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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盛景再次将人压在了床上。他抓过oga的大腿往外一分,炙热的目光向下看去。
oga光滑白皙的大腿根处满是咬痕吻痕,如同一朵朵在雪地里绽放的红花,而视线向上,被衣摆挡住的底部便呈现在了眼前,粉嫩嫩湿漉漉,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现在一看却又恢复了紧致。
盛景不禁咽了咽口水,目光从那湿润的花穴转向了oga漂亮的脸蛋:“你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怎么会湿得这么厉害。
这句话他没说,可过于烫人的直勾勾的目光却流露出了他内心所想。
沈弥呵呵一笑,柔软的脚掌踩上了alpha半硬的性器,“我说过的,我很喜欢你的信息素,虽然现在味道很淡,但是闻起来就会让人发情。”
盛景心脏一跳,掐着对方大腿的手越发用力。
不等alpha动作,沈弥先一步捏住了人下颌,浅色眸中涌动着情欲:“你还渴吗?”
alpha喉结一紧。
oga却挑火的掰开了他的嘴,手指一伸勾住了对方柔软的舌头,轻轻一拉,眼中是压不住的兴奋:“哈,你舌头好像很长……唔!”
被吻住是一瞬间的事。
alpha一直压抑的信息素也抑不住的泄了出来。
盛景压着人亲了一会,手上用力将人双腿分开得更大一些,埋头吻了上去。
“呃…!”沈弥抓着alpha红头发的脑袋,只觉得浑身又酥又软,整个人禁不住的绷紧,身下流出的水却越来越多,“盛景……”
床上alpha很少说话,他只管闷声做自己的事情。就像现在,即便oga喘息的声音让他万分情动,他也不会说什么调动气氛的话。
只是闷闷的做。
略微粗粝的舌面舔过穴口,刺激得软肉一紧一缩的颤抖。宽厚的舌尖又探入了穴里,肆意搅动着已经一塌糊涂的穴肉。
盛景很少会这样做,可面对沈弥,这个薄荷味的oga,他竟是真的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想要饮“水”止渴。
身体的舌头一直搅动到临近高潮,alpha才缓缓抬起头,发红的眼睛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人。
“……我还可以放进去吗?”
沈弥看着认真询问自己意见的人,不由得呵呵一笑:“不可以。”
alpha的表情瞬间委屈。
沈弥笑得更灿烂了:“呵呵……好吧,你可以进来,但是要多亲亲我。”
身上的人肉眼可见的欢快了起来。
发情期时的记忆是模糊的。沈弥其实不太清楚被alpha干是什么感觉,但总归是很舒服很爽。他很喜欢说些不要脸的话,因为盛景不怎么说话,所以每次他说话刺激到alpha,插在身体里的肉棒总会微微一跳之后变得更大,干得也会更猛,他也会更舒服。
不过清醒时的沈弥会更刻意的压住呻吟,听不到声音的alpha会有些焦急,两只手掐住沈弥的腰用力下压,每一下挺进都像要捅进最深处,实际上也确实进到了很深的点。
“不……不要这么深。”沈弥的声音有点飘,难耐的声音险些控制不住,他伸手环住alpha的脖子,仰头将唇送了上去。回应他的是火热而缠绵的深吻。
在这之前,他一直过着冷漠一切的生活。他不喜欢自己oga的身份,也不想作为一个oga存在于世界上。
直到现在。
被这个陌生但温暖的alpha深深吻住,沈弥突然就接受了自己oga的身份。如果自己不是oga,就感受不到对方身上温暖馥郁的玫瑰似的信息素了。
而且像一个oga一样沉沦情事,在此之时竟是一件令人无比愉悦的事情。
唯一可惜的是,alpha并不打算标记自己。
或许是很有原侧的人,可沈弥更想尽快被他标记。
最好,是难以被清洗的永久标记。
……
客厅。
沙发上,沈弥咬着牛奶的吸管,看着镜子前摆弄发型的人,“你要去上班了吗?”
盛景在梳子上喷了一层发胶,甩了一甩,又梳着头发固定住了刘海,语气轻快:“是啊,已经旷工三天了,再不去老板该开除我了。”
“我大概凌晨三点才回来,你如果困了就早睡觉,我尽量不吵醒你。”
沈弥咬着吸管歪了歪头:“你的红头发是染的吗?”
“这个啊……从小就被人问,天生的,眼睛颜色也是。”盛景整理好发型,笑意盈盈的转身走到了oga身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弯腰贴近了对方的脸,将眼睛对上了对方的眼睛,“你看,眼瞳是透光的,不过也不是红色,是褐红。小时候一群小孩因为这个还说我是红毛怪,所以每次玩游戏的时候我都假扮搞破坏的怪物呢。”
怪物。
沈弥被这个词触动到了,长长的眼睫毛一颤,看向alpha的目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那些人这么说你,你不会生气难过吗?”
“会吧。”盛景顺势坐到了他身上,神色像是在回忆过去,可脸上却只有轻快,“不过我一直都无所谓,爸妈他们还总担心我会心理不健康,但是我没觉得红头发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每次我当怪兽搞破坏的时候,他们都赢不了。”
“哎呀,我倒现在都记得很清楚,领头的小胖子用石头扔我,最后被我推进了水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妈妈,别提多好笑了,哈哈。”
听到如此愉快的讲述,沈弥的表情却是很严肃:“你一点都不困扰吗?因为天生和别人不一样的头发,也没想过去改变发色吗?”
“嗯?”盛景捏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疑惑地皱了下眉,“之前上学的时候有染成黑色,虽然和老师说过很多次我是天生的,可他们不听,在他们眼里学生就应该是黑头发,没办法,为了不被退学我一个未成年只能去理发店了。”
“这么说,这也是我唯一因为发色而造成的苦恼。”
“……你心态真好。”沈弥咬了咬吸管,目光从对方身上挪开了。
盛景看出了oga隐隐透出的低气压,轻轻一笑,凑上前亲了亲人唇角:“不要想太多,有的时候事情并没有想象的糟糕。我这个人一向看重事情好的一面,所以很多时候都会觉得无所谓,也很少有郁郁寡欢的时候。”
沈弥没说话,目光看向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淡淡地开了口:“你要迟到了。”
盛景身形一僵。
“还有十分钟就到上工时间了。”
“…草!”
身边猛地被掀起了一阵风,而后砰的一声,刚刚还说自己“无所谓”的人已经急匆匆地冲出了家门。
沈弥看着被摔上的房门,张口重新咬住了吸管。
看来也不是完全无所谓。
……
酒吧内彩灯摇曳。
盛景刚调好一杯酒,将酒杯推到了客人面前。
“请慢用。”
正要收回手,吧台对面的oga却伸手摸了上来。
“你的头发是哪家店染的?看起来好自然。”
oga声音甜甜,搭上来的手也很是柔软。
盛景却没什么心思,默默的抽回手,面上依旧笑盈盈:“我这头发嘛,天生的。”
“哈哈,这么酷啊。”oga露出一副惊喜的模样,暗示似的向前倾了倾身子,“那你那里也是红色的吗?”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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