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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憋着气,尝试收缩穴口。可什么用都没有,还险些把珠串夹得更深。
于是她想换个姿势。可当她意图从塌上下地时,萧瑾珩一个眼神甩了过来,便不敢再动了。
就在郁诗宜支撑不住想开口求饶时。
一个小太监手拿细鞭走了上来。
萧瑾珩垂眸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道:“排不出来?那朕帮你。”
下一秒,细鞭打在刚摘下铃铛的阴蒂处,痛得郁诗宜眼泪飙出,哀叫连连。
那阴蒂原本就肿胀不堪,此刻被抽了数鞭,更是红肿破败极了,令人感到一种凌虐的美感。
越抽到后面,郁诗宜竟越觉得爽快起来,甚至欲求不满。
她哼唧唧两声,眼泪还在流,手却不自觉地抓住了自己胸,无意识地娇喘出声。
原是那细鞭上涂抹了烈性春药。
“陛下……陛下……”
郁诗宜扭着身子,一边发骚一边唤着萧瑾珩。
烈药刺激下,郁诗宜不禁沉溺在了幻想中,真想萧瑾珩脱下裤子将他的龙根插入自己的淫穴,然后狠狠抽插,解一解她的瘙痒难耐。
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那小太监便控制好细鞭的方向。
抽的时候连同小穴一起抽。
“不行……不行了…呜——”
郁诗宜闭紧眼睛,手紧紧地抓住自己胸,满脑子都是希望萧瑾珩现在上前来狠狠地将她肏上一番。
鞭子越甩越快,而郁诗宜看向天花板的双眼也逐渐失焦,只剩一张嘴还在叫唤。
未央宫奴仆跪了一地,都敛容屏气低着头,不敢窥视淑妃的玉体。
只是蒙住了眼睛捂不住耳朵,淑妃那淫荡的娇喘,浪叫都进了众人耳朵。偶有小宫女听着羞耻的声音,也偷偷并住双膝,夹紧腿。
挥鞭的小太监甩动间用了技巧,是以,只打红打肿,皮却一点没破。
此刻的花穴变得更加娇嫩多汁,颜色亮丽,美的惊心动魄。只不过这花穴的主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却是无人关心。
不一会,郁诗宜一双手在胸前抓出了印子,呜咽中再次迎来了高潮。
但萧瑾珩依旧没喊停。
鞭子还在用力甩着。
郁诗宜呜咽着求饶,一双美眸失了神,此刻她只恨自己为何要这么蠢。
她不停的哭泣也没赢来萧瑾珩的心软。她只能在烈性春药和细鞭的作用下,不断高潮,不断潮喷。
直至没有淫水再流出,郁诗宜发出一声急促惊恐的“啊——”
竟是失禁了。
珠串顺势飞了出来,而同时黄色腥骚的液体也从她的私处喷洒而出。
萧瑾珩厌恶地皱着眉头叫停。
这才是他给淑妃的警告和惩罚。
郁诗宜大汗淋漓地瘫软在软塌上,模样狼狈不堪。
此刻的她完全没了之前的高傲。
萧瑾珩嫌恶地警告,“发骚也挑个时候。淑妃,切勿只有皮囊,没有脑子。”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久,未央宫传来女子崩溃的哭喊声,交织着太监宫女们战战兢兢的请罪声。
六月入夏,天气总是阴晴不定。
连着几天细雨连绵,今日终于云开雾释。熹光透过云层,为大地盈满光晕,宫中的一切龌龊似乎都被这一场雨洗涤干净,只留下勃勃生机。
日光正好,鸢尾刚从内务府取完针线回来。看见莺衣,便一步并作两步地小跑过来,俏皮地开口道:
“莺衣姐姐,你猜我看见了什么?”鸢尾年纪小,活泼好动,圆脸杏眼笑起来如阳光般明媚。
莺衣正在修剪院中的花枝,闻言也抬头笑着道:“你个鬼灵精,又看见了什么?”
