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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不能去,对象又出差,清璇一下子闲了下来。
在这段日子里,她曾试着跟几个丫鬟学做靴子,想等单淮回来后给他做一双,最好让他天天穿在脚上!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非常骨g。做nv红这件事情,不但需要极大的耐心,还需要一些天赋。而清璇却是个耐心不够,天赋也不高的人。靴子刚做出雏形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不太行了,两只鞋子不光大小不一样,连形状都没办法对称。她转而又去学做鞋垫,结果纳个边就差点把拇指顶穿,于是又微笑着放弃了。
哎反正小公主只要可ai就足够了。
闲云野鹤般过了十天,皇g0ng里忽然来了一件喜事:容王回来了。
容王,秦月年,是皇帝和清璇公主的亲弟弟,b清璇要小上两岁,今年十四。因为x子ai玩又不受拘束,秦月年之前一直在外游历求学,如今终于回来,仔细算算,这离g0ng的时间也是两年有余了。
清璇收到消息没多久,秦月年就过来找她了。
如翠竹般挺拔的少年一身月白长袍,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束成一个髻,颇有些江湖侠客的风韵。
“阿姐!”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近前,满脸透着喜悦,“年儿好想你!”
清璇温和浅笑,0了0他的头。
秦月年和她长得有七分相像,却一点也不nv气。许是因为两人x格不同,近乎一样的眉眼按在两张不同的脸上,一个娇俏明媚,一个却洒脱肆意。
她对这个弟弟的感观很好,开朗,好看,还会对姐姐撒娇。
嗯,就很萌。
秦月年忽然打了个哈欠,踉跄两步往她身上靠,声音弱弱的:“阿姐,好困年儿一路奔波劳碌,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能不能在你这睡一会儿?”
“行,那晚膳时候我再叫你起来。”清璇费力地扶住他,为了稳住身形,pgu往木塌后面挪了挪。
少年撩起袍子下摆,直接枕着她的膝盖躺了下来。
见他这般,清璇愣了愣。她还不太清楚这个世界里家人之间相处的距离界限,但仍觉得他们这样似乎有些不妥。
觉得不妥的除了她,还有伺候在一旁的丫鬟们。在清璇迟疑的档口,抹茶站了出来,对秦月年恭敬道:“容王殿下,您不如去床上歇息吧,盖上被子还能睡得安稳些。”
清璇刚要附和,侧躺着的少年懒懒地掀起了眼皮,眸底一片冰寒:“谁准你说话的?”
眼珠一斜,他看向清璇,又恢复了乖巧模样:“阿姐,你这儿的下人实在缺乏管教,不如打杀了吧。赶明儿我给你送几个懂事的过来。”
抹茶大惊,慌忙跪下来磕头赔罪。
“好啦,赶紧睡你的觉,阿姐这儿不用你c心。”她一手盖住他的双眼,另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又悄悄给丫鬟使眼se,让人赶紧带抹茶离开。
秦月年轻哼一声,没再坚持。
待几个面se惨白的小姑娘退下去,她看着呼x1逐渐平稳的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个孩子呀,听不得劝告,浑身都长着叛逆期的刺。
后面的日子,秦月年几乎每天都要来凤yan阁找清璇待一会。
清璇看出了弟弟很粘她,倒也乐得去纵着。
之前她是个独生nv,没想到穿越过来后不但做了妹妹,连姐姐也当上了。
而被家人需要的感觉,意外的好。
单淮再次回到皇g0ng时,正值初秋。
g0ng墙边的枫叶树已有部分叶子染上了红,远远瞧上去像是被太yan烤得半生不熟一般。他挑了片红透的摘下,想着等晒g后送给清璇当书签。
一队太监在g0ng门口久候多时,见他带着侍从风尘仆仆地出现,忙行礼拜见:“督主。”
下了马,单淮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领着人往东厂走,口中询问:“最近可有要事发生?”
单谨行快行几步来到近前,边走边答:“g爹,西厂的新提督上任了。是那边之前的千户,叫吴大番。他名声不错,办事也利落,但听说人刚上台便碰了几根钉子,还都是西厂内部ga0的事情,可见这吴大番不是个镇得住场子的人。”
“嗯,继续派人盯着,不要掉以轻心。”单淮淡声吩咐,转而又问,“还有别的嚒?”
“还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容王殿下游学回来了,最近也开始学着帮皇上分担政务。不过——”
单谨行顿了顿,整理好措辞继续道:“容王殿下似乎天天都往凤yan阁跑,与公主很是亲近。”
话说完,他悄悄抬眼去窥g爹的神se,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单淮不做声,他也不敢再多言。空气瞬间沉静下来,直到他们路过御花园。
“阿姐这样真好看,简直人b花娇,哈哈哈哈”
“别闹。”
一阵嬉闹声让单淮停下脚步,身后的太监们也跟着立在了原地。
他面无表情地循声望去,只见容王趴在清璇背上,拿着一枝桂花往她鬓边簪。少年的脸离她的耳垂极近,似乎是呼x1打到脸上,她神情略不自然地往反方向偏了偏。
单淮瞧几眼便离开了。
快到东厂时,他侧过头吩咐:“容王也该通晓人事了,给他安排四个nv官过去。”
单谨行躬身领命,抬头时,无意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秋风带起森森寒意,男人似笑非笑地暗示:“记得挑‘好’的。”
“是。”
单谨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默默给容王送去一波同情。
晚上,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单淮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房泡澡。
氤氲的雾气在澡盆上空弥漫,罩得人视野模糊。暖烫的水温柔地包裹住身躯,拖着人沉沉下坠,眼皮子再难抬起来。
恍惚间,手臂上传来微凉又滑腻的触感。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视线还未聚焦,依稀看到桶边站着个瘦弱的小太监。
反常。东厂的人都知道,督主的房间决不可擅自进入。
男人杀气顿开,猛地扣住对方的脖子:“谁?”
骤然袭来的力道让那人吓了一跳,挣扎着开口:
“是我咳咳。”
听到声音,单淮赶紧松开手,让人一个不稳跌坐到地上。他此时才看清对方的脸,忙将人扶起来:“怎么穿成这样啊?”
“想给你个惊喜嘛”清璇r0u着被掐红的脖子,声音有些委屈。
大半个月不见,对象好不容易回来,清璇就想着在今晚给他来点特别的。
现代男人都喜欢制服py,角se扮演什么的。她觉得这套定理在这边应该也适用,然而兔nv郎、护士或警察之类的显然会让人一头雾水。
思来想去,清璇选了个最具标志x的主题——东厂下属py。
来之前她自信得不行,觉得今晚男人怕不是要变成饿狼索求无度,没成想现实如此残酷,刚照面就给她来了个锁喉。
“别生气了好不好?”
床榻上,单淮将挫败的小姑娘抱到腿上轻声哄劝。
清璇嘟着嘴望过去。
刚出浴的男人身上还冒着热气,长发微sh散在脑后,素白的寝衣随意套在身上,一副要露不露的样子。
忽然有些口渴,她t1an了t1an嘴巴,目光锁在他张张合合的薄唇上。
“累不累?”她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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