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塔戈:抠尿道/大肚受精/T/里含着触角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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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虫族科技再厉害也要藏不住了。
阿基里高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螯牙激动地碰撞摩擦,一只脚踢到了笼子,吓得笼子里的特利耶几乎心脏骤停。
虫母接着宣布了对他的奖赏:“阿基里,看在你这次表现优秀,我赏赐你一次产卵的权利。”
“!!!”
虫巢的触手再一次包围了狂喜的小蜘蛛,将他带到卵房深处。
外表华丽的贞操带死死锁住了蜘蛛的排卵孔,让阿基里长久遭受到情欲的甜蜜折磨,而且那深埋其中的假阳具能察觉到雄虫的情动,施展不亚于触手插穴的打桩惩罚,更会加剧雄虫的发情和潮喷,假如雄虫的意志力稍弱,恐怕就在无止境的挨肏循环里永远高潮迭起了。
骨朔抚摸上阿基里丰厚柔软的腹部,随着腹部日益胀大,原本长度刚好的贞操带越来越勒,几乎将腹部捆成了一个梨形,腹部每次的呼吸起伏都尤为艰难,夹杂着几近窒息的感觉,痛苦万分。
好在雄虫都是天生的抖,痛苦的窒息只会带来一阵阵不可言说的快感,就好像妈妈的爱,仿佛一股深不见底的洪流,既沉溺又充满潜在的危险,如同身临死亡的边缘,那份强烈的吸引力让雄虫着魔,甚至心甘情愿被其吞噬。
骨朔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的锁,下一秒,松动的贞操带被喷涌而出的浑浊液体冲开,将近十厘米宽的产卵洞仿佛发了洪水,发育成熟的虫卵无助地在淫液中翻滚,被裹挟着流出雄虫的体内,湿哒哒的掉在地上。
“妈妈……流……出来……”
水真多。
这些当然不是骨朔当初射进去的种液,而都是阿基里自己分泌的爱液,混杂着小团粘稠的蛛丝。
子宫里储存的虫卵太多,流了接近五分钟都没有生干净,骨朔干脆一只手伸进雄虫大敞的宫口,连手臂都没入洞中,四处摸索着剩下的虫卵。
“妈妈……嗷嗷嗷……啊……呜……”
与内壁截然不同的体温点燃了雄虫躁动不安的欲火,手掌柔软而温暖,指尖微微上翘,带着一种微妙的弧度,在他敞开的子宫里刮蹭着,阿基里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硬硬的薄茧偶尔轻擦过内壁上敏感的骚点,激起早被虫卵玩熟了的子宫一阵刺激的颤栗。
阿基里正在被妈妈掏卵。
处在这个认知之下,雄虫肉体和精神达到了双重的高潮,瞳仁上翻,上半身腰杆崩溃般痉挛发颤,漂亮的娃娃脸美人昂着头颅,双手乱挥,从湿红眼角坠下一滴又一滴泪珠,张开嘴巴,嫩舌挂在唇边,赫然快要坏掉一般。
好像……好像让妈妈全身上下也进入阿基里的腹部……让阿基里的肚子成为妈妈的载具……阿基里……想要驮着妈妈走路……
骨朔连续掏了好几次,又把子宫上下摸了一遍,确定没有一颗残余的虫卵,这才撤回了手。
一共218枚虫卵,198枚低等虫卵,20枚中等虫卵。
阿基里果然天赋异禀。
骨朔轻叹一声,不待雄虫从混乱淫欲中抽身,又有一根粗壮的生殖触手措不及防插入了还在汩汩流水的洞口。
虫母一边操纵着触手射精,一边说:“阿基里,你的腹部空间太小了,放不下妈妈。”
小蜘蛛动情地呻吟,努力撅起松松的大屁股,闻言伤心不已,泪水流的更凶了。
虫母安抚地抚摸他扎手的毛发,说:“所以,阿基里要把子宫变得更大,腹部变得更宽敞,产穴起码要有二十厘米宽才可以。”
阿基里急切地回应:“啊啊……妈妈……阿基里……怀卵……更多……非常多……”
这就是虫母的目的。
阿基里今天可以生下218枚虫卵,那么明天就可以努力怀上230枚虫卵,再过几天就可以生下300枚虫卵。
虫卵要越来越多,否则严苛的妈妈就会不满意。
