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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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悬空瀑布,暂时掩盖掉墨狂的敲门震动。
给停止运转的手机充上电,开机,消息接连不断弹出来,全都来自同一个人。
r:“遇见一只野猫,长挺丑的,你肯定不喜欢猫吧。它把我胳膊抓了条口子,我没去医院打针,说不定就得狂犬病死了。”
r:“一个星期过去,没得病,没死。”
r:“我最近也在过敏,脖子上全都是,可能也是被南山的蚊虫咬了。但春天快结束了,这么热的天,说不定是对紫外线过敏。”
r:“你这周来吗?”
r:“我昨晚又梦见你,你递给我一把剑,我没握住。”
r:“接了个新活,很小的稿子,总是有人爱把别人的名字纹身上。”
r:“纹到一半她后悔了,不做了。”
少年比墨狂剑更能吵闹,而且漫无目的,擅长把最无聊的小事摊开给他看。默苍离忽略上面所有呓语,只在关于剑那一条停留了片刻,然后直接问:“今天有空吗?下午六点。”
对面秒回。
r:“好。”
照旧的路途,照旧的店铺,照旧的房间,只有床单颜色换成几近于黑的深绿。
气温接近三十度,黄昏色的风掀起窗帘布,吹得室内空气都是黏稠的,白炽灯在强光下失去应有的作用。
r在微信里说自己过敏,时间过去太久,此刻筋骨突出的脖颈,只剩下一圈类似于自刎未遂痕迹的淡红。至于手上的疤,默苍离看了一会儿才找到地方,早就结痂脱落。
默苍离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那只猫根本不打算抓伤人,只是人想被抓伤。
他坐上床沿,双臂撑在身后,而少年人直挺挺站着,终于放弃那些古怪的摇滚乐,换成应景的慢慢情歌,歌词里唱“众生万年,泪海悲天”,现实里也跟着掉了一两滴水珠,被牙齿咬出来的——没想过男人会同意张口。
“你有颗牙齿是尖的。”r抽泣一声,听起来又痛又爽,完全不悲伤,“我是不是破皮了。”
越这么说,越有东西分泌到舌根,腻人的甜。
默苍离知道自己又出现五感失调的症状,那东西不该是甜的,思考了一秒钟要不要彻底咬下去,咬到稀烂,没准能尝到些别的味道,他已经很久分辨不出正常味道,全凭老旧发黄的记忆推测。
最终还是把肉柱吐出来。
“不继续吗?”r受不了这样的戛然而止。
那根东西从嘴角一直挺到脸颊,留下一缕清晰水迹,默苍离却歪过头,事不关己般垂眼看着,完全不认为它半分钟前还在自己嘴里磕碰。
“你不是说破皮了么。”
少年只好把头埋得很低,再次撬开入侵过的地方,过分灵活的舌头不停磨蹭侧旁那一枚牙,来来回回沉醉其中,把舌尖当成一把锋利锉刀,要把那颗牙齿磨到平整又漂亮。
“没破皮,我随口说说的,哪天就把它磨平。”
“精卫填海只是神话故事。”
“接吻一百万次大概可以,反正也没人吻过那么多次。”
“那你试试。”
“试试?怎么试?”
似乎被这个回答刺激到,r浑浑沌沌重复着“一百万次”,陡然往下一坐,一只手绕紧对方后颈,一手捏住下体,试图挤进男人其他可以供他发疯的场所,比如还穿着长裤的腿缝。
布料实在刮得表皮难受,r耸了几下就叫嚣不行,用力舔了一口默苍离的嘴唇,又舔一口,没完没了:“不如让我上床,我们先尝试一次,做爱。”
默苍离任由对方拥抱、舔舐,不为所动,直到少年的手擅自揉搓起他的阴茎,才开口拒绝:“你刚才已经把色料灌进去了。”
“没关系,做完再纹,他们说高潮之后毛孔会涨开,更容易上色。”
完全不讲道理的借口。
默苍离倏忽注意到门背后等身高镜子,不知什么时候放置那里的,正呈现出他们类似于交媾的姿态——大概也是少年故意为之。
“你可以同时做。”默苍离说,“换个方向,那里有一面镜子。”
其实并不算一场真正的做爱。
卧室门紧闭,窗户移动到只剩下一条仅供蚊虫飞行的缝,他们犹如被泡在一处水压极高的汤泉里,那条缝就是排水口,默苍离能看见小小的一粒太阳挤入缝隙,幽幽回望自己。
两个人面对面坐立交叠,姿态比拟两尊不端庄的佛,胸膛贴合,心跳共振,连两根膨胀后的性器都要一起流水。默苍离把它们圈在掌心,时不时抚弄几下,指根那枚透明指环不见了,取而代之出现一串琉璃珠,绕着柱身束缚一整周,就像他平时杀鬼那样地熟练操作。
他能清楚感受到r的手如何握紧机器,在他背上一笔一划、克制着颤抖地勾勒,却体会不到针尖刺破表皮的痛,从左往右那一笔是树梢,有点痒,转折处停顿了一会儿,知觉又消失。
也许会痛的是少年,毕竟默苍离迟迟不允许那根早就饱胀得快要开裂的阴茎发泄一次,包括他自己的。
“你用什么箍住的,好像珠子。”少年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亲密得好像交颈的情人。
“低头。”默苍离说。
于是少年关掉叫嚣的机器,低头看了片刻,神情越来越恍惚,最后指头拨了下滑腻腻的一颗,突然没来由道:“你可能真的是阴阳师吧。”
默苍离没问为什么,一只手按住少年的后腰,将下体与对方的挨得更加无间,珠子快被挤迫进肉里,少年“啊”了一声,被他顶得滋滋冒水,从囊袋到穴眼颤抖不止,不顾一切就彻底喷出来。
喉咙里抑制不住呻吟,默苍离就伸舌头堵住。这里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一首唱到高潮的歌也掩盖不了。
但已经无人在乎外面的世界。
少年磨磨蹭蹭泄了第一次,深吸几口气,又重新趴回去继续颤抖着工作。
十分钟,二十分钟。
第二次射精,默苍离也淅沥着打湿了腿根。
镜子对准那张赤裸扭曲的背,照出一片即将宣布判决日的完整纹身,大红色的枯木朽株,与落日余晖交相辉映,一时间让人错觉太阳绽放了多少年,这棵树就已经死了多少年。
最后一笔落下后,那串琉璃崩碎成一粒粒珠子,散得满床都是,陷在手心里,口腔里,精水里……
默苍离不确定射到再也不出精时到底是第几次,他在两个小时里流淌完了一百年、三百年的欲念,即使那东西是冰冷的、没有情感滋养而盛开的,但原始的性行为一定诞生于鬼神人魔之前,比墨狂更古老更磅礴,更接近于这个世界本初的规律。
更能让人片刻失魂。
默苍离说:“你在梦里看见了一把剑。”
“好重的剑,比一座山还重,我完全无法挣扎,梦到最后我还以为鬼压床。”r也射不出东西了,徒劳抓紧一颗珠子,轻轻喘气,“醒不来。”
“可能你上辈子是被我杀掉的。”
“怎么不是我杀你呢?”
“那你一定没杀掉。”默苍离转过头,“你还是在树上加了东西。”
“算是附赠品,别回头看,回家看。”r叫住他。
默苍离果然没再回头看,他总能猜到,而且毫不费力撕开表征。
“这是最后一次了。”
“嗯,过些年颜色会晕开,到时候再补。”
“补上也不能还原如初。”
“的确会成为另一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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