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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贼人!休得逃跑!”

邢杨将被子一掀,转过身来,一跃而起,月光之下一把朴刀正闪着银光,直挺挺搠向那采花贼的面门。

那采花贼见床上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姑娘,而竟是个男人,大惊失色,采花贼知道自己中了圈套,手腕灵活地一翻,将袖内粉末尽数抖撒而出,顿时,一股奇诡的香气就弥散在了空中。

邢杨一时不察,还以为是石灰粉这些江湖伎俩,况且情况也紧急,他只来得及用手臂盖住眼睛,口鼻却没怎么防御,迎面就吸入了大口。

登时,他只觉得自己被掐住了嗓子一般,那股甜腻腻的香味儿一下子就糊在了嗓子眼里,邢杨顿时呛个不停,别说是握刀了,浑身力气都像被卸掉了,站都站立不稳,连苍白淡黄的面皮都涨成微微的红。

樵秀本来藏身于柜中,瞧见动静,立刻破柜而出,柜门都被踹坏了一扇。

他是江湖出身,自小学了一身枪棒功夫,虽然身躯高大、也强壮于邢杨许多,但是武艺到底还是稍逊正经出身的邢杨一筹。

樵秀踹开柜门,本欲追赶小贼,但见到嫡亲的结拜大哥咳得搜肺扇肝、目肿筋浮,一时之间他也顾不上追赶什么贼人了,不由得迟疑脚步,过来想要将邢杨扶起。

“哥哥!”

邢杨见他停下步子,一手拍着胸口顺着气息,一手朝樵秀摆了摆,表明自己无事,让他速去追赶。

樵秀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心追去。

那小贼空有贼胆,武艺却并不高,见樵秀身躯高大,根本不敢交手。就是连慌忙逃窜之时,低头看一看石板上樵秀被拉得愈发高大的影子,都怵得他两股战战。

但即便是拔腿狂奔,他也并没能甩掉樵秀,反而急匆匆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青石街道上,在这般安静的夜晚之中,自己慌乱的心跳声愈加明显了。

樵秀五感敏锐至极,心细如发。他听得出来贼人的脚步虚浮且慌乱,好似一条丧家之犬,他心中暗暗冷笑了一声:狗一般的人,来学做采花贼,也配伤了我哥哥!

他有心愚弄贼人,将胆大包天的狗杂碎吓得破胆,同时也是消耗贼人的力气,好方便自己捉拿,于是樵秀便放慢了脚步追赶。

那小贼见樵秀的脚程慢了,吐出一口气,心定了些许,还以为自己有希望逃出,一时松懈,不由卸了力气,便也慢了步伐。

樵秀见他上钩,这时又突然加快了脚步,小贼顿时提心吊胆,脚步乱了,气息也杂了,走不了百步,便已乱筋岔气、气喘吁吁。

樵秀本是金陵建康府人氏,早年间跟随叔父到外乡贩羊马卖,后来叔父亡故,折了本钱,他自己也还乡不得,于是流落他乡,靠着卖柴度日。

靠着自己一身枪棒功夫,樵秀整日里除了做些糊口的活计,空闲下来之时,成日里好打抱不平、拔刀相助。

又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樵秀偶然间结识了邢杨,将他从尴尬的处境中救出,两人一见如故,当即就拜了把子,谈话中得知,邢杨比樵秀大了一岁,于是受了他一声“哥哥”。

邢杨在官府里当值,平日闲下来后,两人总是腻在一起,成日里一起打熬筋骨、习练枪棒,在邢杨的指导下,樵秀的武艺更是突飞猛进,故而其勇壮远非一个小贼所能相比。

此刻樵秀既厌恶这个小贼作恶,又恼恨他暗伤了自己的哥哥,况且此人虽然武功不济,但樵秀素来小心谨慎,同时也提防着小贼再挥出什么暗器粉末,突袭伤人。

加快脚步、放慢脚步,反复几次,樵秀故意耗着此人气力,只等他体力不支,便一举将其擒住。

此刻樵秀逗弄着这个贼人,跟在窜来窜去的狗杂种身后,就宛如猫抓老鼠一般悠闲。

不消一刻,那小贼绊到个什么东西,扑倒在地,虽然全身脱力,但那人仍在挣扎着起身,樵秀上前重重一脚踩他后背,几乎将贼人踩得吐血,随后将尖刀抵在他脖子上,贼人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采花贼见樵秀两道浓眉立起,一双眼睛冷冷看着,寒光之下,就好似豺狼虎豹一般,满脸凶相,生怕他要就地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口里只喊着饶命。

