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半夜爬床想把塞进颊囊带走/按头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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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射了出来。
沈玉城松开他的唇,看着对方双眼大大的睁开,嘴巴张着,涎水顺着嘴角留下,一脸媚态,忍不住调笑:“这么快?”
说完只觉得腰间湿的不正常,又往少年腿间探了探,伸出去的手指却陷入一处柔软的地方,他呼吸一窒,脑中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又觉得太过荒谬,他翻身将少年压在床上,架起少年的双腿分开,只见少年白嫩的腿心处,赫然是一口女人才有的小逼。
他伸手摸上去,明知顾问,“这是什么?”
绵绵刚刚缓过高潮的余韵,一点也不在意男人说了什么话,只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尖在逼口滑动,他舒服的直哼哼,主动抬起屁股去蹭对方的手,学着男人刚刚的样子去捏自己的乳头,又一次深陷情欲之中。
沈玉城半个手掌握着他的屁股,大拇指用力按压小小的阴蒂,绵绵瞬间大声呻吟起来,声音娇软。
小逼被他的手指玩的艳红起来,逼口一张一合的吐出几口淫水,沈玉城眼红的不行,突然凑过去重重的舔了上去,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的小逼,绵绵浪叫出声,小逼里喷涌出大股清液,他竟然就这样潮吹了。
沈玉城连忙大口吞咽,用嘴将小逼裹住,舌尖刺入阴道,戳弄着敏感的穴肉,接二连三的高潮太过刺激,绵绵承受不住的想要逃离男人的唇舌,他一边哭着说不要了,一边伸手去推男人的头,可是对方却纹丝不动,绵绵感受着男人用宽厚的舌头模仿性交般抽插,身体一阵痉挛,小腹一抽一抽的跳动,他崩溃大哭“坏人……坏嗯啊……坏人!”
沈玉城有些好笑,他硬着鸡吧伺候这个小骚货,对方舒服了就不管他了,现在还倒打一耙,他有心想教训少年一下,可是见他哭的实在让人心疼,便凑过去亲亲他哭红的眼角,哄到:“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舔了,别哭了好不好?”
他嘴上诱哄着,鸡吧却诚实的蹭着逼口,鸡蛋大的龟头抵着阴蒂研磨,少年刚刚恢复的理智便又被情欲淹没。
沈玉城边亲他边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绵绵伸着舌头舔他的下巴,乖巧回答“叫绵绵”
沈玉城闻言笑了一下,“宝贝的名字和我家小仓鼠一样,果然该是我的宝贝!”
绵绵毫不在意他在说什么,抓起男人的手让他揉奶子,自顾自快乐起来。
沈玉城无奈,刚刚松开手想换个姿势,粘人的小妖精就哼哼唧唧起来,“要摸摸,唔嗯~好舒服”
沈玉城低头含住他的奶尖,将他的双腿并拢,鸡吧猛地捣进去,重重的擦过嫩逼!
少年尖叫出声“啊啊啊蹭到了!好舒服——”
沈玉城快速耸动起来,少年流出的蜜液充当了润滑剂,黏腻的拍打声不断响起,绵绵吐出舌尖,反应剧烈的摇着头“太快了,我不要了,呜呜啊——要破了,屁股要破了!”
沈玉城吐出湿漉漉的奶粒,一边加快速度,一边粗喘着说:“什么屁股,这是你的小骚逼,骚逼被鸡吧操的舒不舒服,嗯?”
绵绵腿心被操的发烫,粉白的皮肤潮红,头发都被汗湿的粘粘在额头上,他双眼迷离,下意识回答:“舒…舒服,骚逼被,被大鸡吧操的好舒服——”
“要亲……”他伸手抓住沈玉城的头发,一脸欲求“主人,要亲——”
沈玉城被这声主人叫的全身发麻,差点射出来,他咒骂一声:“艹,骚货,是不是小骚逼想吃精液了,怎么这么骚!”
他堵住少年浪叫不停的嘴,顶开少年的膝盖,鸡吧对准湿漉漉的逼口,猛地钉了进去!
