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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后终是点了点头。
“望殿下,顾念苍生。”
枯坐一夜,清璇想了很多事情。
从父母到自己,从凌朝当初的太平盛世到如今的满目疮痍。她不是没质疑过天羽话中的真实x,倘若对方推算再次失误或者另有图谋,那她就算慷慨赴si也不会有太大意义。可是,若无视他的话而任由事态继续恶化下去,清璇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还能承受多少次冲击,到了那时,或许si亡反而成为了解脱。
这盘棋局已经走到了一招定生si的地步。退,则委身强权,一生受制于人,连带着单淮也要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更甚者,若是哪日秦月年忽然反悔将他杀掉,清璇都无力相助。进,则赌一个天道轮回,若是对了,一切都将回归正轨,只是这世上再无她存在的痕迹,连单淮也会将她彻底忘记,还有他们的孩子……
“值吗?”清璇反复问自己。
其实答案她心里早已明白,这哪里值得呢,亏她还是穿越异世自带金手指的天选之人,竟然连个皆大欢喜的选项都没有,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现在无非是让她在一筐烂桃里挑个相对较好的,而品相最完好的那颗,鲜nengyu滴、果r0u饱满,只是生了一个不太起眼的虫眼而已,挖掉就行。
而这个虫眼,就是她自己。
短短一个夜有如整段严冬那么难熬。天光大亮时,清璇暗自做出了决定。
糊纸的窗柔和了摄人yan光,将屋内照在一片宁静的暖光中,却照不亮塌上人寒冷如冰的内心。
前来伺候的婢nv发觉公主今日异常萎靡,虽说平时里也没见她有多开心,但如今这样子,真像是老了十岁。
也不是说外表,就是感觉上沧桑了许多,如同过了花期的牡丹,即将凋零。
不知国师大人昨日与公主说了些什么让人家变成这样,该不会是算出她命不好吧?
她们不约而同冒出这样的疑问,转而又忍不住悄悄露出了怜悯神情。
可不是命不好吗。原是千娇万宠、人人称羡的公主,如今却……
哎。
jg神不济再加上有孕在身,午膳过后,疲累过度的清璇没能撑住眼皮,倚着床榻沉沉睡了过去。
恍然回到肃穆威严的东缉事厂,她穿过廊芜,推开会客厅大门,便见到心尖上那人静坐在圆木椅上,手里端着盏茶含笑望着她。氤氲雾光的笼罩下,他身上少了几分冷肃,多了两分柔情。
许久未曾心绪波动的清璇突然就绷不住了,满心的委屈如同洪涝般奔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她快步扑进对方怀中,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彼此好苦,太苦了。
男人抬手抚上她的发顶,轻叹一声后让她多保重。
这话让她内心莫名忐忑,刚要开口问他为何要说这话,怀中蓦地一空,连周遭的景物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怅然若失中,清璇睁开双眼,发现天se已经完全黯淡下来。房中未掌片灯,四周亦寂静无声。
她挪动着沉重的四肢想要翻身下床,却意外地0到一具温热躯t。
月光透过帷幔,她借着微弱亮光依稀辨认出对方的身份——是秦月年。
“你要做什么?!”
清璇仓皇坐起身,抓拢了略微松散的衣襟。
一声低低的轻笑随之响起。秦月年支着脑袋躺在床榻外侧,将她牢牢堵在里面,说话声带着笑意:“阿姐别误会,我只是单纯过来看看你。那种事情,我们当然要等洞房之夜再做呀。”
未等她回话,少年前倾身子靠过来,和煦的甘松香气瞬间萦绕她的鼻间:“年儿不是重yu之人。我喜欢你,无关风花雪月。”
夜幕漆黑,尽管无法看清表情,清璇仍能感受到对方的真挚与认真。
若是从前,兴许她还会发场大火让弟弟莫要再说这种话,然而如今她是一点愤怒的jg力都没有,甚至还一反常态地给他做了正式回应:“谢谢。但是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回应你的感情。”
秦月年没有生气,他自是知道姐姐不会轻易变心,一切只能靠时间来慢慢转变。而他,有这个耐心。
“问你个问题,阿姐。”少年躺了回去,语气平静中带着迷茫,“如果我在你遇见单淮之前就对你表白心迹,你会ai上我吗?”
这其实是个毫无意义的悖论,秦月年也不清楚自己脑海中为何突然就冒出这种问题,还有了一探究竟的冲动。
或许,是阿姐今夜看上去特别好说话吧。
黑暗中,一双漂亮的乌瞳在月se中微微发亮。清璇没有回避他注视的目光,顺势思索了起来。若她在ai与被ai中,是偏好被ai的一方,那这个答案无疑是肯定的。可惜她并不是,清璇是明确的两情相悦拥护者,因此这个问题便复杂了很多。秦月年无疑是优秀的,外表俊逸,感情专一,能力也非常出众。而身为血亲这唯一一点弊病,其实身为异世之人的清璇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可是,尽管如此,她依然无法确定自己是否会在遇见单淮之前,能够对他产生别样的情愫。
毕竟,动心这件事是无法依照任何标准去评判的。
秦月年等了半晌没见回应,以为姐姐答不上来,刚要准备转移话题,便听她缓缓开了口:“人生中每个转折都可以改变今后的走向,一切皆有可能,因此,我无法给你一个确定的答复。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年儿,阿姐的心房很小,里面只容得下一个人。从单淮住进去那一刻起,你和我就没有任何可能了。”
听罢,秦月年掀帘下榻,背对着她坐到榻边开始穿鞋。清璇听到对方不再平稳的呼x1,以为他要负气离开,却见他忽然起身转过来,悠悠开口:“我不信。阿姐刚刚也说了,一切皆有可能。我不杀他,阿姐就不会怨我一辈子,久而久之自然会与我和好。”
夜se漆黑无边,不知距离破晓还有多久,让人苦苦等不到尽头,他却出奇的坚定,不带一丝迟疑:“终有一日,你会亲手把他赶出心房,再迎我进去。”
清璇不悦地蹙起眉头,发现自己果然还是没法跟他好好g0u通。压下心头的郁火,她自顾自躺好盖上被子,开口赶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我还困着,先睡了。”
到底是jg神不济,几息之间她便沉沉睡了过去,呼x1逐渐变得冗长,丝毫没发觉弟弟久久立在床边,半点没有离去的意思。
压轻了呼x1凑近,秦月年在夜se下用视线描摹她沉静柔美的睡颜,心跳悄悄快了好几倍。
饱满水润的双唇近在咫尺,攥住被角的五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终是没忍心轻薄怠慢,转而挑起一缕枕边散落的发丝,珍重万分地吻了上去。
容王殿里的婢nv虽说不近人情,看管功夫却都做得极好。
别说剪刀、匕首了,就连一根绣花针,这帮人都不肯让清璇碰上一碰。
一天深夜,被b到无法的清璇试着弄碎了一盏瓷瓶,其实动静不算大,却还是迅速引来了一群人,随后更是连秦月年都从隔壁赶了过来,一脸忧心地问她有没有伤着。
计划一时陷进了si胡同。
直到某日,清璇眼见着婢nv们捧着绣工华美的喜服走进屋。而后,一顶镶着珠玉玛瑙的发冠被人从朱漆木盒中捧了出来。
清璇瞳孔骤缩,吓得立刻站起身。
那…那是凤冠!
“秦月年这是什么意思?”
春葱般的指头直指凤冠,不住颤抖。
领头的g0ng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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