樵秀就像拖猪狗一般将采花贼拽到了角落,低声喝道:“闭嘴!你再高则声,便杀了你!我问你,刚刚那古怪粉末是个甚么东西?若是有毒,速速交出解药!不然伤了我哥哥,活劈了你!”

贼人本想信口开河,见此只得说出实情,道:“好汉饶命!那东西只是小人买来助兴的!对男子无甚作用!”

樵秀自然不信,他走南闯北多年,见过多少好汉被药蒙翻,多少英雄毒发身亡,但也不曾听闻如此作用的药物。樵秀揪住贼人脖子,冷笑道:“那就是只对女子有作用了?”

采花贼连忙点头,口中称是。

樵秀道:“我还不曾见过此种药物,你可还有?”说着,便在小贼身上翻找一通。

贼人哭丧着脸道:“刚刚小人太过害怕,当做石灰蒙眼,全撒给另一个好汉了。不过好汉放心,这种东西对男子并无害处。”言毕,他小心地观察樵秀的脸色。

樵秀踢了一脚,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带我去你的贼窝,那儿肯定还有!若是没有,我便宰了你!”

动手之前,邢杨和樵秀观察了几天,知道此人向来单独作案,独来独往,并无其他帮手,而那贼窝应该也只有一个贼人居住。

采花贼听到樵秀要这药,只当他是同道中人,觉得小命能保,谄媚笑道:“小人这药是辽国秘药,高价买来的,好汉若是需要,尽管拿去。”

他淫笑着补充:“女子只要吸入一点,便会浑身瘫软,满脑子都是那活儿。若是吸得多了,五日内得不到疏解,就会暴毙身亡。”

樵秀奇道:“此物没有解药吗?”

小贼嘿嘿笑道:“我不就是解药吗?”

樵秀心中怒火更炽,扭过头去,不再交谈。

到了贼窝,翻出了五六个瓶瓶罐罐,樵秀懒得用尖刀指着威胁,为了避免他逃跑,樵秀直接将那人衣服剥了,用绳子像捆猪一样结结实实捆住,随后便要将粉末倒入那小贼口中。

那小贼口齿紧闭,拼命摇头。

樵秀道:“先前你不是说对男子无害吗?先试验一番,若是无事,我便不杀你。”

闻此,那小贼心中略有松动,樵秀一见,立马扣住他的牙关,直接将所有粉末全部灌入小贼口中。

采花贼只感觉脸上犹如被铁钳狠夹了一般剧痛,而且粉末太多,眼见立马就要喷出来。

樵秀直接拿剥下来的衣服堵住贼人的口鼻,先前和邢杨在一起之时,樵秀也闻到了一点粉末的味道,只是觉得甜腻太过,身体却并未有什么异常。

贼人猝不及防被一团衣服死死盖住,差点被自己的衣服憋死,樵秀拿走衣服一看,这杂碎脸比猴屁股还红,废了老大劲,他才生生咽下去,但还是咳个不停。

樵秀想:难道哥哥刚才只是被呛住了?怎么此刻还没追上来呢?

那小贼心里也忐忑,过了一炷香时间,那股甜腻的气味早就淡了。他既然见自己没事,虽喜上眉梢,但也还努力憋住自己的喜色,如此扭曲,显得一张丑脸愈发丑了。

“好汉,小人道没事吧。若是此药生效,便会浑身乏力,背透虚汗,神色一日比一日恹恹,但小人此刻依然神采奕奕啊!”他急着向樵秀证明,自己确实没害他哥哥。

樵秀冷冷瞧着面前的人,面貌丑陋,形容猥琐,浑身肥肉虚浮,想起从前自己家中做的便是屠宰买卖,一见此人,就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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