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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调被鸽
傍晚总是年轻人放纵的开始,于轰乡而言这个下午就已经是倒霉的初始站。
也不知道是谁最开始传的,酒吧里总在角落里坐着的银面具do受过诅咒,只要是和他约调过的sub都能碰见专属do。流言正愈演愈烈的时候,有些主动约过他的sub以“活差脾气臭”的总结遏制住了大部分蠢蠢欲动的心。
来这家酒吧猎艳的成年人大都只是为了一时之欢,妄图在这种地方找到真爱的傻子最后不是败兴而归就是近墨者黑。
轰乡不关心这些,他只是偶尔来满足一下他的“变态的性癖”。可惜酒吧的圈里人大多是老顾客,再加上他只和陌生人短信联系的“怪癖”,他已经很久没有约到过人了。
上周经人介绍的sub,偏偏在离约好的时间差半小时发了短信爽约。短信语气也十分诚恳,只有爽约的理由让人无语。
“人要是臣服于欲望之海中,我等芦苇该如何继续挺拔身姿,迎接狂风的侵袭。我在接受我的主人的调教后,我突然明白了这一点。人这一生除了性欲,还有很多要坚守的东西,比如忠诚……”
简而言之,他有主了,以后也不约了。
距离两人认识也不过短短一周,对面就已经宣称找到真爱,也不知道究竟是天作之合还是蜘蛛织梦。
轰乡顺手删掉冗杂的消息,取消酒店的订单后才把手机塞回了口袋。计划之外的变局让他感到烦躁,抬脚大步往回走。
这个时间点回去,明天七点半的补习上周布置的两章习题可以照常完成,剩下的时间应该能写完物化作业,要是顺利的话英语报纸做完听力也不是大问题。
轰乡拿出钥匙开门的瞬间,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轰乡钥匙藏在掌心,望向浴室的方向。
轰乡有些疑惑浴室的人,玻璃门就哗得一声打开。赤裸的人影大步流星地冲出,随他之后从暖黄色浴室内弥漫的水雾都未能跟上他的节奏。
小狗走出浴室一看果真是轰乡。轰乡见到他,眼底有震惊之色,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他低下头弯腰脱鞋,把钥匙挂回门上后才发问,“你怎么在这,我爸妈呢?”
“叔叔单位好像有学生闹事,他被叫回去了。阿姨开车送他之后直接去医院换班。她让我俩自己做点菜吃。”小狗侧身给轰乡让位,跟在他后面先去了洗手池又跟去了卧室,“叔叔今天估计得在单位住了,他一开始接电话的时候还挺淡定的,后来不知道对面说了啥,他突然就回房拿公文包要出门了,皮鞋都差点都穿上右脚了。阿姨让他慢一点,自己等下开车送他。然后叔叔拿着车钥匙就往楼下跑,阿姨边换鞋边跟我说她会直接回医院,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晚餐……”说着便坐在了轰乡的床边,顺势就打算跷起二郎腿。
轰乡站起身,绕着床走了一圈,在桌子下摸到了小太阳打开,环视一圈也没找到小狗的衣服,于是打断了小狗的话,“所以,你怎么来了?”
小狗乖巧地放下了腿,身体微微前倾,“工厂宿舍停水三天,我本来想去步行街那边找家澡堂洗衣服,结果遇见阿姨骑着电动车回家,她跟我聊了一会儿,我俩就来家里了。”
轰乡从衣柜里找了件长款睡衣扔在小狗身上,“也不怕是我妈突然回来,在别人家里也不知道穿件上衣。”他心里有些羞恼,又不住地把视线往对方练得漂亮的胸口瞧。
对方两只手臂已经套上了袖子,撇来一眼,手臂一伸,将两块胸肌夹在中间,语气夹地像太监,“好弟弟,瞧瞧杂家这饱满的大胸练得到不到位。虽然弟弟你没有,摸了就是有了,兄弟不介意你摸。”说的话倒是一股鲁智深的味道。
轰乡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胸口,笑骂了一句滚,又装作不经意的语气,问道,“这个月练得很多?”
