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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痛……轻、轻点儿……”
小区内的街灯次第亮起,暮色已彻底笼罩天穹,令人遐想连篇的、尾音带着轻颤的暧昧呻吟在床板反复发出吱嘎声后随着一声剧烈的“咚”戛然而止,眼角挂着泪鼻头通红的少年侧躺在床上,t恤被掀开一半,青青紫紫的细腰上沾着刚涂完的跌打损伤药,本着好心要给少年把药揉开浸入肌理的男人被一脚踹得发蒙,罕见地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后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陆攸宁这辈子没想过自己还有体会屁股疼到仿佛裂成四瓣的感觉。少年好脚法。
实在不能怪祝瑾辰,虽然心理上知道陆攸宁这么做是为了活血化瘀早点让韩宙掐出来的那点伤赶紧好,但生理上被碰到伤口反复揉搓实在太疼了,要是祝瑾辰真的还是原来那个还未满17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祝瑾辰,他决计是不敢一脚把陆攸宁踹下床的。况且和陆攸宁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是以背对着他被触碰腰臀的姿势,祝瑾辰想不应激都难。
踹人一时爽,踹完…陆攸宁好像也不能把祝瑾辰怎么样。忍着痛扶墙起身,陆攸宁摆摆手阻止了祝瑾辰下床扶他的动作让他继续趴着让药晾干,祝瑾辰本来也没想真的扶陆攸宁,非常顺水推舟地又倒了下去。少年丝毫不觉危险地躺在男人床上,刚刚发过力的脚耷拉在床尾,脚心透露着健康的粉白,脚趾圆嘟嘟的,好像是局促又好像是下意识地蜷了蜷。细长的跟腱勾连着笔直的小腿,再朝上是带着些肉感隐入家具短裤内的大腿。此时如果抓着祝瑾辰的脚踝把他直接拉近的话。
陆攸宁扶完墙开始扶额,生理反应告诉他他倒也没有完全被踹麻了。
下腹处的疼痛不是幻觉,只差几公分遭殃的就是此刻硬起来的玩意儿。不过陆攸宁倒也感谢祝瑾辰这一踹,他看着此刻大喇喇躺在床上看似翻书实则刷手机的小孩儿,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扶额的手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疼痛。
还活着。祝瑾辰还活着。
陆攸宁在下午的会议上短暂地眩晕了几分钟。外人看来是陆总过于敬业终于露出些许疲态,听着方案假寐一会儿也可以理解,秘书刚要给陆攸宁泡杯咖啡醒醒神,陆攸宁却猛地睁开了布满猩红血丝的双眼唰地起身,询问了将近十遍现在的年份和具体时间,接着才恢复原状。陆攸宁显然没有把心放在会议上,但会议结束后的安排却指派得极为清晰,这让刚才以为陆攸宁分心对他暗有腹诽的员工们对老板的工作能力又大吃一惊,但只有陆攸宁自己知道,这个项目后续如何投放发展收益怎样他早就烂熟于心,因为曾经的他已经做过了。
11月8日。秋末。距离祝瑾辰的17岁生日还有3天。陆攸宁重生了。
重生后的陆攸宁有必须要立即确认的一件事,有一个非见不可、无法确认安危他会原地疯掉的人。他赶去禾中,但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又去了趟警局,没在那里看到本该因聚众斗殴被拘、无奈打电话给他要他来捞人的祝瑾辰。陆攸宁死死盯着自己不敢关掉消息提示音的手机屏幕,几度解锁后把手摁在祝瑾辰的电话上还是没敢拨出去,他怕这只是一场梦,他早就永恒地失去了自己的弟弟。
最后陆攸宁决定回家看看。
指纹解锁后空寂的、没有亮灯的客厅沉默着迎接陆攸宁,整间房子让他感到陌生,即便26岁的陆攸宁每天都回家,但此刻的陆攸宁20岁,20岁的他因为忙着管理刚起步的公司,再加上刻意的逃避和冷落,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过家、照看他法定意义上的弟弟祝瑾辰了。被一个电话叫到警局捞人,回家的路上祝瑾辰坐在后排打开窗吹风,侧着头一句话也没跟陆攸宁多说。到家以后陆攸宁气不过,摁着人直接扒了裤子揍屁股,结果一揍就揍歪了整件事的走向。
祝瑾辰个子再抽条也不过是个快要17岁的少年,根本敌不过陆攸宁这个成年人。裤子被撕了一半,又羞又气挣扎个不停,祝瑾辰一张俊脸充了血显得明艳中又带了点特别的诱人,人被摁着动弹不得嘴上却还叫嚣得厉害:“陆攸宁你把老子放开!谁准你…揍老子屁股了!”
