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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不知道其他钙片导演可以在这行干多久,但他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再干下去了!
“导演啊,我们只是钙片演员,为什么还要背剧本啊?”今天男主之一,拥有32分之1巴西血统的男主a不解的问道。
“……导演,为什么我们在做爱的时候还要谈论印巴问题?还有如何改善全球气温变暖……”
茨木推推架在鼻梁上的茶色平光眼镜,“因为这些问题确实存在,我们要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这样才能引起普通凡人的注意,从而改变整个社会的现状!”
两位脱得精光的钙片演员面面相觑,b说:“可是这么长的台词我们背不下来啊。”
“这些台词说完我老二早就软了。”男主a翻了个白眼,他指指自己戴着套的老二,再磨叽下去它就要歇菜了。老天爷鹅,要是他能背出这么多文字,他还用跑来当钙片演员吗??早就能拿到高中文凭了吧!
茨木痛心疾首,只能修改剧本,删掉大段台词,将故事简化成两个男人在街上搭讪认识,一拍即合,来到其中一人家里啪啪。
茨木在这行呆了五年,从19岁被隔壁邻居大哥塞了一台dv在手里开始,拍到了现在24岁。阅菊花无数阅吊无数,几乎免疫,最近更是灵感枯竭,难以为继。
主要还是拍了五年,几乎拍遍了所有题材,偷情、不论、纯情、极恶、多p、伪娘、spy,想得到的全拍过了。
前几年兴起了一种全新的题材种类,模仿当红电影,拍摄g版或者a版小电影,火爆得几乎把他们这种小厂牌挤压得没有生存空间。
原创居然干不过模仿!茨木几乎落下泪来。
创作环境艰难啊!
即使小电影是多么登不了大雅之堂,可是仍然有无数热血青年为之奋斗努力着啊!
创作不熄!原创不灭!茨木的创作之魂熊熊燃烧!只不过现在,他只能乖乖将修改好的剧本重新发给两位演员。
“帅哥,我已经忍不住了!”
“我会用它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oh!来吧,baby!”
非常常规的台词,两人演员表示非常满意,一等茨木说出开始便立刻滚在了一起。
小套房内立刻温度上升变得火热起来。茨木面无表情的看私底下早就眉来眼去许久的两个演员搞在一起,哎。
单身狗泪流满面。
拍摄完的房间里会有一股精液味道,尤其灯光器材非常热,房间里人多又闷,这股味道就更不好闻,那么多年下来,茨木可以说非常恶心这股味道了。
急匆匆收拾一下茨木就下班跑路了。
夏天的傍晚有时候会很闷热,有时候却很舒爽,有点小风,还有很好看的夕阳。
茨木抱着笔电,坐在街边小吃摊的小圆桌旁给小电影画分镜,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喜欢坐在咖啡馆里做这些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自己身份很有数的缘故,茨木喜欢街边小店这样能让他更为放松的地方。
茨木只画了大概体位和色调,谁不想搞点艺术的东西呢,他也有那根筋,只是每次向人说起来总会得到一堆有的没的,所以他再也不谈起这些事,像保护底裤一样的去保护理想。
正沉浸在创作世界里的茨木,隐约感到有群人闯进了店里,为本来还算安静的小店带来无限嘈杂,为店铺带来人气的同时还带来了汗液的酸臭味,那是夏天特有的味道。
茨木皱起眉头,抬起头看向热闹来源处,似乎是附近工地干活的工人,足有7-8个人,有的光着膀子,有的衣领大敞,个个皮肤晒得不行,黑得不得了。
粗糙的男人们2-3个人围坐一桌,坐了店里大半桌椅,像是被工地包了场一样。
小店里并没有装空调,只有两扇摇头风扇左右吹着,丝毫不能为这群刚下工的人带来凉意,所以他们都挑着临街的位置坐着。
茨木看了一会,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睛慢慢瞪大,直愣愣的看好几秒钟都不带转眼珠子的。
工友群里有个十分惹眼的男人,他的肩胸长得特别宽阔,本就领口大开被汗湿透的工作服,被他三两下脱了下来,两片饱满的胸肌差点闪瞎茨木双眼。
男人的胸型并不像健身房里那种刻意锻炼出来的鼓鼓囊囊,而是向外摊开得很平均的胸型,不会饱满得很夸张,也不会让人觉得像女人的胸部,但又感觉柔软好摸。
那个男人将脱下的衣服揉吧揉吧,攥在手里,在身上随意擦了擦,将汗液擦去大半。但那件工作衣本身并不干净,虽然将汗水擦去了,也在男人漂亮的肌肉上留下了淡淡污渍。
不过,男人并不在意。
茨木深吸了口气,眼睛瞪得更大,像是视觉上受了什么刺激。
这些工友似乎和小店老板混得非常熟稔,开着玩笑就点完了餐,然而热闹的下班场景已无法影响茨木半分,他将视线移到男人其他部位。
对方有着十分漂亮的头型,红发剃了板寸,贴着头皮只留了那么一点点,毛茸茸的,面部线条简单且恰到好处,刀凿斧削的线条在下颌收拢,没有眉毛的人并不多见,茨木眨了眨眼,似乎觉得很新鲜,男人的眼睛眼白多余眼黑,与无眉结合在一起显得极为凶悍不好惹。
饿,可是茨木觉得该死的性感!
感觉小腹紧得发胀,茨木尴尬得夹紧双腿。
男人身边的工友似乎注意到了茨木这边的异常,用肘部顶了顶男人,引得红发男人看了茨木一眼,然后不甚在意的移开视线,下一秒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邪气恣意的笑容,转瞬即逝。
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常笑的人。
工友却是笑了起来,说了句什么玩笑话。男人这次没有再跟着笑,仿佛被人盯着看是经常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茨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他仍旧忍不住将目光投放在对方身上。
在工地上干活的人不会太讲究,几乎各个都脱去了上衣,不一会冰啤酒先上桌,红发男人拿住瓶口在桌缘上一磕,瓶盖就飞了。
普通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居然十分痞气好看,茨木十根手指毫无意义的在键盘上胡乱敲打着,很想上去搭个讪,却也知道现在并不合适。他现在心脏砰砰乱跳,如坐针毡,估计再坐下去也画不出什么,便索性收拾东西先跑路了。
茨木在柜台结完账,依依不舍的从红发男人桌旁慢慢蹭过去,茨木平时并非怂人,但他今天实在偷看正大光明的盯着看的次数太多,怕被人当做变态拎起来打。
红发男人此时嘴里叼着根烟,两人视线不期而遇,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缓缓吐出口烟。
雾里藏花,眼里带钩。
奇峰险峻探桃花,深山寒潭藏春色。
茨木落荒也似的逃跑了。
这会儿茨木倒是不急着去找酒哥了,开始跟这位工友聊了起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套点情报也好啊。
尽管茨木几乎对酒哥一见钟情,但他并没有想到酒哥居然那么受欢迎。
酒哥在这片工地里算个小工头,管着手下几个兄弟,承建公司负责人有个小女儿,偶尔会来找父亲回家吃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看上了工地上的工人,就是酒哥。
小姑娘才高二年纪,别说长得普普通通,就算长得天仙样貌,也没有正常人去沾染她这种未成年。不知道小姑娘看了什么电视,非说酒哥是落难黑道大哥,将来一定会东山再起,把她父亲气了个仰倒。
成天跟在酒哥屁股后面,嚷嚷着要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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