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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心里充斥着绝望,眼睛却死盯着来人伸出的手。他身体肌肉绷紧,腰身尽管被楚淮箍着,也向前挺出一小段空隙。他想着肯定不会有比这还遭的境况了,不如趁被摸的时候咬他们一块肉。
可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到来。
那人手伸到一半,被楚淮拍开了,楚淮还理直气壮,“给你机会看看又没让你碰。”
“你这贱奴射了我一身!要补偿我!”
听见他的要求,楚淮嗤笑。放出威压,“滚。”
修仙者的威压并不仅跟修为有关,还和灵魂有关。而楚淮的灵魂早就修炼的极强了,所以这威压压下去,来人不觉得他是金丹期,只觉得他是合体期,或者更高。
这种小城镇里,连都化身称得上一句大师,更别提合体期了,那简直是传说中的存在。
猴一样的男人面色一变,屁滚尿流地跑了。宴封愣住,喘息着,放松了身体,落回楚淮的胸膛上。
楚淮把脑袋埋到男主肩头。他才舍不得美人给别人碰。那些家伙都是臭的,主角身上天生的沉香可不能叫那些玩意掩了去。
他又掰过宴封的下巴接吻。
宴封想躲,没躲成,刚说出一个“门”字,就被吻住了。
他紧张,身体没什么力气,后穴可绞得死紧,眼睛就只盯着门。
明明以前接吻的时候,宴封要么是闭着眼,要么是半睁着,但瞳孔里只剩下自己的。尤其现在自己还刻意顶宴封穴里的敏感处,他应该迎合着把弱点送上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扭着腰躲。
楚淮操纵着灵气,关上门,砰的一声,震天响。
他把宴封压到门板上操,双手牢牢卡着宴封的腰,彻底锁死宴封扭腰躲的可能性,然后操干,每一下都压过宴封穴里的敏感点,然后像要把宴封捅穿一样撞上穴的尽头。
宴封昂头喘息。他胸膛紧紧贴着冰凉的门板,乳头被按进乳晕里,顶部传来凉意,根部却想被揉捏。
随着楚淮用力的操干,他的鸡巴也被顶得前后动,每次快要高潮射精的时候,龟头就会撞上冰凉的门板,凉得他一激灵,射精的欲望消退,但很快又被操得想射。
可怜的宴封大脑被性欲占据着,思维迟钝,没有去怀疑是不是身后人故意的,只自己难受。
这种暗搓搓的折磨直到楚淮射在了他穴里,才停止。
爽完,把鸡巴从穴里拔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响。
楚淮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宴封这会扶着门板站着,长发散乱着,侧着脸,眉宇间充满了事后的餍足,眼里只应着自己的身影。光洁的后背上印满了吻痕,穴暂时闭不上,缓缓收缩着,淫液顺着缝隙,从腿间流下。
宴封扶着门板站直,去捡衣服。
楚淮半路拦截,挽着宴封的腿弯,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人抱起,用灵气捡起衣服,丢到人怀里。
“盖好。”
“为什么不是穿好?”