小狗把衣服套在头上,声音从里面传来,“设计图遇到点问题,卡了好几天了。”他的头从领口伸出,将下摆整理了一下遮住腰身,“我已经烦得去练了好几天卧推了。你别说健身馆的杠铃虽然生锈了重量还挺准的。找时间一起去啊,我记得你引体向上还没及格呢。”
羞恼变成了愤怒,轰乡狠狠地推了一把小狗,趁着小狗倒在床上伸手就去哈小狗腰上的痒痒肉。“死狗学校没去几次,我引体向上及没及格倒是记得清楚,我让你脑子里装这个……”
小狗也不是示弱的人,一边被挠得狂笑四处躲,一边伸长了腿夹住了轰乡的胯,腰腹用力就要把轰乡往外面拧。
这样太过令人遐想的姿势使得轰乡脑子一阵发热,就要扭过身子从小狗两腿间抽身闪离,被小狗抓住了手臂一时间竟动弹不得。他不停地挣扎着要收手,脚下重心也更加不稳,被小狗一个用力扭转了局势按在床上。
小狗绝对是趁人之危的代表,他用以力量优势一手攥住两双手的大拇指,另一手已经拉开轰乡的外套钻进里面的长袖卫衣,紧贴着轰乡的肉体就往腋下伸去。轰乡没有像小狗那样浑身都是痒痒肉敏感点,但腋窝还是受不了痒痒,再加上这个愈加危险的姿势,轰乡脑子只剩下了快跑。
小狗的洞察力像以往一样敏锐,察觉到轰乡试图往床下赖的时候就已经欺身而上,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了轰乡的身上。轰乡被控制在床边,尤其是腰部被锁定,按住就很难从这个方向逃脱了。
轰乡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了压在脸上的饱满胸肉和压在肚皮上的小狗的鼓鼓囊囊的下身。那绝对是仅隔了一层或者两层面料,紧紧地贴着自己挣扎中裸露的肚子上。
意识到这一点,轰乡浑身上下一瞬间沸腾起来,下意识就一口咬在了面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上软肉上,下了死力气,引得面前的胸腔里剧烈的震动。
小狗叫了一声,随即放开了对轰乡所有的钳制,“错了,轰乡,别咬,好疼。”
轰乡猛地直起身子,一脚踹开小狗,把外套拢好,“你……等着,看我等下揍不揍哭你。”
小狗举起双手投降,“轰乡,我错了。”认错非常之熟练,“不该这样闹你的。你晚上想吃什么菜,我现在就去买。”转移话题的手段也炉火纯青。
轰乡这会儿没有过多纠缠的心思,挥挥手示意小狗出去把门带上。直到家门传来响声,轰乡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顶起的裤子,慢慢将手探进去进去。正如他所想,他从未示人的地方湿了。
轰乡收回手,仰面倒回了床上。好半晌才侧过身,慢慢闭上了眼睛。
欲火把轰乡绑在了名为背德的烤架上,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朗朗乾坤下,他没有直面日光的勇气。
肌肤上停留着水汽,齿间夹杂着肉感的残留,那种莫名上涌的热气促使他重新睁开眼睛,蠢蠢欲动的下身昭示着他的渴求。
于是轰乡把手又重新探了进去,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手上慢慢膨大的性器被主人毫无怜惜地撸动着,快感少之又少,情动时分流出的液体都逐渐干涸,徒留敏感的龟头与纯棉内裤摩擦带来的酥麻。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烦躁感越来越重。累积了很久没有发泄的身体,被恋爱脑莫名其妙地爽约,被压在床上狠狠戏弄之后还只能憋屈地背着人偷偷自慰。
在别人家里不穿衣服,还乱摸主人家,拿他来当下酒菜他没有怨言吧。轰乡面又撸了两下最后还是松开了柱身,快速地褪下了裤子扔在了床边,赤裸着下半身上了床,倚着床头坐着蜷起了双腿。他的手指抚上了阴茎的更下面,一个濡湿的女茓。
手指依次由下而上地划过两瓣阴唇,激起身体一阵快感。若是刚才硬挤入他两腿之间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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