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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在淑妃旁边的管事姑姑荷兰嘴角ch0u了ch0u。尽管已经无数次见过二人这般诡异的打招呼方式了,她还是感觉无法习惯。
清璇毫不见外地坐到了床榻上,抓起一把案上的瓜子放进手里,边磕边说:“皇兄最近没再招你侍寝了吧?”
“托你的福,可算把那大种马给摆脱了。”淑妃语气里带着松快,悬在床边的小腿也自在地荡了起来。
淑妃也是穿越过来的游戏玩家。和其他玩家不同的是,她将《凤丽天下》当成了换装游戏,天天不好好做g0ng斗主线,光四处收集服饰了。穿越后人也没变,沉迷搜罗各式华服,有时候还自己设计再让绣娘做出来。当遇到善制胭脂香料的“美妆达人”荷兰姑姑,可谓是一拍即合,将换装人生演绎到了极致。唯一不顺心的事,可能就是时不时要被皇帝翻一下牌子。这让她实在是提不起兴致。臭烘烘的男人哪有化妆品和漂亮衣服好嘛!
之前淑妃去找清璇玩时,顺便就诉苦了一下。清璇尝试着动用技能将皇帝对淑妃接近70的倾心度调到零,倒是真给她解了忧,自那之后皇帝再也没有想起过她这个人。
磕完一捧瓜子,清璇拍了拍手坐直身子,一脸讨好地看着荷兰姑姑:“本g0ng今天来,是想请荷兰姑姑帮着调个口脂。”
淑妃忍不住cha嘴道:“你不是不ai摆弄这些吗?”
“哎呀,今时不同往日,人都是会变的。”清璇打着哈哈敷衍。nv为悦己者容,她要不是为了今晚的幽会,确实也懒得来讨要化妆品。
荷兰姑姑点了点头,声音温婉:“公主想要什么样的口脂,淡雅的还是浓yan的?”
清璇挠头想了想,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流行词汇。她一拍脑门,声音坚定:“就那种又纯又yu的!”
淑妃翻了个白眼:“那你上唇涂芭b粉,下唇涂烈焰红就行了。一共二百两银子,只收现银不可赊账,谢谢。”
说完素手一摊,一副催人交钱滚蛋的架势。
清璇气得咬牙,转头向荷兰告状:“荷兰姑姑,你看她!”
“娘娘,别闹。”荷兰语气带上了无奈。
“你怎么不说她闹?还又纯又yu”淑妃挺不服气,转头又开始怼清璇,“我再给你搭配一套又胖又瘦的衣服,做一款又长又短的发型,行不行?”
“我错了姐姐。”清璇说不过她,原地举起白旗,“荷兰姑姑,您看着办吧,我信得过您的品味。”
荷兰轻笑出声,点头应了声好,就进里屋调配了。
半盏茶功夫,她便拿着一个jg致的小瓷盒走了出来。荷兰将其打开,里面se泽剔透,像是膏状的玛瑙,还散发着一gu沁人心脾的淡香。
清璇深x1了一口,忍不住夸赞:“真好闻嘿!”
荷兰姑姑笑着解答:“这是莲花香,奴婢觉得很符合公主雅洁的气质。”
旁边淑妃笑喷了,发出一阵鹅叫:“鹅鹅鹅鹅鹅鹅!听到没,人说你是白莲花呢!”
清璇握紧沙包大的铁拳,忍住没去理会她,转头问荷兰:“那什么东西符合淑妃娘娘的气质?”
荷兰淡定地瞥了眼笑趴在床榻上的妖yannv人,答道:“幺蛾子吧,能折腾。”
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清璇叹为观止的掌声。
淑妃眯起眼看荷兰,没有说话。
我他妈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幺蛾子多能折腾人!