楚淮亲了他一口,理直气壮,“穿完等会还要脱,麻烦。”
宴封还想争取一下,但楚淮已经抱着他出了隔间。他闭了嘴,彻底缩在衣服里当缩头乌龟了。
人们来来往往,走路闲聊的声音格外明显,而他浑身赤裸,缩在楚淮怀里,只靠这一件衣服挡着,如果来一阵风……明知道自己手抓得很紧,他依旧紧张,又缩了缩身子。
宴封心里很奇怪。他明知道这些窘境根本是楚淮害的,却还是在男人的怀抱里找到了安全感,就像飘飘摇摇的小舟找到了避风港。他把这归结于身体被操了太多次,又觉得并不完全因为做爱。
宴莺莺会心疼他,给他送东西,可她在她闺蜜嘲讽他的时候,也只是半推半就打圆场。
之前有个男生当众要求他下跪,“滚过来跪下,你个废物膝盖就该跪在地上。”那个男生眼看他低着头一步步走近,竟真以为他要跪下,得意洋洋。
趁着男生松懈的时间,他一拳揍了上去。
男生愤怒地把他一巴掌删倒在地,怒骂着。他趴在地上缩成一团。周围一圈人看热闹,那男生踹了几脚眼看他没反应,在场人又多,满足了他逞能的心思,家族长老也快来了,被抓住不好,就停住了行为。
那天,他其实看到了人群里的宴莺莺。但他没开口求帮助。或许是这个男生家族比较好,宴莺莺不好得罪,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护女生,而不是寻求女生保护。尤其宴莺莺还比较瘦弱。
他当时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后来宴莺莺来给他上药,少女看着他身上的淤青,要哭不哭,憋红了眼眶。他当时很心疼,也确信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
可现实是,他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楚淮舔舐过,他的身体被楚淮压着,操射一次又一次,但他不觉得这个人的操干恶心,甚至身体还乐在其中……
宴封眸子微眯,心情很复杂。
到了包间,楚淮抱着宴封坐下,从衣服堆里翻出来这只缩头乌龟,啵了一口。
宴封环着楚淮的脖子,闭着眼,鼻尖埋在楚淮颈窝处,唇瓣无意识地轻蹭着楚淮的皮肤,软软地靠在楚淮怀里。
楚淮看着撒娇正起劲的宴封,收紧抱在他腰上的手,问他,“还想跑吗?”
宴封不愿意睁开眼面对现实,就摊在楚淮身上,哼哼唧唧不说话,他牵着楚淮的手放到自己乳头上。小巧的乳尖在楚淮掌心蹭蹭,楚淮也不客气,用指甲卡着乳头,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跳动的血管。
“疼…”宴封试图把楚淮的手指撬开。
“问你话呢,还想跑吗?”楚淮不理,胳膊环着宴封的腰,手指插进宴封穴里搅和,刚按上宴封穴里的敏感点,又不动了。他捏着乳头的手更用力了,宴封可怜的乳头这会被掐得有点发白。
宴封心里咬牙切齿。跑,跑哪门子跑,硬着鸡巴穴里含着你手跑是吧?
可他的确是打算逃跑才被抓的。
眼看楚淮的脸凑过来,宴封心虚地移开目光,下一秒他又瞪了回去,在心里谴责自己。
他为什么要心虚啊?!明明是这个变态囚禁了他,逃跑不是应该的吗!
两人脸对着脸,鼻尖相触,呼吸纠缠到一起。
真好啊男主的脸,就算是这么近,也看不出一点瑕疵。
楚淮感觉自己被蛊了,想亲。想亲就亲。他对着宴封的唇吻上去,勾着宴封的舌调戏。
宴封只觉得吻是危险的。
随着吻的落下,他的身体抛盔弃甲,不管主人的意志,叛变投降,开始欲求不满了。他的穴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收缩着,讨好手指,又被手指搅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知道楚淮已经硬了,支起的帐篷正顶着他的大腿。他看看自己翘得没心没肺正吐着淫水的鸡巴,心里又羞又恼,凭什么自己裸着,他楚淮穿得立立正正。
宴封的手挪了个位置,解楚淮的领口,刚露出锁骨,就被楚淮抓住,炽热的掌心贴着他微凉的手背,五指插入指缝,缓缓收拢。他恼,试图挣扎,无果,反被楚淮用指甲划过手心,带起一阵轻微的瘙痒。
楚淮吻够了,松开了宴封的唇,把宴封放到沙发上。
宴封刚抹掉嘴角的涎水,气还没喘稳,抬头就看见楚淮脱光了衣服。他吞了口口水,视线从楚淮腹肌上划过,最后锁在鸡巴上。那么粗长的一根……宴封突然感慨自己没被捅坏真是奇迹。
楚淮靠近了。宴封刚才还色批似的盯着看,这会反应过来,脸色爆红,低下头,扶着沙发偷偷挪位置,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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