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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舍不得,小宛,我们和好吧,好吗?忘记唐宁晔,我们重新开始。”秦源活动舌头不停地舔舐脚趾,将几根脚趾头都含进口腔中取悦,含含糊糊的求复合。
姚宛仰头蠕缩,甩摆凌乱的长发,双手情难自禁的揉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孤单的脚没事找事的踩踏秦源的胯部,婉转呻吟:
“啊……啊呼……呼、呼呜……”
“小宛,你不说话就是答应我了。”秦源垂帘望姚宛妖媚的面孔,两只水朦朦的眼睛布满红色的潮云,魅得像一只妖孽,将他的人魂都吸进黏热的花户之内。
姚宛半阖眼睫颤栗扑簌,香软的身子急亟发热,散发浓烈的龙舌兰香味,引诱的秦源色令智昏贴下来,两块顺滑的胸肌压着柔软的大白兔爱抚,刺激地女人红唇微张,口流涎水,呢喃自语:
“l……l”
秦源浑身一怔,将耳朵贴在女人的唇瓣上想听个真切,姚宛忽地噗嗤笑出声来,吐出香滑的舌头钻进男人的耳廓色溜溜的舔了一圈,期期艾艾的撒娇:
“秦源,我想你。”
光是一句“我想你”足以燃烧秦源脑中理智的弦,把玩玉脚,疯狂的吻住红唇攫取唇舌缠绵,狼吞虎咽甘甜的涎水。
姚宛则是热情的回应,微张长睫,镇定的锁着男人迷乱的脸孔,急躁的神色,眼含狡猾的笑意,阖上眼睛,更为疯狂的迎合,吐香舌追准、抿男人的唇舔吸,挺动纤腰攻击男人早已坚硬的命根子。
唇与唇相贴,舌与蛇交缠,从喉咙溢出呼哧呼哧笑意,秦源捋姚宛的腿圈在自己尾椎骨后面,耸胯寻找濡湿的洞口,用蛮力没入洞穴。
“啊”姚宛嘤咛急喘,呻吟声被粗粝的舌头悉数顶入喉咙,体内硕长的硬器不顾她死活癫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敏感点上,干涸紧致的小穴很快湿润阔绰起来。
秦源匍匐在白软炙热的娇躯上,耸臀凶猛的抽迭,热浪一波接一波的击打两人的身体,淹没彼此的理智,堕入爱欲的深潭。
“啊、哈啊……再、再快些啊……”姚宛扳着男人的肩膀,张着红唇尖叫,催促男人再快些,快感从交合的下体流窜四肢百骸,仍然不能抵达她的花核。
“呼、呼哧……呼哧哧……”秦源趴在姚宛身上,加快频率菗揷,揷的小穴水盈盈的淌着津水,在女人不满的娇憨声中愈发用力迅疾,顷刻之间干了约有五百余下,将姚宛肏的娇躯颠摇,连连求饶:
“呜呜……呜啊……慢……慢些啊……啊哈……”姚宛转而低低抽泣,猩红的大腿根子紧紧地夹着男人勇猛的腰身,“秦……秦源……轻轻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交融的下体似是决堤的水坝,波涛汹涌,湿了一片。
秦源搂姚宛的腰肢翻身落在地上,扶姚宛坐起来,鼓励她自己掌握节奏,“小宛,拜托、拜托你来好不好?”
