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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蓝色天空宛如一块巨大且油光水滑的衬布,在衬布前有群鸽子绕行在教堂的尖顶之上。经过整周密集的降雪,天气总算放晴,但温度依旧很低,鼻腔里呼出的气体聚成团小雾,最终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宁祁抬头注视着那些鸽子,直到教堂钟声敲响整四下,他才将视线抽回来,手里捧着的超大束铃兰沉甸甸的,他不喜欢,于是直接扔到了脚下,有工作人员见状立马过来拾取。

他又感觉身上穿着的塔士多礼服束缚感太强,也很讨厌,抬手拉拽了一下领结。这时司郁揽过他的肩,“累了吗?”司郁轻声询问,他神色冷淡回答:“我想回去。”花束整理完好又回到他手里,“最后一组,拍完就回去。”司郁低头吻他,随后快门声响起。

回程路上,司郁紧贴着他坐,手掌扣着他的手背亲他。呼吸到喜欢的茶香型烟草味,宁祁起了反应,他舔舔水润的嘴唇问:“要做吗?”没等到回答他就自己开始解衣服,丝毫不介意还在车里,也许会被司机看到。

他把礼服外套丢到脚下,衬衫的衣襟拉向两边,露出红痕齿印密布的身体,张嘴含住司郁的食指和中指,像吸食冰淇淋那样嘬着,右手伸向司郁大腿根摸索。

“在车里可能时间不够,我给你——”司郁被勾得眼瞳紧缩,可是没有立刻动作,屏气敛息后把手指抽出来,拥过他,他听到司郁说:“宁祁,你爱我好不好?”

宁祁怔了几秒,而后像听到人生最佳笑话一样,放声大笑,笑得生动,笑得张狂,眼泪都快流出来,胸腔都在震鸣,喉咙都变沙哑,发出的声音比哭还难听。终于笑完,宁祁咳嗽几下,深情地看向司郁的眼睛,神色妩媚回答道:“不做吗?我好想要。”

他看到司郁的眼神好像太阳西斜般暗淡下去。

浴室里,宁祁趴伏在司郁胸膛上承受着进攻,动作起伏太大把浴缸的水都晃了出去,水温本来正好合适,随着体温升高后显得有点凉。“啊——嗯——”司郁动作突然发狠,宁祁呜咽声像发情的野猫,水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混杂了皮肉碰撞声,在浴室里被无限放大,听起来无比淫靡。

渐入佳境,宁祁开始闷哼身子向后仰,司郁托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去跪着,这时宁祁却喘着声问他:“为什么余伽汐好久没来了?”闻言司郁停止了动作,“我喜欢你们两个一起来——唔——”后半截的话被司郁凶狠地张口堵住,随后抽身将他拽起来,扛到卧室去。

被厚浴袍限制住活动范围,宁祁扭动着身体,司郁拿着毛巾给他搓头发,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胯部,宁祁抬起脚放上去踩动。“你就那么饥渴吗?”司郁低头发问,宁祁没有回答,只褪开浴袍,转身趴在床沿上,臀部高翘,这是种无声的邀请。司郁却怒了,把浴袍又甩过去,吼:“够了!穿上!”

宁祁充耳不闻,干脆起身双腿盘住司郁的腰,作势要吻,又被制止,扔回到床上去。“宁祁!你和司洵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听到那个名字,宁祁顿了顿,然后仰着头笑,“对啊,我们每天都要做——”

“哐——”床头那盏很漂亮的灯碎了,司郁把它掀飞出去,落在柚木地板上,瞬间七零八落。光线暗下去些,宁祁环顾一遍四周,灯碎了也没太大的变化,和以前一样。

开关门的声音响了两遍,司郁扫起灯的碎片,扔到外面去,宁祁默然看着。最后司郁折返,端来一杯牛奶,“喝完牛奶睡吧。”宁祁接过去,顺从喝完,临了还道了谢,司郁愣了几秒,把空杯接过去,搁在原本应该放灯的地方。

被子上熏着很浓厚的苦涩茶香,宁祁将头埋进去,看向床边的司郁,看到他蹲下身去跪在床边,凑过来亲他的脸颊,他说:“宁祁,你能原谅我吗?”

