿漉漉,你手一挤进去,便触碰到了大张着嘴的穴口。
生育过的身子比不得从前,你还未做什么,陈如君就已经兴奋的发颤,一簇奶白色的细流从瓜果样的大奶子里喷射出来,滋了你满脸。
自古生孩子都是过鬼门关,要让那么大个孩子从这窄窄的道中出来,女子不知道得手多大的罪。
你小心的避开那穴,用指腹轻轻揉着阴蒂,见陈如君始终到不了,便俯身下去,像含住奶头吸奶一样,含住了阴蒂。
不一会儿,你背上濡湿了一片。
她喷着奶高潮了。
陈如君微眯着眼仰躺在床榻上,喟叹道:“若是此时有人能为我点上一根旱烟,便是让我死了也行。”
你道:“姐姐之前的那柄青玉烟杆呢?”
陈如君道:“成亲了之后便压箱底了。”
一时无言。
陈如君便笑:“不必感怀,是我自己选择的。”
你摇头:“没得选的选择又怎称得上是选择。”
又道:“如今女皇登基,又立了女太子,兴许往后时光会好上许多。”
陈如君一哂,“谁知道呢。前朝仁德皇后,不就是打着为天下女子立德的名儿、大啖女子血肉么?兴许这女皇女太子,就把咱们这些女子的血肉再啃嚼上几遍,当作给前朝先生们的投名状了。”
再啃嚼上几遍……
你喃喃着,一回府便吩咐看院的护卫把裴青山捆到了自己的院中,尔后精心挑选了一把鞭子,不听裴青山的争辩之言,大敞着院门,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抽了一顿,直抽得他衣衫褴褛、背上青红交加,触目惊心。
裴青山跪得笔挺,仍有力气与你理论:“不知在下犯了何等忌讳,惹得大小姐如此生气,竟一句也不听在下的话语。”
他一副宁折不弯好似多清高蒙受了多大冤屈的模样,引得围观的下人议论纷纷,还有胆大的跟着扑通跪下为他求情。
裴青山听见下人的骚动,愈发底气十足。
你不由冷笑:“忌讳?你这言下之意便是我阴晴不定肆意妄为了?主子罚奴才自然是因为奴才犯了错。”
你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兄长病糊涂了抬举你两句,你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倒在我面前摆起谱来。”
细细想来,哪有什么木讷寡言、青涩情深的可托付人,一切不过是为了算计这一大家子好吃绝户罢了!
且看这满院子下人蠢蠢欲动为他求情的模样,他们当真与这裴青山情深似海?恐怕是以为这裴青山是板上钉钉的姑爷、急着讨好未来主子罢!
你怒极,直起身又是一甩鞭子,鞭锋擦伤了裴青山的脸,重重打在他前胸上。
顿时,他破了相。曾让你爱不释手的胸乳皮开肉绽。
裴青山似乎本想挨几下作苦肉计,被你的手劲惊了一下,你再抬手他连忙侧身一躲,抓住了鞭子。
你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冷声道,“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摁住他!”
丫鬟小厮面面相觑,你的贴身侍女骂到:“好大的狗胆!小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别忘了现在家中是谁做主!”
还是那俩将裴青山绑来的护院先反应过来,齐齐上前,一脚踹到了他,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侍女给你搬了把凳子,你坐下将鞭子往侍女手里一放,“无论是谁,抽他一鞭子,赏一钱银子。”
整个午后,你便稳如泰山地坐在院中,不紧不慢地品着茶。鞭声不绝,配合着裴青山闷哼,成了最好的配乐。
估摸着去了他半条命,你抬手叫停,吩咐道:“让他跪在这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烛火熹微,你半倚在床榻上翻看着话本,后背忽然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从你手中抽走了话本,温声道:“灯光暗,仔细伤了眼。”
你淡淡地说:“还没到约定的时刻,嫂嫂怎就来了?”
虽未听见打更人的更声,但屋外犬吠不断,必然还未到戌时。
他轻叹一声,搂抱住了你,“我听闻你白日重重打了那姓裴的一顿,便知晓你是受了委屈了。一个人回味不好受,我便来了。”
白日你全凭被冒犯的怒气撑着,就像那摔倒了的孩童,无人看见便独自爬起,有人温声细雨的过来扶,便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回抱住他,一整颗心像是泡进了酸水,眼一眨,泪儿便跟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呜……嫂嫂……嫂嫂……”
你将裴青山鞭笞一顿,又罚他跪在院中,这么大的动静,嫡亲的哥哥问都没来过问一句,反倒是他跑了来。
“嫂嫂呀……你不知道,他们,所有人都想要把我的血肉啃嚼上几遍……”
高位者譬如大肆推崇女德、女贞的仁德皇后,譬如屡屡想要插手你婚事将你许配给娘家侄子、好拿捏你这一房家产的叔母;低位者便是那下贱的一介草莽武夫,也想要凭着一根屌上位!
家中的财产都是哥哥的,哪怕他缠绵病榻、文不成武不就,家产依然是他的。属于你的,只有屋中这几箱所谓的“嫁妆”。
“嫂嫂,我好恨哪……”
你呜呜哭着。
他叹了一口气,捧起你的脸,轻轻吻上你的眼,一点点吻去泪珠,然后是脸颊、鼻尖……
他的唇贴上了你的唇。
这是你们之间的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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