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坚热的性器上甩摆潮湿的长发,摇曳曼妙纤腰,鲜红的乳头跟着颠荡,伴随坐落起伏能清晰的看清楚红嫩的小穴是怎样张开无牙的红唇咬合粗红的阴茎,贪婪的吞吐爱液浇灌山根,光是性感沉迷的表情便足以令秦源沉醉。
年轻富有活力的两个少男少女在包厢足足做一夜,连追高潮七八次才透支身体,秦源搂着姚宛坐在茶几上,怜爱的抚摸斑驳的胸口,忍不住低头吃奶啃乳头,咬的姚宛低低轻喘,抓挠秦源的脖颈,声如纱幔,蒙上一层朦胧梦幻之感:
“秦源,我,我怀孕了。”
“什么?”秦源心惊肉跳,立马停住侵犯红肿的小穴,“小宛,你怎么不早说。”
姚宛仿徨哀叹,语气哀怨缠绵,“小产了。”
“为什么会这样?”秦源立时焦急起来,紧紧地搂姚宛的胳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
“对你而言,我就是个恶女人,我哪有脸面见你。”姚宛惆怅道,纤纤玉指摩挲男人宽阔的肩膀,心底冷冷的替他回答,“那会儿你在陪林美呢。”
“不、不是的。”秦源马上焦急,举手表衷心,“我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女人,我都会爱你,只爱你。”
“那你要不要替我们的孩子讨公道?”姚宛扬眉问道,语气悲凉而坚定,“虽然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那天林晴自己撞得我,事后又来找我替林美出气,把我推的流产,我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才不得请一段时间假。我很想找你,跟你解释清楚,可、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找你说清楚。”
秦源沉默的抱着姚宛。
“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喜欢谁对不对?”姚宛愁容满面,声音充满落寞,“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不喜欢唐宁晔。那天你在林美家应该也见到他了吧?他身边另一个男人,呵呵”姚宛失笑:
“我可是亲眼看见唐宁晔亲吻林翟,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喜欢一个gay,那多恶心。”
姚宛依偎男人温暖的胸膛,嗤之以鼻,“是林美自作多情,以为谁都会和她一样自作多情,真可笑。”
“那你为什么会吃醋?”秦源不解道,低头望着怀中娇俏的女人,他越来越看不懂她,就像一汪清泉,明明能一眼见底,却莫名掀起万丈泥潭搅浑泉水,望不真切。
姚宛莞尔一笑,仰头温柔的啃咬男人的下巴,“秘密。”
“林晴害得我们俩人的孩子掉了,我要林美偿还,你这个当爸爸的是不是该为它做些牺牲?”姚宛犹如疯狂的野兽撕咬男人的唇瓣,血从嘴唇上弥漫至两人唇齿之间,夹在喋喋絮语……
秦源大骇,猛地推开姚宛,急匆匆的套上衣裤离开红邪私人会所,踉踉跄跄奔逃在大马路上,形容憔悴的背影融于深蓝色的夜幕之中,朦胧的月色认真倾听沉重的脚步声。
秦家独栋别墅,刘安星在客厅蹉跎一夜终于等会秦源,换了口气,“你可晓得回来,再不回来,老子都以为你被怪兽给吃掉。”
秦源无力的倚着刘安星后背,身上萦绕情欲的味道,刘安星敏锐的剥掉他的外衣,呐呐道:
“你和姚……姚宛上床了?”
秦源沉重的点头。
“这下完了,你再也逃不掉。”刘安星大惊失色。
秦源则是慢吞吞娓娓道来,某些事情离不开刘安星帮助。
“源,你真的要这么做?”刘安星拧眉,“和姚宛断干净?”
静谧的夜无声的叹息,秦源缓过神,松口气,两只手臂酸软无力的瘫在身体两侧,“星,我累了。”
“星,我不这么做,她会一直折磨我,我很自私,想要解脱。”一行清凉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沾湿刘安星的衣服。
当年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他,而今的她亲手将她送入另一个万丈深渊。
欠下的债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总归要还的,他认命。
秦源笑了,笑的很狂,很妖,苍白的脸颊染一层火热的红云夹淡淡的哀愁,显得他很媚。刘安星陪着他笑,没有办法帮助秦源,他很失败。
心死水无澜。
姚宛,如果时光很残忍,我宁死,愿从未遇见你。
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我住银河头,卿住银河尾。日日思卿不见卿,共踏银河桥。此桥几时无,此恨何时已。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静谧的天空中央镶嵌一条宛如曲曲绕绕的丝带的天河,笼罩在淡淡浅浅的粉色。天河干涸,漂浮空荡寂寞的荒凉,它的周围摇晃一颗颗细碎而暗淡的星沙。
天河的最前端建筑一座典雅的木屋,木屋里住着一位一位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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