雄虫不可以让妈妈不满意。
那么阿基里就要拼命压榨自己的潜能,让子宫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极限扩张,尽力满足妈妈无止境的要求。
如果有朝一日阿基里的子宫真的可以放得下一个人,那么骨朔答应坐进湿乎乎的子宫也没什么。
一切为了虫族。
阿基里在漫长的灌精中昏睡过去。
骨朔锁好贞操带,将小蜘蛛安置在零号卵房,回到了地上一层。
三只笼子完好无损地待在原地,这些笼子由原绿合金制成,质量和密度非常大,凭借年轻兽人的力气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骨朔先使用记忆探测仪弄清楚了三只兽人的身份,把两只地位不高、身体素质一般的兽人扔进了一号卵房,剩下一只金色的小狮子特利耶。
特利耶的身份不一般,骨朔不会把他制作成理智全无、痴傻淫荡的产卵母体,那样是对他价值的最大浪费。
他要在小狮子的身上做一些实验。
比如,怎样最快的让人意志屈服,明明理智尚在,却情愿下跪摇尾,张着淫穴、雌伏在雄性鸡巴下的小母猫。
特利耶茫然无措地蜷缩在笼子的角落。
他自从出生以来都是顺风顺水,就连唯一的一次叛逆出逃也是顺顺利利,好似开了挂一般,过去无所不能的父亲和家族全部拿他没有办法,这让本来就高傲的小狮子更加不可一世,看谁都昂着鼻孔,心下自以为能够即将开始和约德芬尼叔叔一样的辉煌人生,星辰、军舰、美人和名利都会向他敞开怀抱。
谁知在一颗小小的荒星上摔了一个抱憾终生的大跟头。
他还有机会逃出去吗?
特利耶埋头抽泣,后悔的眼泪汩汩流出。
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要险恶得多。
他以为的落难美人,实际上是一个有着蜘蛛下身的怪物。
他会被吃掉吗?
还有阿莱和波尔,他们还好吗?是不是也被蜘蛛抓走了?
特利耶置身于空无一物的黑暗中,满腹的问题无从解答。
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特利耶开始昏昏欲睡,突然被一阵颠簸吓得困意全无,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那只怪物终于要吃了他吗?
惊恐的小狮子一对金色的眼睛四处乱转,生怕下一秒就有一只爪子撕开自己的脑壳或者肚子,把自己吃的干干净净。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了。
特利耶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恍然间,一缕许久未见的光明射进黑暗。
特利耶眯着眼睛,难受地想要遮住光亮,却又忍不住强睁着朝外面看去。
一阵刺眼的白光之后,陌生的庞大建筑映入眼帘,他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盛开着鲜花的藤蔓盘旋缠绕着巍峨的建筑群,说不出名字的各类植物无不泛着幽蓝深厚的光泽,枝叶层层叠叠,静谧的寒意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给空旷的大殿增添几分幽静恐怖的氛围。
绿意笼罩的墙壁上,精美的壁画和浮雕似乎在讲述宗教的故事,仿佛让人置身于那个古老而神秘的时代。所有图案都隐然指向时空中那一位遥远的无法想象的存在,祂不允许眼睛的窥视,雕刻者仅仅能够用万花筒般的死亡舞蹈和地狱深渊的致命风暴来暗示祂的冗长起源。浮雕无处不在的昆虫意象刻画了一些奇形怪状、饱含痴迷的信徒怪物正在跪拜它们古老的伟大偶像,祂是这个种族一切的物质、能量和宇宙秩序,祂就是神的化身,生殖的化身。
墙下方那些歪歪曲曲的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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