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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给你介绍的人,才可以叫叔叔。”
袁如应了好。反正不是叫叔叔就是叫哥哥,依她看这些人也最多是哥哥的年龄,但她身边的男人辈分摆在那,只能都喊叔叔了。
接下来,菜陆陆续续上得很快,摆了一桌子。
她转头看了一眼,悄声问:“那司机他去哪吃?”这么多菜,三个人根本吃不完。
袁韦庭擦着手,压根没理她。还是吕瑞季在旁解释道:“司机如果需要单独用餐,一餐会有100元的补贴。”
袁如随意算了下,自己在学校三餐只需要50,发现司机的餐补好像挺高。再一次觉得袁韦庭真的挺大方。
一顿饭,吕瑞季一心两用注意着叔侄两人的动向。总能在转盘转走后,当他俩再次夹菜时,将两人ai吃的菜转到眼前。
服侍得很隐蔽,并未让人有被重视的负担。袁如放下餐具,看向一旁始终倒满的茶水,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添水的。
“你好好学下英语,”袁韦庭看向她,“起码听说得好。”
袁如愣了一瞬,“怎么了?”
他道:“我出入的场合说英语多,你别丢我人。”
瞬间,袁如红了脸。不会说英语怎么就丢他人了!她都没同意跟着去呢!
她皱眉道:“太难了,学不会怎么办?”
“学不会,把你丢国外待几个月。”
“我还要读书呢!”袁如真怕他来真的。
袁韦庭没再看她,对吕瑞季道:“给她找个线上辅导,每天最少一个小时。”
吕瑞季点头记下心里。见将要离席,打电话通知司机接应。
三人出了酒楼。袁韦庭道:“我送她回学校,等会来公司,你先过去吧。”
吕瑞季道:“两点半有个会,那我推迟还是先主持着?”
“你先开着,新招的财务别找愣头青,从澳门那边先调人过来。”他道,“还有去年的税,该是多少交多少,别再让人盯上。”
“好,我明白的,不会再重蹈覆辙了。”吕瑞季保证道。
关于国家向富人征收高额的税,他们初来乍到反抗过一次,结局很糟糕。逃税一事暴露后,袁韦庭立马补缴了几十亿,吕瑞季以为这事已经翻篇。处理偷摄事件时,媒t那边的态度却十分强y,不肯撤头条。
很快,被人起诉到美国法院审理。因此,明摆着他们这是被人挖着坑针对。拉斯维加斯那边认为这事属于严重错误,影响了赌场的形象。派了一小队调查组专门针对调查此事。
袁韦庭的赌场暂时歇业待查,而大部分赌客流去了本土资本开设的赌场。袁韦庭日渐上火,身上随时带着把枪。吕瑞季每时每刻都紧跟着他,就怕他一时失控。而他的火气总得有人来承担,最后是当时澳门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四a头目h獠正好撞了上来。
外号“獠牙驹”,叠码仔出身,喜男好nv。见袁韦庭总算走了下坡路,拿着张卡,上门谈判——澳博集团大门随时为他打开。
吕瑞季还记得当时情景,獠牙驹卡都没来得及掏出来,甚至还有其他说辞留在嘴里。额头已经猝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他后来复盘,发现开枪这事怪不了谁,袁韦庭从见到獠牙驹对他眼馋的眼睛开始,已经忍得够久了。
他的这一枪,让事态发生了变化,正合了有些人的意。他当晚乘坐直飞机离开后,再未踏入过澳门。
车里,袁韦庭自然地牵着她,“我后面有点事要忙,在学校继续乖乖当你的好学生,别给我惹是生非,知道了吗?”
“我像惹是生非的人?”袁如拧眉惊疑。
“我看你挺像的。”
袁如更是惊呆了,“我吗?”
“你不惹事,其他人也会因你惹事。”袁韦庭道,“以后开家长会报我电话。”
见她似是不情愿,他道:“忘了?我说过以后我来管你。”
袁如以为那是一句戏言!!可当她看向袁韦庭认真的眼眸时,彻底开始紧张起来了。
这事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回到学校,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三点。好友钟露一见到袁如终于露面,立马提议去小卖部转转。
两个人整个寒假都过得有声有se,滋味甚妙,却没人分享。钟露憋在心里太久,正待释放,这会道:“如如,我要给你说个事~”
袁如从她喜气洋洋的神se中看出来这是好事,等着她继续讲下去。
“我放寒假那会就跟他在一起了,”她羞答答靠得更近,小声道:“然后,我跟他那个了!”
袁如还在状况外,不明白“他”具t是指谁,问:“你说你那个初中同学尹智杰?”得到了钟露的点头。
尹智杰她并没见过真人,只在照片上见过,是个笑起来很yan光的男孩。钟露跟他是初中同班同学,在那个青春懵懂的年纪,坐了长达一个月的同桌——由此使得两人坠入了各自为营的ai河。直到最近才戳破那层膜。
但那个是哪个?她也没太明白,便问道:“你别说的这么含糊呀,我对恋ai又不懂。”
对方哎呀了一声,用手势做辅助,说道:“就是这个!男nv……做了!”
袁如看着那一个圈和一根食指在里进进退退的动作,恍惚明白了——
“你们!!!”
钟露等的就是这一刻的惊讶,得逞之后,现在仿佛成了过来人般,说:“没事的!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现在我跟他关系可好了~”
袁如甚少接触这些,如此轻松的语调和如此大胆的行为让她觉得好友敢ai敢做,她同时也认为这是两个人互相约定要结婚的承诺,包含着对未来的郑重。不然,为什么要做呢?
她开始为好友感到开心:“没想到你们感情这么深,那你们大学毕业就要结婚了吗?”
钟露听得愣了下,犹豫着道:“额,我们没聊过这些诶,但照现在的感情发展下去,肯定会结婚的!”
她的原本存有的幻想被这句话推到了更高的维度,挡不住的期翼之se浮出面庞,维持了一两秒。之后又欣喜地推推袁如,说:“你呢你呢!有什么好事要跟我分享的!”
被问及这个,袁如就想起那个人,一个头变得两个大。
“过年我见到了二叔叔,他是我爸爸的弟弟。然后,过年跟他一起过的。没什么特别的……”
其中的纠结与沮丧让好友不禁问道:“他对你不好吗,你g嘛有点愁眉苦脸?”
袁如摇了摇头,眉头微蹙道:“就是有些后悔见到他。他对我,管得紧。”
她真不知道该说哪些,万一是她小题大做,那些行为仔细一想都可以归于对她好的范畴。但她就是觉得好的没有由头又过了线,特别是今天从他言语里透露的——她的一切都会由他接管,而他还会带她出席一些场合。这让她隐约明白了她好像要失去另一个层面的自由了。
“大人都那样!别丧气,请你喝n茶!”钟露安慰道。
一听请客,袁如一改愁容,瞬而眼神坚定地拉住她,道:“撤回百分之三十的后悔,他人可大方了,给了我很多零用钱!这学期的零食我都可以给你包了。”
钟露听这豪横的语气,随口道:“哟!口气不小,你二叔叔是有钱人啊。”
袁如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语气道:“小钱小钱。”她果断买了两杯饮料,递给钟露一杯,cha入x1管,自己喝了一口,突然好奇道:“那你们也牵手拥抱吗?”
“废话,当然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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