“你以为老子想管你?谁让老子是你监护人!”陆攸宁不为所动,掐着祝瑾辰的腰对着那两片挣扎中显得格外挺翘的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直把臀肉扇得直颤,立马显出了红艳艳的巴掌印。陆攸宁一时间喉头发紧,动作都停顿了几下,差点掐不住祝瑾辰。
陆攸宁的第一反应是祝瑾辰腰这么细屁股肉怎么这么多,第二反应是我操手心里怎么湿乎乎的,第三反应是这小子能不能别扭了,再扭他鸡巴就硬了。可惜祝瑾辰连陆攸宁说出口的话都不听,更没掌握读心术这门本领,继续肆无忌惮地扭来扭去嘴里骂个不停,直把陆攸宁蹭得彻底硬了,反身找到了祝瑾辰水流不止的源头,撞破了他的秘密,操了自己多长了口逼的便宜弟弟。
陆攸宁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祝瑾辰,祝瑾辰生得唇红齿白,脸颊上带着点没褪去的婴儿肥,围了条大红色的围巾在领口。外头天寒地冻,他穿得像颗球,个子矮墩墩的,像个会来回移动的奶团子。奶团子身上带着点香味儿,怯生生地挪步走到陆攸宁面前,朝他伸出手:“你好哥哥,我叫祝瑾辰。”
陆攸宁这人生来暴力执拗,白瞎了陆老爷子翻烂了半本诗经取的谦谦君子的名字。陆攸宁能接受祝瑾辰本身就是难得,他原先是真的愿意让祝瑾辰喊他哥哥,也愿意宠着他的,直到陆逢川和祝瑾辰他妈结了婚,陆攸宁误以为祝瑾辰是陆逢川的私生子后。祝瑾辰不知道哥哥为什么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还是巴巴地跟在陆攸宁身后喊哥哥,把陆攸宁惹烦了,掏出户口本翻开第二页,冲着祝瑾辰吼要不是这玩意儿你他妈指不定在哪儿喝西北风呢,别成天跟在老子后面当跟屁虫。
那一次两个人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祝瑾辰很听陆攸宁的话,麻溜地滚蛋尽量不烦着陆攸宁,悄无声息长成了一棵歪掉的霸王花,抽烟喝酒打架几不误,一点也看不出从前是个被小混混霸凌、哭得浑身发抖毫无招架之力,和陆攸宁学了点拳脚功夫后才敢大声说话的小白花。
被摁在地板上操的时候祝瑾辰又哭得浑身发抖了,脸还是那张漂亮的脸,褪去了婴儿肥彻底显出美人相,被操得面色绯红眼睛里水光一片,终于不再披着那层跟陆攸宁对着干叫板的不良少年皮,重新抓紧了陆攸宁的胳膊颤着声音喊他哥哥。
听惯了祝瑾辰直呼其名的陆攸宁莫名觉得心悸。他在干什么?他上了自己的亲弟弟!祝瑾辰比陆攸宁小3岁。在他母亲遭受病痛折磨快要离世的时候,这个小他3岁的孩子出生了。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私生子产生愧疚和怜悯,光是看到他的眼泪就于心不忍?
“别这么喊我。”陆攸宁摁着祝瑾辰纤细的脖子,不让自己和那双眼睛对视。
“陆、陆攸宁……”祝瑾辰哭得抽抽噎噎的,一半是疼一半是爽,泪眼迷蒙地扭过头坚持要看陆攸宁,那双圆眼睛里盛满不解的疑惑和天真的欲望,“我们不是兄弟吗?你、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呢?因、因为小远哥吗?”
沈知远?关沈知远什么事?
来电铃声打断了陆攸宁的思绪,他从未发生过的回忆里猛地转醒,看向倒在床上接通电话的祝瑾辰。按照时差原本还应该在国外安眠,无论如何都不该在这个点醒过来的某人给祝瑾辰打来了一通越洋电话。
接通后,语调温柔但无法掩饰急切的男声传入祝瑾辰耳中。祝瑾辰状似无意,但的确故意地对上了神色略显不自然的陆攸宁的眼睛,微微弯了弯嘴角:“我没什么事,准备睡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小远哥?”
祝瑾辰其实很少以哭来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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