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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睡了,但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少年并没有闭上眼,睁着的眸子里盛满哀伤。
“你不是哥哥。”少年笃定道。
“哥哥会哄妹妹睡觉,就像这样……”他翻身起来,把男人往自己怀里按,一下下轻柔地拍着舒昂的背部。
舒昂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口:“我不是你的妹妹。”
“嗯,我知道。”
“我找不到她了。”少年低低地说道。
心脏没由来地狂跳,险境磨练出来的危机预警使他当机立断,立刻将少年揉进怀里,迅速说道:
“我给你一个家,别放弃。”
“……好。”
“姓名。”
“奥罗利尔。”
“年龄。”
“不知道。”
“出生地。”
“不知道。”
做记录的研究人员听着舒昂的转述,觉得被戏耍。刚要发怒,奥罗利尔又道:
“特伊勒尼亚,他们是这样称呼我们的。”
“谁?”
“侵略者。”
记录席上的几人窃窃私语。他们接入星际名录查找,发现里面并没有收录这个词,但在星际前文明的留档里却找到了一个类似发音的单词。
失落的古文明,一份不亚于人类虫母的惊喜。
原本研究人员对他能永生的说法半信半疑,毕竟只是理论上可行,但现在全都深信不疑。一个跨越数千年,从摇篮跟来到星际的古人,就坐在他们对面。
“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少年打断他们的交头接耳,“我只想找——”他恍惚一瞬,眼神变得温柔而怀念,语气轻柔得不可思议,“我只是想去找我的妹妹。”
“别废话,你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得来的!”指挥官语气着急。
“我触碰了禁忌。”奥罗利尔不愿再多说。
讯问结束后,众人离开观察室。
和指挥官一众分道扬镳,哈里和舒昂走到另一侧。哈里伸了个懒腰,表情洋洋自得。
“这下好了,他们必须要善待奥罗利尔了。”
舒昂沉默着没有搭话。他头一次觉得听力太强不是件好事。
那边嘈杂的讨论仍在进行:
“研究历史学的专家已经出发了,他们来了之后咱们的实验肯定有很多都做不成了。要不然现在先做了?”
“但万一真弄死了怎么办?专家那边好搪塞,咱们可是在废星的上空。虫母一死,虫群发狂……我可不想死。”
“那就把星舰开离这里,找个没有虫种的星球——不行,会缺乏对照组……”
“先等等吧。新的星舰已经在路上了,到时候给他换进去,就算出事了也比现在安全。我看看,再有40个星际通用时就差不多了。”
“但虫母可以发出一种特别的声波召唤虫群,万一他等不及了……”
“他没有虫种的发声器官。”
“以防万一还是……”
“不行,还需要记录他所说的古语言的发音……”
舒昂默默走远,不愿再听下去。
“哦对了,”指挥官回过头,“你去跟虫母说明一下情况,要他配合。”
少年——奥罗利尔靠着墙,呆呆地望着舷窗外的光芒。
光照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金黄的薄毯,没有血色的脸颊白得透明。
“舒昂,我的名字。”男人后知后觉,他还没向对方介绍过自己。
奥罗利尔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抱歉,你要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忍住心理上的恶心,舒昂故作轻松地说道。
奥罗利尔又点了点头,没问要住多久。
“没关系,这里比我之前呆的那个地方好,这里能看到太阳。”
舒昂沉默许久,吐出一个编号,“nsg158039,温度和光度与太阳的误差均不超过1%,是经过无数代探索者验证的最佳替代品之一。”
舰船运行到行星背面,最后一丝光芒从舷窗溜走,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
“我所熟悉的一切都没有了啊……”
“68个星际通用时,也就是窗外的光芒地成为了他的监护人。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却从不开口交流。他只在学者过来记录古语言时,协助翻译。
尽管他们之间话已说开,不存在哥哥妹妹的关系,但他们仍会抱在一起,谁都没有拒绝。
他们之间存在某种无须言说的默契。明亮的光照耀在他们身上,就像将他们所在的空间单独分割出去了似的。
光芒升起又消失,最后的工作终于完成。
厚重的门将所有热闹驱逐出去,在一片静寂的黑暗中,舒昂聆听着少年细弱的呼吸声,面容冷峻得像是冻霜的石板。
怀中的小人动了,他抬起手,摸了下箍在喉头的项圈。从他指尖接触的地方开始,金色向四周蔓延。
舒昂只眨了下眼,全然化作金子的项圈就骤然崩碎,化作齑粉。
“要走了吗。”
“嗯。迷惘的魂灵在外游荡已久,是时候回家了。”奥罗利尔撑着男人的腿和地面,略显笨拙地站起身。通透的舷窗勾勒出他的轮廓,舒昂仰着头,静静地看着他伸出右手,木头长杖神奇地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少年去意已决。
对于一个不想活下去的人来说,永生不是赏赐,而是最恶毒的惩罚。更何况,还有无尽且枯燥的痛苦在等待着他。对他来说,死亡是最好的答案。舒昂想要说服自己。
但不能。他是个混蛋。
他私自替少年决定了他的命运,而且还利用他的善良,逼迫他选择对自己最残忍的选项。
少年本不该负担起这一切。他只是个无辜的路人。
“对不起。”男人深深地低下头颅。
“我能理解,你要保护大家的妹妹。”少年轻轻地说道。
“还记得我的名字在我家乡的语言中,是什么意思吗?”
“……破开黑暗的第一缕光明。”舒昂艰难地说道。
“嗯。抬起头吧。”
少年枯瘦的身形瞬间消失,刺耳的警报声迟到地响起。
被吵醒的众人连身上的睡衣都来不及换下,匆忙地一边套着制服,一边跑向自己的岗位。门外人群激动,脚步慌乱。舒昂默默起身,站直身子,整理好衣摆,表情肃穆地向奥罗利尔最后站立的方位抬手敬礼。
“该死的,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虫种!”星舰的控制室里一团乱,设备运作的杂声和联络通讯的声音缠在一起,那些自诩冷静、理性的精英人才,一个个顶着鸡窝头到处乱窜。
星舰之外,本应是他们熟悉的黑暗,此时却浓重得让他们胆寒。密密麻麻的虫种铺满星空,还有更多正在源源不断地赶来,义无反顾地冲向废星。
真空不能传声,但他们都仿佛听到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振翅声。
有虫种直愣愣地撞向星舰,飞行组的成员如梦初醒,赶紧调整方向躲开虫群,同时扫描虫群的移动轨迹,找了个虫种轨迹交织出的死角悬停。
他们劫后余生地喘着粗气,惨白的脸上挂满冷汗,两片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
哪怕是当年虫母死亡的时候,爆发的虫潮也没有现在壮观。
“虫母呢,虫母为什么不见了!舒昂,怎么回事!”指挥官急得怒吼。
舒昂连个眼神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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