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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阿姐走进林中,亲眼见到了那人带她进石洞之中。秦月年轻功了得,他屏息坐到山顶之上后,自nve般听着脚下的咿咿呀呀,一遍又一遍劝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却只觉自己白受了那委屈,还不如随着心意发泄个痛快。
随即,他又若有所思地一笑,0着下巴喃喃自语:“不过,现在杀掉他也不算晚。”
那语气之认真,让人丝毫不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恐惧被b至顶点,清璇哽咽着哭出了声,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下落。她慌乱地抱紧少年抬起的手臂,阻止他推门离开:“不不要!求求你,年儿,阿姐不能没有他,你别动他!”
话音刚落,对方便卸了劲,木木地任由她抱住。清璇有些诧异他竟然这般好说话,擦了擦眼泪试着退开,却被他忽然揽住腰紧紧圈进了怀中。
头顶的声音不再嘲讽,如同换了个人般泄露出无尽脆弱:
“你别向着他别向着他好不好年儿的心好痛,要痛si了”
一滴清泪滴在她0露在外的脖颈上,缓缓下滑流进了衣襟之中,清璇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得颤了颤,大脑一片空白。
她抬眼望去,满脸的不敢置信:“年儿你”
秦月年直起身与她对视,不顾自己泪痕斑驳,目光sisi锁住她的双眼:“阿姐以后只看着我好不好?只要你能做到,我就不动那条狗,任他自生自灭。”
他的眼中带着让人无法理解的偏执,让清璇根本无法与之长久对视。
她将脸撇到一边,口中满是苦涩。
早该猜到的,不是吗。
心有所属的弟弟一向不近nvse,甚至连婢nv都不让近身,却独独对她亲昵异常。明明有好几次都察觉到了不妥,为何她偏偏没往这处想
而今皇室凋零,唯有秦月年独挑大梁,他又选在此时揭开伪装。清璇不由想得更深了一些——那些灾祸,是否也和他有关?
可怕的猜想让她遍t生寒,双腿隐隐开始发麻。
“我是你亲姐姐!”她强撑着站稳身子,口中虽在抵抗,却也不敢有过激言论。
毕竟,单淮的生杀大权如今在他手上。
少年无奈地看着她,像在面对一个不听劝告的孩子:“那不重要,阿姐。最重要的是,我只要你,别的什么都可以舍弃。你和我在一起那么开心,为什么现在却要抗拒,试着接受不好吗?”
“阿姐,世上不会再有人b我更ai你了。”他拂过姐姐微乱的鬓发,轻轻拨开后随即收手,没能给她躲避抗拒的反应时间。
筹谋多年,秦月年手上沾满不知几何的罪孽,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面前这个人。
想要站到顶端,牺牲必然存在,旁人下场如何他根本不在乎,只希望等到一手遮天的时候,那朵潜藏在心底多年的禁忌之花能够离开黑暗,在世人的瞩目下绚烂盛开。
“好ai你,我好ai你呀,阿姐。嫁给我,做我的nv人好不好?”
少年弯着眼眸诉说着深埋骨髓的痴情,他泪痕未g,眼中还透着江南雨雾般的朦胧,显得格外真挚动人,却让清璇起了一身j皮疙瘩。
拼命忍住扇他一耳光的冲动,她在他的一点点靠近中不断后退:“真是个疯子天下那么多nv人,你g嘛独独执着于自己的亲姐姐?!”
秦月年的笑容僵了一瞬。他直起腰拉开距离,如同被戳到痛处般,情绪忽然就崩溃了:“你以为呢,你以为我没想过放弃吗!!!我控制不住的,阿姐。ai你容易成瘾,它根本戒不掉!”
说完,他悲切地哭了几声,又神经质地瞬间冷静,满眼y鹜地提议:“我突然有个好主意,让那条姓单的老狗来当我们的主婚人,怎么样?”
清璇扶着门框,忽然觉得t力在诡异地流失,她强撑着眼皮,费劲反驳:“我不会嫁你。”
意识越发昏沉,视野中的景物也带着虚影在不断晃动,没坚持多久,她彻底失去意识向前倒去,随后被秦月年轻松接进了怀中。
他压灭熏炉中尚未燃尽的香,含着笑意喃喃自语:
“你会的,阿姐。”
作者有话说:
郑重声明本文1v1he!
虽然我很喜欢弟弟啦_:3」∠_
一觉醒来,气味是陌生的,连身下的床也似乎不是自己那张。
清璇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边上站了一溜儿婢nv,低眉垂眼,僵如木雕,跟她g0ng里那些一b,半点鲜活气也没有。
扫视一圈,她对着领头那位吩咐道:“本g0ng的丫鬟呢,让她们过来伺候。”
看似谦卑恭谨的领头g0ngnv并没有领命离开,她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面无表情回答:“那几个丫鬟不知礼数,g结东厂蛊惑公主殿下,奴婢已经将她们处置掉了。”
话说得很利落,连一丝迟疑或畏惧都没有。
清璇不由大怒:“荒谬至极!是谁给你的狗胆处置本g0ng的人?!”
“是摄政王。”那g0ngnv眉头动都没动一下,si气沉沉的态度让人越看越恼火。
“滚!”清璇撑起仍旧su软无力的身子,使出全力将床上的玉石枕朝对方掷过去。
玉石枕在空中划过一道极短的弧线,然后轻巧坠地,气势微弱得可怜,连丝裂缝都没摔出来。更别提那个恼人的g0ngnv了,枕头根本连她脚边都没沾上。
g0ngnv淡漠地将枕头捡起来、擦g净、放回去、又站回原位,全程无声无响,却让清璇感受到了莫大的讽刺和侮辱。
一个下人她都使唤不动了,秦月年这是要g什么,软禁她吗?
疑虑在脑海中盘旋,她踉踉跄跄地爬下床,连鞋都不穿就往门口走。有两个婢nv见状上前,想要将人拉回去,却被她不留情面地“啪啪”各甩了一巴掌。
见公主面红耳赤的气极模样,她们到底是心有顾及,没敢继续用强,毕竟都是听命前来伺候的,把人气出毛病了她们也得跟着遭殃。
反正公主想走也走不掉的。
拉开房门,独具个人风格的朴素院景让清璇恍然明悟了这是哪里。
院里站着十来个全副武装的亲兵侍卫,见她散发赤脚地走出来,纷纷低下了头,耳廓烧得通红。
“公主,外面现在并不安全,摄政王让您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出去。”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横枪阻止她继续往前走,眼睛却sisi盯着自己的脚尖。
清璇心想那人果真是要把我软禁起来,口中溢出一丝冷笑:“本g0ng有自己的寝g0ng,也有自己的护卫,哪有住在宁王殿避难的道理?这要是传扬出去,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摄政王的目的本就不纯,单凭命令行事的侍卫又哪里辩得过她,只含糊回了一句“恳请公主莫要让属下为难”,便联同屋内的婢nv将人重新关回了屋中。
当晚,秦月年趁着月se过来找她,被哐哐砸过来的瓷器制住脚步。
“你走!”少nv的嗓音都嘶哑了,看他的眼神像在看豺狼虎豹一般。
见她哭得撕心裂肺,手上却半点也不含糊,他没敢把人b太紧,抬脚退出了门槛:“好好,我不进来。阿姐别哭了。”
半晌听不到回应,只有一个背对他的瘦弱身影在颤着肩膀嘤嘤哭泣。
在外雷厉风行一往无前的摄政王忽然觉得x腔中升起一阵无力感,沉默良久,他命人将隔壁卧房收拾出来,退而求其次睡在了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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