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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刚出医院大厅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傅鸿羽!”
我有些疑惑地扭头,就看见一个人朝我跑来,接着被保镖拦在几米外。
是个男的,气息有些不稳,胸膛起伏弧度很大,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得出跑得很急:“真的是你!”
我定眼一瞧,哦,熟人,当年把我揍进医院的那傻叉:“刘禹城?”
——揍进医院什么的听起来很严重,但其实当时也没那么严重,我就只挨了他一拳,主要是那天状态不好,这小子迎面一拳就直接把我干晕了。虽然听起来我好像毫无面子可言,但显然当时刘禹城跪在地上抖着手一边打120一边求我不要死的窘态更令人津津乐道。
当时倒下去的时候这狗日的也不说接我一下,害我醒来不仅脸上一块乌青,后脑勺还肿了好大一个包,痛得好几天没睡好觉。
这件事情后刘家就遭到了傅寒生的打击报复。想起发小跟我说刘禹城恨我恨得牙痒痒,我看着刘禹城因奔跑泛起潮红的脸于是问:“你牙痒吗?”
刘禹城一脸懵:“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有!我有话想跟你说!”刘禹城看起来十分想靠近,但奈何保镖的手臂却将他牢牢拦在身前。
我看向保镖,保镖冲我轻轻摇了摇头。
我颔首:“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也是,不能把他放近了,不然又像那次一样恼羞成怒给我来一拳怎么办?
我到现在没明白刘禹城当时为什么要揍我,我又不止拒绝过他那一次,他从高中起就一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要破防早该破防了。
我只能归结于他那天脑子抽了。
“傅鸿羽……”刘禹城问我:“你最近都在家?”
我点头。
他表情复杂,看起来欲言又止:“那你……还好吗?”
我环视了周围一眼,又看了看他:你都在医院看见我了,你觉得呢?
也许是读懂了我眼神的意义,他的眸光闪烁,有些失魂落魄的意味:“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刘禹城在保镖客气的眼神下拖着步子离开。
不过离开前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腻歪。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活像我是什么负心人一样,真是受不了这些基佬。
29
为了不损失第二个8000块,我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了。
庸医在旁边长吁短叹:“不然我把师兄叫到家里来?”
我连忙摆手:“饶了我,谢谢您!”
“我觉得秦医生的药挺管用的,让我再吃两个疗程试试,我感觉我快痊愈了!”
庸医拿我没办法。我跟他极限拉扯的时候,刘禹城还在锲而不舍地给我发信息。我那天从医院回来后心血来潮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发现他这阵子每天都试图联系我。
他大约不知道自己被我拉黑了,刚开始打了几百通电话,后面又每天坚持发信息。
——行为很令人感动,就是可能没感动到我。倒不是因为他对我有非分之想,只是我自认为跟他也没那么熟——嗯,虽然从小学开始就一直读一个学校,高中甚至还同班当了两年同桌,但我跟刘禹城确实交情泛泛,以至于他做出这些举动的时候让我感到十足地莫名其妙。
刘禹城跟我还有发小顾荣不一样,他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人家从小到大可都是正儿八经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天骄的代名词,被奖状和夸赞包围着长大的隔壁家孩子。活到现在,人生唯一的败笔可能就是想不开看上我——可见人不能太完美,不然上帝就会让你犯一些严重的错误,傅寒生是这样,刘禹城也是这样。
刘禹城跟我提到最近哪家的谁谁谁要结婚,他问请柬发给我了没有。
我有些讶异,记得这谁谁谁还比我小一岁啊,怎么就英年早婚了,是赶着完成什么kpi吗?还是被下蛊了?
这人原本也是京市纨绔子弟天团中一员得力大将,平时跟我们几个玩得比较好,所以大概率会给我单独发请帖,但现在没到我手上,估计就是被傅文截了。
刘禹城说他的婚礼就在这个月底,我有点想去。毕竟之前没听说过他自己说过要结婚,之前聚会的时候还一副要浪荡到死的态度,结果两个月不见就要葬身爱情的坟墓,这太令人好奇了,很难不让人想亲自去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出门这个事绕不开阿文,他现在卧床养伤,找他也不过是下个楼的功夫,方便。
30
看病人不能空着手,很不礼貌。
深知社交礼仪的我去厨房挑了几个品相不错的水果,找了一个品相尤其不错的果盘装着就去敲阿文的房门。
“你好,阿文,我来看你了。”
我的到来显然打断了阿文的工作。
阿文床前正在汇报的黑西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阿文一眼,接着阿文冲他点了点头,黑西装便从善如流地绕过我离开了房间。
阿文靠坐在床头,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显得很苍白:“小少爷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看来他很清楚我没什么事一般不会找他。
我把捧着的果盘举到面前:“你想吃点水果吗?”
阿文定定看着我,随后摇头。我于是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自己给自己剥了一个橘子,开始没话找话:“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阿文说还好,我就说那就好。
“辛苦你了。”我像个绞尽脑汁写八百字议论文的学生,冥思苦想找一些废话来谈:“呃,那你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武装夺取傅家政权,出任家主走上人生巅峰?
那还把我扣着干嘛?
阿文黑黝黝的眼珠子定定看了我半晌:“少爷,我不会害您的。”
“我不会害你的”“外面很危险”,合着翻来覆去只会这两句是吧。
橘子瓣上的白络让我给撕干净了,放了一瓣在嘴中,牙齿咬落,汁液迸溅。感受着舌尖炸开的滋味,我忍不住赞叹道:“哇这个橘子超甜的,尝一尝吧!”
走到阿文床前,我将只动了一瓣的橘子递给他,纯良道:“你嘴唇有点干,补点维c。”
阿文看了看我,又视线下移一错不错地看着我手上的橘子。好半晌,橘子皮都在我手上捂热了,我以为他不会接了,正打算把手收回来,却见阿文从我掌中拿起一瓣放进了嘴中。
他咀嚼的幅度很小,面上看不出什么异色来。
“方三你知道吗?”我问他,“他要结婚了。”
阿文抬眸看我,他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似乎是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知道,收到了请柬。”
我问:“我的呢?”
阿文说也在他这儿,我问可以去吗,阿文似乎是叹了口气:“少爷想去就去吧。”
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真是讨厌。傅寒生身边的人果然都讨厌。
得到了准许,我扔下句“祝你早日康复”就跑了。关门的那一刻,我看见阿文背靠着床合上了眼睛,眉宇间似乎一片倦色。
我心想也是,都光荣负伤了还要工作,996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可见要想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还是得远离工作。
31
傅文闭目养了会儿神,将自己从情绪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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