作者有话说:
给点动力吧,小可ai们。留言好少_:3」∠_
亥时。
单淮乘着夜se,从凤yan阁的正门走了进来。站在外面的明安刚替他关上门,屋里便有个小东西飞一般冲过来,撞进了人怀里。
他踉跄一下,好歹是稳住了身形没被带倒。低头看去,小姑娘墨发披散,头上无一点钗饰,身穿绣有睡莲的谰裙,外面套着银杏金叶对襟褙子,唇上红润润的,还散发着一gu淡雅的香气,煞是诱人。
“好想你呀!”她亲昵地用脑袋在男人怀中蹭了蹭,声音娇软清甜。
单淮愉悦地笑出了声,只觉得这一天的烦躁疲惫瞬间一扫而空了。曾经以为自己对男nv之事毫无兴趣,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之前只是没有遇上这么个人。
他心里颇有些飘飘然,抬手0了0清璇柔顺的发丝,语调难得的温存:“公主好乖,要不要给你个什么奖励?”
“唔”她嘟着嘴想了想,说道,“不如你换个称呼,私下就别叫我公主了,怪生分的。”
单淮坐到木塌前,将人抱在了腿上,思索片刻道:“璇儿如何?”
清璇美得合不拢嘴,原以为他顶多能喊一声“清璇”,没想到b预期的还要亲昵些。她听得意犹未尽,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来回摇,“再叫一声。”
单淮被晃得乐在其中,他前倾身子凑近她耳边,刻意压沉了偏细的嗓音:“璇儿。”
听来劲了,清璇也学着他,用气音撩拨回去:“单淮哥哥。”
“招人疼的小东西。”单淮听得心头一跳,到底是没忍住,将人狠狠搂住亲了好几口。
待怀中小人羞得缩成了一团,他突然清了清嗓子:“今天来还有件正事儿。”
“什么?”清璇疑惑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红晕。
单淮道:“今早东厂收到一封飞鸽传书,上面提供了玉玺的下落,说是就埋藏在皇g0ng西北角最高的槐树下面。我们派人去挖掘后,还果真找着了。”
“哈?”清璇小脸一愣,“那案子就这么结了?”
“怎么会”他放松身子斜靠在扶手上,声音透着疲惫,“皇上可是大为震怒啊觉得窃贼戏耍天子,藐视皇威。因此我们还得继续抓紧时间彻查,势必要抓住贼人严惩不贷。”
“可怜我的单淮哥哥有得忙了。”小姑娘心疼得不行,抱着他不停地顺背安慰。
单淮享受地眯起了眼,嘴上却要继续装可怜:“可不是?”
清璇的手没停下,脑子里却开始琢磨起这件事。能把偷走的玉玺归还回来,看来犯人的胆子并不大,盗窃之心并不坚定。又或者,偷盗与归还的并非同一人,且意愿相左,因此行为前后矛盾。
既然如此——
“若是将事情闹大,我们或可引蛇出洞,让犯人自乱阵脚。”
单淮赞许地点了点头:“正有此意。我准备传个消息出去,就说归还的玉玺是赝品。”
“嘿哟,你好坏啊!”小姑娘笑得幸灾乐祸,过了会儿,她的神情突然变得暧昧,“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就叫——”
单淮:“心有灵犀?”
清璇:“狼狈为j。”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单淮气得一把抓起她的脚踝就要脱鞋挠脚心。
手上触感润滑却冰凉,他顿时沉下了脸:“脚怎的这般冰快shang去!”
清璇见他面露不善,乖乖听话爬进了被窝,口中讪讪:“我t质本如此,天冷的时候一直这样。要不你过来帮我暖个床?”
他未做犹豫,脱下外衫便躺了上来。常年习武的单淮t温偏高,像个巨大的暖炉一样,让清璇忍不住往他怀里凑得更近了些。单淮配合地将人圈住,语气却依然不好:“太医院怎么回事,这都没帮你调理好?”
清璇心虚地撇了撇嘴。调理身子的药太苦了,她每回都是喝一口就偷偷倒掉,当然好不全。所幸这也不是什么伤及根本的大毛病,顶多就是冬天汤婆子不能断。她自知理亏,嘴上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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