“御花园的芙蕖都开了,五颜六色簇拥在水中可好看了。”鸢尾眼睛亮晶晶得,令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真诚,“我想着这几日小主在屋中闷坏了,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莺衣满意地点点头,赞成道:“你这脑袋瓜里想的终于是些正事了。的确是个好主意,待我去问问小主。”
正说着,苏云昭就推门而出,“在讲些什么?这么开心。”
只见她身着一袭素色罗裙,外披水纹软烟罗纱衣,一只碧玉缠枝钗花簪斜斜插着,散出几缕发丝。
不是庄重的打扮,仅在自己苑中穿着为舒适罢了。
而她此时斜倚着门框,阳光洒在她身上,模糊了她精致小巧的脸,却别有一番慵懒闲适的美感。
鸢尾连忙道:“奴婢们刚刚还在说,芙蓉池荷花开得正好,想问小主去赏荷呢。”
苏云昭一想,的确好几日没出门了,今天太阳这么好,适合出去走走。于是答应了下来。
莺衣赶忙伺候她更衣梳洗。
半个时辰后。
苏云昭带着鸢尾,一行人来到了御花园。
她上搭一件桃粉绣菡萏褙子,下身一件霞光锦百迭裙,腰间挂着一串各色琉璃珠制成的禁步,头上戴的是初入宫时萧瑾珩赏的整套珍珠宝石头面。
整个人在阳光照耀下光彩夺目,灵动俏丽的面庞恍若误入人间的仙子。
鸢尾撑着伞为苏云昭遮阳,两个小太监跟在身后,甚是与有荣焉。
行至芙蓉池,苏云昭一眼便瞧见了湖中开得正盛的各色芙蕖,的确有花中君子之姿。
刚绕过曲折蜿蜒的亭台楼阁,她们就迎面遇上了柳莹莹和她的婢女杏儿。
苏云昭对一同进宫的秀女已经没有了什么印象,只依稀瞧着来人有些面熟,虽着装朴素但面容清丽,是位极佳的美人。
柳莹莹也看到了苏云昭,心中暗叹,不愧是入宫第二天就破格获得晋封,令众人皆艳羡不已的苏美人,她自己就是凭容貌才入宫,但见了苏云昭依旧自相形愧。
连忙低头福身行礼,“选侍柳氏见过苏美人。”
原来是储秀宫的选侍,苏云昭恍然大悟,浅笑着冲柳莹莹抬抬手,“柳妹妹不必多礼。”
实际上,柳莹莹年纪比苏云昭大些,但宫中一向以位份资历论姐妹。
既进了宫,日后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苏云昭也不愿为难人,就循着宫中惯例喊一声“柳妹妹”。
该说不说,苏云昭对宫中约束妃嫔的规矩不适得紧,对这些“姐姐妹妹”的惯例倒是适应良好。
若是问她,她定不会告诉你是在宫外看的一摞摞话本的功劳。
苏云昭好奇问道:“储秀宫今日不用宫训吗,妹妹怎么得空出来御花园?”
“回姐姐,前半月的宫训已结束,各位选侍们都得了半日假,婢妾听闻御花园内有许多外头见不着的花,便趁此机会来松快松快,不想冲撞了苏姐姐雅兴。”
柳莹莹姿态放得低,谦卑十足。
苏云昭对这个清丽小美人有了几分好感,持着团扇笑盈盈道“你也是来赏花的,我亦然,怎么谈得上冲撞。若满园的花直至开败也无人赏,才真真儿是可惜!”
柳莹莹于是也笑着应和,二人就此同行。
苏云昭轻扇着团扇,在池边慢慢走,忽而问起宫训之事。
柳莹莹如实答道:“听教习嬷嬷说,后半月的宫训便要…教导……床榻之事。”
最后四个字,柳莹莹提起时倍感羞耻,声音细如蚊呐。
但苏云昭还是听到了。
她的脸腾的一下如火烧一般,瞬间染成了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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