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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的看了你一眼,而后俯首,猩红的舌头忽隐忽现,他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舔着你的指间,殷红的唇瓣上沾上了白沫,淫荡至极。
“嫂嫂这是要勾引谁呀?”你笑语晏晏的扯住他的头发,他被迫顺着力道往后仰。
你手指粗暴的在他嘴里剐蹭着,柔软的舌头包裹着你的手指,你舒服的眯起了眼。
“唔……呃……哈!”
他的口被你的手指侵犯着,被迫张着嘴,涎液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欲色从眼尾蔓延到了脖颈,漂亮的眼里不知是羞耻还是生理性的淌着泪,在高挺的鼻梁和丰盈的颊肉间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你的手指深入探到了他的咽喉,刺激的他一阵阵反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有泪眼涟涟。
真是可怜呀。
嬷母说女儿家要为人良善,你自然是要做个大善人的。
但是,要一些小小的补偿不过分吧?
上好的青色丝缎质的帨巾落地无声,你舔噬上了他之前一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喉结。
他像引颈就戮的天鹅,后仰着折出心惊动魄的弧度。
他闭着眼,小水洼终于不堪重负,有行清泪顺着脸颊滑到脖子上。你全当作助兴,舌头吞下那滴泪,更加灵活的逗弄着他。
他自进你家门起,颈上就一丝不苟的系着各色各样的帨巾,他对人解释是颈上有疤有碍观瞻。
你最爱的点心,每每买来都是以油纸严严实实包好再用红绳扎上漂亮的蝴蝶结的,每次拆开包装都是满怀着欣喜和期待。
现在,你拥有了仅供你一人品尝的点心。
你将帨巾捡起,仔细地将他脖上的暧昧吮痕包好,在一侧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末了,你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有些遗憾地松开了他,“可惜我今天来月事呢,虽然浴血奋战也不是不可,但嬷母说女子这几天体弱容易阴邪入体……唔,我还是下次再找嫂嫂耍吧!”
他猛的掀开你起身,漂亮的眼珠子里像是要喷出火。
你被掀翻在地上,看着他的神情,慢慢笑开了:“真是好一个贞洁烈男啊!”
他腰极细,肩也瘦削,身量却高,你即使站起,也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方才欢愉之时他仔细扎好的发髻散了个彻底,你拽住他散在胸前的一缕头发,粗暴地把他拉到跟你面对面。
你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几乎贴着他的唇瓣用气声说:“你在装什么啊?连屌都控制不住的贱男人。”
你愉悦地看着他眼里的火焰熄灭,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如果还想把日子安生过下去的话,嫂嫂记得每日亥时把自己洗干净了候我。”
他睫羽颤了颤,低声说,“那还望小姑信守承诺了。”
你满口应下,“那是自然。”
你眯着眼,看着他一声不吭地重新扎好发髻整理好衣衫离开。
侍女端了碗浓汤进房,“小姐,这是小夫人吩咐给您熬的,加了红糖阿胶枸杞,还有姜片,刚滚好。”
你接过皱着眉喝了下去,“哥哥那儿怎么样了?”
侍女回答:“少爷今日精神不错,还请了武师傅来请教,这会子兴许正活动着。”
你一口气把剩余的闷了下午:“我去看看。”
你的好嫂嫂对你如此无理羞辱性的要求答应得这么爽快,你反而不安心。
他再如何顺从懦弱,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可别有朝一日被他捅死在床榻上。”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这死法毕竟窝囊。”你喃喃道。
——
“哥哥!”
你的兄长正在晴日下随武师傅扎着马步,面色苍白,摇摇欲坠,闻言终于卸了一口气,先对武师傅一拱手:“裴公,容我歇息歇息,与小妹说两句。”
武师傅裴公颔首。
你顺着兄长的视线看去,这被尊称为裴公之人其实也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小山似地立着,五官深邃,褐肤黑发,黑底金纹的二指宽抹额束起脸周碎发,其余长发汇在脑后编成辫子。
你欣赏了会儿他饱满有光泽的肌肉,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微笑着看着你的兄长:“哥哥,你的武师傅似乎十分不错?我观你随他习武身体似乎也好了许多?”
你的兄长笑道,宛若清风朗月,“哪能那么快见效?不过是看今日天气不错、怕身子骨坐散了出来活动活动罢。”
你月事来了站久了身子酸乏,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哥哥继续吧,我回我的院里歇息去了。”
你的兄长怔楞了一下,“这么快便要走了?朝朝若是累了,随我去屋里坐一会儿如何?屋里有你最爱的花茶。”
坐在院子里冰冷的石凳上,哪怕是太阳底下,也只觉得寒气逼人。你越发不耐烦,道:“我今日身子不爽利,哥哥自便吧。”
说罢便起身离去。
走了一段路走远了,侍女道:“小姐,我刚才回头看了一眼,少爷呆呆地望着您呢,像丢了魂一样,很是失落的模样。”
你嗤笑一声,懒得搭话。
是夜。
身子不爽利,你翻个身猛然惊醒,一睁眼,眼前赫然是一张放大的脸。
你吓了一跳,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那人脸被打得偏了偏,却木着不作一声。
你连忙起身,借着熹微的灯烛你认出是哥哥。
“周随平,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周随平一手握拳佝偻着身子撕心裂肺地猛咳一阵,扶住床柱缓了缓,才直起身来,墨色的几缕长发汗湿了黏在雪白的脸上,漆黑的瞳仁盯着你慢慢说:“朝朝,白天在院中,为什么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呢?”
他苍白冰冷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抚上了你的脸,你被冰得哆嗦了一下,周随平立马收回了手。
“哥哥,你是梦游症犯了吗?”
他不作回答,只是自顾自说:“是哥哥不好、哥哥没用。都怪哥哥这破身子,让哥哥的朝朝小小年纪思虑如此多……”
话还没说完,他抑制不住地又是弯下腰一阵咳嗽,脊骨嶙峋,像将要被折断的竹。
你轻柔地握住了兄长冰冷的手,柔声说:“哥哥说得哪里话?朝朝不苦。哥哥只要在,对朝朝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周随平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说着:“……婶母说朝朝已到相看人家的年纪,可我的朝朝还这么小,哥哥身子又不中用,朝朝受了欺负怎么办?哥哥舍不得朝朝啊……”
天色还早,周随平嗓音好听又喋喋不休,催眠的很,你打了个呵欠,一头睡死了过去。
等你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随后几天黏的身子不适,无所事事的很。
母父双亡,家中无长辈在耳边叨叨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缛节,嬷母心疼你也宽容得很。
你命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到哥哥的庭院中,阳光正好时周随平出来跟着武师傅锻炼,你便躺着眯着眼看。
阳光把武师傅裴青山的皮肤染成了蜜色,行走间肌肉线条流畅丰满,好看的紧。
每每此时,裴青山本就偏黑的肤色更加黑里透红。
小山似得人高马大的青年,仿佛四肢不协调一般,拳法频频出错。
兄长有了你的日日陪伴,拳法舞得虎虎生风,越发阳光开朗。
你有了健康蓬勃的肉体观研,换换口味,越发营养均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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