绵绵的惊呼声被男人堵在口中,他只觉得那捣进穴里的巨物就像一根灼热的铁棍,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了,痛的他脚尖都绷直了。
他用力推搡男人,扭动着腰肢想把贯穿进他体内的坏东西拿出来,可是沈玉城紧紧压着他,与他十指交扣,即便舌头被他狠狠咬破也不松手。
最初破身的剧烈疼痛慢慢缓过去,沈玉城宽厚的大舌在他嘴里慢慢翻搅起来,逐渐安抚了绵绵受惊的情绪。
绵绵恢复了一些理智,口中尝到了一股铁锈味,于是主动舔了舔它。绵绵是一只乖鼠鼠,即便男人有些时候很讨厌,总喜欢在他睡觉时掀他的房子,捉他玩,他都没有咬过男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咬人。
沈玉城其实也不好受,绵绵的小逼太紧了,他的鸡吧也只进去了半截,被咬的生疼。他一边安抚绵绵的情绪,一边揉捏他的奶子,鸡吧打着圈研磨起来。
疼痛被一阵奇异的快感取代,绵绵嗯嗯唔唔的呻吟起来,不满男人的动作,自己摇着屁股吞吐起大肉棒。
阴道涌出蜜液,沈玉城低头啃咬他的脖子,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撑——好舒服——”
绵绵搂住男人的脖子,被撞的不断向前滑。
啪啪啪的水声淫靡,交合处流出的淫液被高速拍打成白沫。
剧烈的抽插数百下后,沈玉城一只手扣住少年后颈,腰身猛地用力,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吧全部插进逼里,少年紧实的肚皮都被顶起一个凸起发出高昂的叫声。
卵蛋啪的打在逼口,沈玉城只觉得龟头被一个更加紧致的小嘴吸住,爽的不行,他把头埋在少年的脖颈,低吼着抵着宫腔射了出来。
绵绵已经被草的意识全无,此时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宫口,也只能嗯嗯啊啊的小声淫叫。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开荤,沈玉城精力旺盛,绵绵有些招架不住,他射了太多次,从开始射精到只能断断续续淌出清液小鸡吧硬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他崩溃哭喊鸡鸡要坏了,好痛
沈玉城才停下来给他舔鸡吧,他把硬的有些发紫的鸡吧含进嘴里,温柔的转动舌头抚慰它,直到感觉它慢慢疲软,这才抱着困意连连的小人去卫生间洗漱。
又在卫生间闹了一会,他才抱着绵绵心满意足的睡了下去。
绵绵被热醒了,他此时正躺在主人的怀里,全身酸软,非常困。
此时被热醒,他生气的不行,刚想把紧紧抱着他的男人踹开,那热意便从他的皮肉渗进骨头,一瞬间刺痛过后,他发现自己又变小了。
他举起爪子,看着面前巨大的主人,意识到自己变回原样了,身体轻盈了许多,他爬到男人枕侧,想要咬上一口,下口时又犹豫起来,虽然主人刚刚弄的他很难受,但是,好吧,其实也不是很难受,还是有些舒服的,而且他们已经交配过了,现在主人就是他的伴侣了,作为一只有鼠德的鼠鼠,他不可以咬自己老婆的。
所以最后,绵绵也只是用力踹了男人的俊脸一下,就利索的顺着床单滑下去,找到了自己的秘密通道,钻回了自己的小窝睡觉。
他用纸棉将自己埋起来,只觉得还是自己的小窝窝舒服。
第二天,沈玉城醒来后下意识摸摸身前,只摸到了早已冷却的床单,他骤然清醒。
阳光刺破窗帘照射在冷清的房间里,他环顾四周,终于确定这里确实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翻身下床,迟疑的走向卫生间,“绵绵?你在里面吗?”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找遍了每一个房间,却始终不见昨晚的少年,要不是昨天换下的床单和身上少年留下的抓痕还在,沈玉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理智回归他又去检查了门窗,没有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仿佛少年就是凭空出现在他家里的一样。
他满腹疑问的看着门上的生物锁,喃喃自语:“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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