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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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可有看见仙君？」辰仙子试图转移话题。

「没，我还巴不得他赶紧地回来呢。」接着，璘仙子一脸怨气，「你做人时，我不是进了你梦里几次麽？不知怎地，这事竟给司命星君知道了，他说泄漏天机予凡人便是不对，即便你曾经是天界的仙子也不行。於是，我便被他罚了，得洒扫这上玄殿直到上玄仙君回来才行。不只你盼他回来，我也盼着他回来啊！」

「……对不住啊，让你受苦了。」辰仙子有些歉疚，毕竟当初璘仙子也是为了她好，才会冒着风险来到当初她身为桃辰时的梦里。

「被司命星君那老鬼给罚了後，我就再也入不了你的梦了。你後来应同上玄仙君过着逍遥快乐的生活罢？」

「的确。」一想起过去她与上玄仙君在人间的生活，辰仙子便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唉，真叫人好生羡慕啊！况且，你的上玄仙君还是个男神等级的极品。我的手艺也不差呀，怎麽没个神仙喜欢我呢？」璘仙子连连叹着气。

「那你用你的好手艺征服司命星君呀，看能否多少减轻些你的惩罚。」

「我……才不呢！谁要给那老鬼做菜吃？」

这时，说曹c，曹c到。

司命星君正缓步走来。

「那老鬼？」司命星君显然是听见了璘仙子方才的话，他微微眯起了双眼，「你还想一直扫着这儿对罢？要不，我派你做上玄仙君的小奴婢？」

「才不！」

「我不许！」

璘仙子和辰仙子同时大喊。

两人互看了一眼，然後又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仙君的正牌夫人说话了啊，那我也只好作罢。」司命星君也同两人笑着。

「仙君呢？为何不见他的踪影？」辰仙子问。

司命星君沉默了会儿，才缓缓开口：

「你应该知晓仙君当日在陛下跟前求了些什麽罢？」说罢，他又瞄了眼璘仙子。

「我知道。」辰仙子边说，边回想着璘仙子曾和她说过的话，然後她的脸se变得煞白，「陛下莫不是……要除去仙君的神格？」

「既然仙君向陛下求了些什麽，便必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司命星君一脸的高深莫测，「不过……」

「你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上玄仙君到底回不回呢？」璘仙子也很着急，但不知她究竟是为自己担忧，还是替她的好友着急。

「早叫你改改你那急躁的x子了，我不是正要说了麽？」司命星君教训完璘仙子，又继续说回原话，「辰仙子，你应有发现上玄仙君在人世之际，从未使用过术法罢？」

「是。」辰仙子渐渐露出喜se，「莫不是……陛下并未全应了仙君的请求？如此一来，仙君也不会被夺去神格了罢？」

「聪明，不愧是仙君的妻啊。」这话虽是对辰仙子说的，但司命星君却连连看了璘仙子几眼，「只是……陛下究竟还是让他下了凡，但念在过去他从未犯过任何错，且屡屡有功於天界，因此，陛下罚他不得再深居简出，往後，他得为这天界的事儿，加倍地劳心劳力才行。」

听见司命星君一席话，辰仙子终於松了口气。

「眼下……仙君他在大殿麽？」

「是，他已好几日在大殿外的小房舍过夜了。」司命星君微微一笑，「天se还早，他应还在大殿之中，仙子不如先去那小房舍给他暖暖被罢。」

「说、说什麽呢。」辰仙子的脸有些发热，「那我这就走了啊，谢谢您同我说这些，下回见。璘儿，我走了！」

语毕，辰仙子就脚底抹油地跑了。

「辰儿！别独留我跟这人一块儿啊！等等我！」

随後，璘仙子追上她。

司命星君看着璘仙子的背影，摇摇头，忍俊不禁。

辰仙子搬了个凳子，来到司命星君说的那间小房舍前。由於这房舍锁上了，她进不去，以她的位阶也进不了大殿，因此，她便在这门前坐着。

她呆呆地望着大殿门口的方向，然後，不知怎地，司命星君方才的话又飘进了她的耳里。

仙子不如先去那小房舍给他暖暖被罢。

司命星君竟如此直言不讳，虽说她也不是没替上玄仙君做过这种事……

现下的她，还是觉得好生害羞啊，即便两人明明已在人世做了那麽久的夫妻。

回到天界时，看着镜中那与「桃辰」完全不同、且又青春正盛的面貌时，她总觉得一切很不可思议。她也曾经害怕，这一切会否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还好，方才璘仙子及司命星君所说的话，都能证明过去那些事儿都是真真切切的。如今，她的心态彷佛同外貌一般，也年轻了好几分，这会儿，她竟有些紧张，一颗心怦怦地跳着。

天se渐渐暗了下来。辰仙子有些饿了，便想到灶房弄些吃的。待她来到灶房後，灶神君座下的一众神仙们见到辰仙子，无一不欢欣鼓舞。辰仙子也很开心，往昔和这些夥伴们一同烧菜时，都是她美好的回忆。然後，她想到了如自己母亲一般的灶神君，明儿个，她必得去见见灶神君了。

在灶房里耗了好些时间後，辰仙子才回到了那间小房舍的外头，可从房舍外的窗子看进去，里头竟还是同天se一般地黑。

仙君这晚莫不是要在大殿里通宵了罢？

才这麽一想，辰仙子便远远看见她挂念的那人从大殿走来。

这一刻，她盯着朝她走来的上玄仙君，竟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对方只是换了装的桃玄，两人这会儿彷佛还在人界似的。

上玄仙君终於来到辰仙子跟前，远远见到辰仙子时，他便没感到太意外。

「今夜，我们回上玄殿罢。」他笑的温柔，并牵起了辰仙子的手，「这房舍太小了，两个人住在这儿究竟有些挤。」

「你……明儿个不用进大殿麽？」辰仙子专注地盯着上玄仙君，「即便在这儿……我也无所谓的。」

「是麽？」上玄仙君想了会儿，笑意更深，「那……今夜我就在这儿教师姐一些武功，可好？」

过去於人界时，上玄仙君几乎都唤辰仙子「辰儿」的，每当他叫辰仙子「师姐」时，便是他想「贴身指导」辰仙子一些「武功」的时候了。

「你、你都说了，这、这里太小。」辰仙子口吃连连，「况且，这儿还在大殿旁哪。」

上玄仙君觉得眼下的辰仙子很可ai，即便两人都已经是老夫老妻的级别了，辰仙子竟还是如此害臊，未曾改变。

「师姐刚才不是在邀请我麽？」上玄仙君无辜地眨着眼，「在这漫漫长夜里，孤男寡nv共处於这小小的房舍中，还能做些什麽呢？」

「这不……这不是还能睡觉麽！我还不是怕你明日进大殿里累，才同你这麽说。」

上玄仙君抚着额，高深莫测的笑着，「在这儿就寝，我明日应会更觉得疲累罢。」

辰仙子显然听懂了上玄仙君的话外之意，她不接话，只是低着头，且脸有些红，而这让上玄仙君想起辰仙子同他表白的那时，她也是如此的。

「这觉自然是得睡的，但在这之前……来罢。」上玄仙君拉着辰仙子，就这样走进了房舍中。

房舍里果然有些小，除了一张木桌椅、一组木柜、及一张容纳一人最为舒适的小床外，就只剩下沐浴和如厕的空间了。辰仙子才点着灯，上玄仙君就从背後一把抱住了她。

「师姐的气息……有些乱哪……」上玄仙君低声的说。

辰仙子仍旧没说话，只是转过身，环住了上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