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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离开,清璇却更难过了,心上空空落落缺个东西填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个什么结果,或许想听些悔过和道歉,但也清楚他若真那样,自己只怕会骂得更凶。
在门外等候的n盖和布丁见东厂督主面se难看地走出来,犹豫半晌后推门进了屋。
厅内满地的碎瓷片,公主坐在墙角落的椅子上,已经哭成了泪人。两个丫鬟担心不已,忙走到近前查看。
布丁见她两只掌心都被指甲抠破了,哽咽着劝道:“主子,咱们回去吧。您这手得赶紧上药。”
清璇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起身随她们离开。
走在回g0ng的路上,清璇看路边的景物都是带重影的。她怀疑自己这是快把眼哭瞎了。
虽然发了一通狠言狠语,但她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清璇倒没有真打算做出什么为难单淮。
只是,这段感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纵使相逢应不识,人间不如无他。
东厂的人没想到,自那之后公主就再也没来过。
单淮忙公务的时候与往常没什么两样,只是闲下来了就会一个人跑到院子里发呆,经常在藤椅上一坐就是三四个钟头,水都不带喝上一口,手里松松地握着个制作粗糙的黑se荷包。
单谨行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劝道:“g爹,您别怪公主,她那些一听就是气话,当不得真的!”
见g爹没动静,他走到藤椅后开始给人捏肩,接着道:“若您去好好解释,公主定能消气的。儿子就不明白了,g爹您为何不说清楚,凭白生出这么多误会。”
“有什么误会?”单淮笑叹一声,满眼空茫,“我确实也不想她跟我一直耗着,现在这样也好。”
单谨行咬紧下唇,偷偷拿袖子抹了把泪。
是啊,现在这样也好。
这样对公主才好
他们这些做太监的,一辈子踏在淤泥里出不来,早已注定了趋于人下、孤独一生的命运。若是遇到真心喜ai的姑娘,又哪里舍得去拖累人家一辈子。
四个月过去了。
出嫁的前一天,清璇公主在太后的慈宁g0ng听了一下午的教导,到了h昏才辞别离开。
清璇与皇帝的生母嘉裕皇后早逝,如今的太后是先皇的贵妃。她虽与这兄妹俩不甚亲密,相处倒是也称得上融洽,因此在清璇出嫁前还是要作为长辈给她传授一些经验之谈和“技术指导”的。
回g0ng路上,清璇离老远就看见凤yan阁门口站着个四处张望的圆脸太监。
正是单谨行。
他正巧接住了公主的视线。那双小眼睛登时一亮,人呲溜一下就跑了过来。
怨气未消的清璇现在一见东厂人就心里拱火,她拉长着脸没理人,坐着辇轿目不斜视地越了过去。
单谨行笑容一僵,忙追上前:“公主,奴才有要事禀报!”
清璇si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有事找你g爹去!”
小跑一段路,单谨行已经有些喘了,声音断断续续:“奴才要禀报的正是有关g爹的事。”
清璇捏紧了绣帕没吱声,听他继续道:“g爹做媒一事另有隐情,还请公主准许奴才细细汇报。”
“闭嘴,不想听你在那喘!”
若是手上有个板砖,她能直接抡过去。
“先跟本g0ng回去!”
权当听故事解闷,才不是因为关心那人!
单谨行心下一松,笑着应道:“是,公主!”
暖房内,清璇公主身旁站着四个大丫鬟,像年画上的门神一样对跪在下首的单谨行虎视眈眈。他弓着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诚恳道:“公主,g爹他真是有苦衷的。皇上要为您挑驸马,就算不是苏公子也会是别人,g爹之所以主动举荐,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为了您,和尚书大人做了笔交易,许了人家一大堆好处——”
“哟~”x子泼辣的布丁实在听不下去,开口讽刺道,“咱们公主是嫁不出去了嚒,还要劳烦东厂帮忙贿赂吏部尚书才行?”
“姐姐,不是这样的。”单谨行赶忙摆手,又对清璇道,“g爹都和人商定好了,成婚后若是您不愿,驸马是不会碰您的;只要您不想和g爹断,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尚书大人也会帮忙遮掩一二。”
清璇蹙着眉将信将疑:“若真如此,单淮为何不早告诉本g0ng?”
单谨行:“公主之前气大发了,g爹觉得您要与他恩断义绝。他想着早些断掉对您也好,毕竟二位身份摆在那儿,实在是没法常相伴的。g爹觉得,总得给您布置条后路,等您嫁给苏显之后,若是有朝一日跟g爹断了,无论是想跟驸马好好过日子还是改嫁,他都能给您安排好。”
见公主眉眼间似有触动,他心下稍定,语气却愈发悲凉起来:“公主,奴才斗胆求您再去看g爹一眼。自那日您离开后,g爹就像自残一样,天天玩命办公,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今日更是,一下职就回屋灌自己,三坛子董酒啊,奴才拦都拦不住。”
“还请公主过去劝劝,解铃还须系铃人呐!”一个响亮的头磕下去,半晌等不到人叫他起来。
单谨行不禁有些忐忑。
没道理啊,他发挥得挺好的不是
清璇面se清冷,手指偷偷藏在袖中缠弄着玉佩下的穗子,缠上一圈又松开,再缠上一圈。
心里有她就好,姑且就再给一次机会。只是,被人安排实在是不爽。
得想个法子,叫他再也不敢这么做
公主斜靠在椅子上沉思,半垂的眼眸里滑过一道暗光。
“嗯,待会儿本g0ng过去一趟。”
单谨行欣喜抬头,眼睛弯成了缝:“诶,多谢公主!”
单淮的卧房。
清璇冷眼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男人,头都不回地对单谨行道:“出去吧,今夜不用人过来伺候。”
“是。”单谨行应声退了出去。
待门关上,小姑娘走到床前,慢条斯理地解着单淮的腰带,嘴里喃喃:“喝醉了也好。”
衣服一件一件从男人身上剥落,清璇未作停顿,眼睛眨都不眨地扯掉了他最后的一层遮羞布。
单淮想要掩盖一生的伤疤大喇喇地暴露在她面前,愈合的切面依然狰狞,尿道口直挺挺露在外面,清晰可见。那是真的将yjg和睾丸都切了个g净。
伤口这么大,净身时该有多疼啊
清璇深x1几口气,勉强将眼泪憋了回去。她动用意念打开c作台,调出单淮的数据。
不知道这一类的身t修复是否在她的能力范畴内,但是总得先试试。
她将那行thedisabled——yes后面改成了no,心情忐忑地点下运行按钮。
progressstarted
processexitednorally
成了!
只见单淮身上汇聚了一层密集的数据光线。半盏茶功夫,光线逐渐消散,他的下t恢复成了正常男人该有的模样。
清璇好奇地用指腹0了一下那软趴趴的粉ser0u虫,缓缓g起唇角。
手感真好。
作者有话说:
下章吃r0u_:3」∠_
云山雾罩,暗香浮动,摇曳的烛火将床幔映成朦胧的暖浪。
单淮似乎又做春梦了。
他掀起沉重的眼帘,只见身上趴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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