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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司辰咬牙,把床戏的戏份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读完以后,他气笑了。
他所饰演的男三因为苦思nv主而不得,在一次醉酒之后拉着一个酒店的鸭子shang,却误把对方当成了nv主,shang上得格外的情动。
他噙出一丝冷笑。
给他配床戏也就算了,还是和一个男的配床戏?这让他怎么亲的下嘴?
中午,白以晴回酒店房间收拾行李箱。
明后两天临时要出席一个论坛峰会,她向剧组请了几天假期。今晚就飞。
但是等她进了房间以后,看到的却是一副……美男出浴图。
刚刚洗完了澡的晏司辰,就这么ch11u0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白se浴巾,正懒洋洋地摆弄着白以晴洗漱台面上的瓶瓶罐罐。
见白以晴沉下了脸站在门口,晏司辰态度却特别自然,依旧摆弄瓶瓶罐罐,头也不抬,慵懒一句:“白老师回来了?”
这姿态,好像白以晴是来他家做客了一样。
白以晴:“晏老师,需要我把酒店房间号报给您听听,您好好回忆一下和您自己的房间相不相符?”
上回装作是醉酒也就算了。现在倒好,熟门熟路了,连个借口都懒得找了。
晏司辰终于在这些瓶瓶罐罐里摆弄出了一瓶护肤rye,拿起来在灯光下看了下牌子。
勉为其难吧。
他挤了一点,在脸上拍拍拍拍。
镜子里的那张脸,水润,莹白,无暇,没有一点毛孔。
镜灯一打,像j蛋一样q弹,是随时随地都能拉去拍一组国际护肤品牌的脸。
白以晴一直等到这位jg致的男演员护肤完毕了,这才礼貌开口:“外面还有面膜,您随便用。”
男演员轻轻一笑,低头看着自己刚沾染过白serye的指尖。
那根修长的指尖悬在半空,或许是因为灯光的作用,指甲面透着一点点淡粉的光泽,像是浮着光晕。
“白老师,那一幕新加的戏,我有一些不太懂。您能指点我一下么?”
他终于开口了。对面的镜子里倒映出他刚出浴时泛着水雾的脸。
他不看她,只盯着自己的指尖,语调悠悠,像是在跟空气说话。
“您在剧本里写,男三在床上的时候动情不已,伸手替自己撸,还撸出了jgye。”
他把指尖递过去。修长的一根食指上,沾着白se的rye。
“是像这样吗?”
白以晴面无表情,不说话。
“……然后jgye就一路流淌下来,滑过了他的手掌。”
晏司辰语调轻轻,翻转手掌,水x的rye顺着他掌心流淌下来。
本来是很正常的补水rye,白以晴平时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可当它落在男人的掌心,伴随着那压低的沙哑嗓音,场面莫名有了一种y糜之感。
“……他怔怔地注视了自己的掌心很久,然后随意把它们擦在了自己的x膛上。”
晏司辰一边念着剧本里的旁白,一边用慢镜头一般的速度,缓慢用手掌靠近x膛。
他的x膛还滴着水。
一双好看的手覆盖在其上,如存心g引一般,指腹诱人地抚0着x肌,在rujiang处划了一个圈。
等他的手挪开的时候,白serye已经沾染上了他的x膛,顺着他肌r0u的起伏轮廓,一点点往下淌。
淌到最后,看不到了白se的rt,只剩下了清水一般的透明yet,滚落进了他系着浴巾的腰腹地带,没入下t。
这要是换做其他nv孩,恐怕分分钟就得原地喷鼻血而亡。
但白以晴只是“嗯”了一声,回到了逻辑的远点。
“所以,你要请教我的问题是……?”
语调冷静,面se从容。
格外像个丧失荷尔蒙功能的x冷淡。
晏司辰笑了笑,漫不经心收回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里,他淡淡道:“但是吧,男人在喝了很多酒的情况下,是很难b0起的。这一点你知道吧?”
他洗完了手,直起身来,扫她一眼。
“哦,我忘了,白老师可能没有过x生活,不知道这一点。”
“没关系,今天我就替白老师科普一下知识盲区,以方便您日后更好地写剧本。”
晏司辰从浴室里迈出来,如同在自己家一样,泡了杯咖啡,慵懒斜靠在沙发上。
他的浴巾似乎是刻意不好好系,系得松松垮垮,一迈开腿就是各个角度的走光,如果瞅得仔细一些还能看见双腿之间的风景。
白以晴刻意避开了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角度,淡淡说:“行啊,请您赐教。”
晏司辰在沙发上一瘫,旁若无人地把一条腿翘到了茶几上。
偏偏他的腿还翘得挺高,垂落下来的浴巾耷拉在沙发外沿,半个pgu都能被瞧见。
“通常来说,醉酒一般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周身发热或出汗,有些兴奋与困倦,这个时候头脑是清醒的。想b0起,还是能b0的。”
“第二个阶段,开始说胡话,头发异常兴奋,话说得很多。此时头脑依然是清醒的,很勉强才能b0起。”
“第三个阶段,反应迟钝、步伐不稳,因为饮酒过量,很难b0起了。”
“第四阶段则是烂醉如泥,或昏迷不醒。此时已是严重酒jg中毒了,为醉酒阶段。人处于饮酒的昏睡期,根本不可能b0起,更不能行房事。”
晏司辰轻笑着,挑起自己那一双桃花眼,斜晲她。
“白老师,你在剧本里写的那个阶段,应该是第四阶段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把一个男人错认成是nv主呢。”
“只可惜在这个阶段里,他连b0起都做不到,什么‘撸s’、‘动情jia0’就更加不可能了。酒后乱x通常都只是存在在文学作品里的桥段罢了,根本经不起推敲。白老师,你觉得呢?”
白以晴推了推眼镜,思考了一下。
她向来是对自己专业很严谨的人,此刻竟然被说服了。
“谢谢晏老师,你补充了我的知识盲区。”她语调平和,“这一幕戏我会酌情修改的。”
“别修改呀。”男人轻笑着,把另外一条腿也搁在了茶几上,“直接删除吧,修改多费劲呢。”
白以晴没说话,晏司辰却已经放下咖啡杯,站起来,长腿一迈,直接坐在了床边上。
“我知道白老师其实是想听我jia0,对不对?”
他似笑非笑。姿态愈发撩人。
“您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写到剧本里。您想听,我可以在您的床上叫给你听。”
他摩挲着床单,动作撩人,声音也低哑了下去。
“……叫到您满意为止,如何?”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白老师,您在吗?”
一道清澈如溪水的男声响起。音线明亮好听,让白以晴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她转身,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浅栗se短发的少年。
他笑得温柔和煦,一身米白se套头卫衣,肩膀上披着深褐se的围脖。微微一笑的时候,眼睛眯出两道月牙一样弯弯的弧度。
这样温柔的笑意,让她想到了网球王子里的不二周助。
只对上这张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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