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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徐钟微微苦笑,接过点上只抽了一口就直接塞到他嘴里,“唉,还能怎么回事,就你看到的那样呗。”
“哦,这样”他把被塞嘴里的烟拿手里,“分了?”
闻言,那人拍了下他腰,“算是吧。”
回答的模棱两可,但他看刚才的那情况,和他对他这好友兼发小的了解,他大概也猜到了些。
俩人无声的又站了会,半晌韶徐钟才又把视线转到他身上说,“今晚老地方见?”
他一说完言顾简就忍不住笑了,“神经,你看我今走得了么,我老爷子最近管得严,要不是你上次坑我那三百万,最近穷得慌想要被冻的卡解冻,我会这样?”
他一说完,韶徐钟就笑了,非常没良心,搞得言顾简都想踹他一脚。
他这么想也真的这么做了,抬脚就去踢他,韶徐钟也没躲,就那么被他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他突然说,“别生气嘛,要什么卡啊,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再说了,你平常不也是经常跑我那房子里住么,最近就我一个人住了,你要实在是交不起电费了跑我那也不是不行,反正你都是一惯犯了。”
言顾简用听他这话就更怒了,“靠,你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失恋了,搁平常能说出这话来啊!”
“哈哈哈顾简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那还用说,我连你现在穿的什么底裤我都知道。”
韶徐钟又乐了,“怎么,老话重说来调侃你爹啊。”
他过了会又补一句,“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穿什么黑色碎花么。”
“滚!”
————
“故易刻你是不是有病!”
言顾简满脸黑线的看着面前恶劣演技的故易刻,裤腿尚未消失的余温在告诉他,刚刚他面前的人是怎么把它朝自己泼上身的。
因为人都基本上跑外面聊天去了,屋里本来就没什么人就算是有也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这人索性装都不装,咧着张嘴就嚣张的看着他。
他能合理的怀疑故易刻就是故意想惹他生气的,明明他记得自己最近没有怎么得罪他才对的,都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之前去他家那次都没跟他打起来啊,啧,他真的是服了。
刚跟韶徐钟闹完不久,又想起来韶徐钟在走之前要他搬过去的请求,累得很,他这个发小处得跟个祖宗似的。
“我不是故意的言哥。”故易刻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然后敷衍的道。
他皱皱眉,但最后还是没想再与他吵闹,深吸一口气才道“行,看你叫我一声哥,就算了,下次注意。”
他说着还和蔼的拍了拍故易刻肩,他这样显得莫名发神经的故易刻像个初中没毕业幼稚的傻碧。
在他要走的时候,他还笑着凑近他的耳侧,“毕竟,你还小嘛,你叫我一声哥,我理该让着你。”
他说完便把故易刻一推自己潇洒走了,只留下故易刻自己复杂的站在原地,思绪乱飘。
神清气爽的言顾简自己走出客厅到屋外,想到花园溜达溜达,结果刚一走出门,他便小腿一冷懵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想起是因为他裤脚被故易刻拿咖啡泼湿了部分。
不过也没关系,他现在高兴得很,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故易刻吃瘪的,刚才他那一幕简直想录下来天天欣赏故易刻的那个表情,不高兴的时候就看一遍。
此时还在傻乐的言顾简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被什么麻烦给盯上了。
原来我们是有感情的
快凌晨一点的时候,醉的醉,倒的倒,客人基本上都送完了,只是
他看了眼倒在角落里的故易刻,然后又扭头四处看了眼,四周连个毛的没有,他爹现在都还在某个房间里与故老爷子拼酒,故清平今天根本就没来,故慎也因为公司有事早早走了,今天家里的家仆也因为被放了一天假而都不在。
他家的残局估计得明天请人来收拾,于是现在,他陷入了个难题,不知道该不该管此时睡死过去的故易刻。
思想斗争了很久,善心大发的他最终还是决定搭理他一下,不然给人在这晾一晚上第二天估计得感冒了,嘁,主要还不是因为他不想被他老爹知道了又说他而已。
在把安静的故易刻拖到一楼客房外站着时,他才想起来他好像并没有这些客房和任何一间杂物房的钥匙!
太久没回家住,早忘了那些东西放哪了,而且现在那些平常保管钥匙的人又不在,他妈估计也早睡了,他爹现在可能还在喝得正爽,他哪敢去打扰人老人家的兴致啊。
靠!
把言顾简拖到他房间的一路上他试图在说服自己,不是他想和故易刻呆一块的,而是因为他没有其他房间钥匙。
到达房间后,他把安静如鸡的人直接丢到床上,但想了一会后便又翻了下衣柜摸出来个不算薄的毯子,又架着故易刻到旁边的沙发上,把毯子盖人身上。
他拍拍手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
一夜无眠,什么也没发生,在他醒来后,发现沙发上早已没了故易刻的身影,其实也没啥,反正他又不在意他。
在然后他就在要洗漱进厕所时,看到了趴洗手池那的故二少。
“”
故易刻估计是因为宿醉,整个人都有些呆滞的看着他,眼圈下也是微微发红,他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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