如死一般的寂静过后,宁祁才开口:“原谅你利用俞泱胁迫我就范?”

“原谅你为了做家主任由余伽汐欺负我?”

“还是原谅你用我父母的安全做胁迫和你结婚?”

“或者,原谅你,为了让我不再默不作声给我吃药?每次卑微地求你们来——”

“够了!别再说了!!对不起!!宁祁,对不起!”

他的手被司郁握着,他听到他一直在说对不起,有水渍打湿了手心,宁祁觉得心力交瘁,不再说话,任由他拉着,缓慢闭上眼睛,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走出那扇漆黑的大门后,司郁靠墙点起一支烟,右边走廊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很悠闲,余伽汐手里挥甩着褪下的领带,亮着他那张男女通吃的脸走过来,近了可以看到他脸颊上有个亮晶晶的唇印。

“大少爷来述职?”余伽汐把领带挂在肩上戏谑道,“来找司诗?”司郁吐了口烟,指指他的脸颊,“她明天要出去巡演了,说很想我。”余伽汐任由唇印留着,好像那是个值得炫耀的勋章,司郁点点头抬腿离开。

余伽汐跟在他身后,用极低的声音问:“你的好二叔,又给你找什么麻烦了?”司郁神色如常,往楼梯方向走去,“这次有点麻烦,我要去v区一趟。”余伽汐停了脚步,神色如常,声音却提高了,“拜拜,大少爷,我晚饭后才走。”

司郁礼貌挥挥手道别,下到一楼有佣人递上伞,他接过去快步离开,出了大门后,他下意识往后扫视了一番,身后的建筑像一座庞大的吃人怪堡,让人按捺不住想逃离。他没撑起伞直接淋雨坐进车,奇怪的思绪和那座建筑一起被扔在原地。

到v区时已接近正午,司郁不太习惯这里,这和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相差太大,正巧今天助理请假,不放心其他人,只能亲自来一趟。

正要踏上阶梯,有人拦住了他,“你好,是司郁先生吗?”那人话语间有奉承的意味,司郁很反感,打量起面前的人,没有想象中讨厌,但透着股涉世未深的蠢样。

“有事吗?”司郁态度冷淡,压制住离开的冲动,那人见他没有立即离开,喜形于色,“是这样的,司郁先生,我叫俞泱,上次招标的事——”

“泱泱!你怎么在这?!”清脆的声音打断俞泱的讲话,司郁也铁青着脸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只是一眼,他的神色就已冰雪消融。

那实在是张秀色可餐的脸,司郁见过各色各样的人,好看的也比比皆是,但当前这个截然不同,他突然间想起那幅画。

很多年前,司郁在一个自称艺术收藏家的人那里,见过一幅画,画中浑身赤裸的绝美少年坐在黄白相间的水仙花丛中,低着头凝视身前深蓝色湖中自己的倒影。

他美丽的脸颊和颈项宛如奶白色的象牙,温润的嘴唇扬起优美的弧度,琉璃似的眼眸闪烁着星光。他像一朵刚绽放的鲜花,是一块绝对完美无瑕疵的美玉,攥紧每一位观看者的心脏,使他们目眩神迷,收藏家在他失色的瞬间告诉他,画中的美少年名叫“纳西塞斯”。

眼前的人和画里的人重叠在一起,他感觉口干舌燥,连俞泱跟他说话,他也屏蔽起内容。思绪正乱作一团,“纳西塞斯”笑着向他伸出手掌,“你好,司郁先生,我叫宁祁。”

晴天霹雳,司郁感知到靠近心脏的地方被一个小花苞强行顶开,接着它砰地一下展开花瓣,在心上开了朵花。

邀请共同进餐是司郁主动提的,俞泱对他的变脸没有起疑,还主动引路,司郁松了口气,他不怀好意,他自己心知肚明。宁祁,他在心底念起这个名字,再看过去的时候,宁祁正牵着俞泱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是了,司郁恍然大悟,俞泱刚刚对他说过,宁祁是“他的未婚夫”,他叫着他的小名“繁繁”,有朵小花刚绽放就凋零枯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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