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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把它交给她。
「你怎麽会有……」费莉丝蒂张开手心接下白夜所抛丢而来的圆盘,那上头的金属花纹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花纹与印象中看过的圆盘极为相似,但手上这个的刻工更加细致,而且形塑十分b真,她以指轻压上头的花朵雕塑,却意外传来花瓣般的柔neng触感,吓得她差一点将圆盘丢在雪地里!
「我从记忆里寻找来的;它遗失了。」白夜温声嘱咐着。「小心,这上头的花是铃兰,高雅而娇贵,你轻轻抚弄着它,会闻到优雅的香气。」
她凑近鼻尖一闻,果真闻到了花香。连带地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费莉丝蒂顿时感到晕眩,这太不真实了!「这是白夜先生的……」
「是我的魔力使然;来,这个东西称之为怀表,用以确认时间。」他指引她轻压圆盘上的某处,雕有铃兰的表面弹开时促使她微微後仰——鼻尖盈满的是清新的香气,然後她瞧见圆盘上两根金属指针,分别指向圆盘两端,圆盘底部烙上一个一个的小点。她好奇地翻转着这个圆盘的,研究半晌仍是无法分辨该怎麽正确的使用它。
「来,我教你看;一个表面有十二个大刻度,这意味着半天时间,短针绕行两圈就表示过了一整天。长针为分,当长针转到开启怀表的按钮位置,就表示来到另一个小时的开始;也就是你听到教堂钟声的时候。短针为时,当短针移至按钮,就表示中午或是午夜,现在是晚上,意味着再过四个多小时就会来到午夜,而短针移动到这里就表示我们即将分离。如果表快停了,就扭转旋钮重新上紧发条。」白夜指着表面右半侧的其中一个大刻度,费莉丝蒂默算了一下,那是现在时间往前推移三个刻度的位置。
「所以我只要看短针来到这里就代表今晚结束了?」
「没错,所以今晚还很长;你收好它吧,最好挂在脖子上以免丢失了。」
费莉丝蒂试着轻转发条,「喀啦喀啦」的轻响让她觉得很有趣。她将系着怀表的长链挂上脖颈,刻有铃兰的表壳朝上,花的香味因而萦绕着鼻尖,这让她感到很舒服。
白夜随即跨上鹿背,牠异常乖巧,在他跨骑上去时,白se的毛皮逸散出闪亮的点点,那些亮点就像灰烬,她好奇的抓了一小把,没感觉到冷热;那闪亮灰烬在手中还持续发亮了一会儿才消失不见。
「来,上来吧;我们要骑着牠穿越时之雾。」白夜再度对她伸出手,她才与他的指尖轻触,整个人便腾空飞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还好飞行时间十分短暂,一转眼她已经安稳地坐在牠身上。她的裙摆与t0ngbu接触到银se毛皮同样激起闪亮灰烬,甚至b白夜自身要大得多。
她把弓背在背上,忽闻坐在前头的男人开口,「坐稳了!牠会跑得很快。」白夜抚着胡子,双脚夹了鹿的肚子一下;巨鹿从鼻孔发出嘶嘶声,缓慢地回头。就在费莉丝蒂疑惑着何时出发,牠顿时迈开步伐,缓慢地踏了两三步之後猛然加快速度!她感觉身下的牠传来一波震动,然後笔直冲向驯鹿湖!
「不行,我们会……」冲进湖里!「呀!」她紧紧抱住白夜的腰际,耳边的风声告诉她巨鹿跑得有多快;她闭着眼,等待她们沉入温水里的那一刻,也已做好全身sh透的准备。但是……那一刻始终没有到来,她只感觉到她们不断不断向前飞奔,而且越来越快。
鼓起勇气,她睁开右眼,发现牠正踩踏着冒烟的湖面!牠每踏一步,湖面便激起一小圈涟漪,小到几乎觉察不到,她得回头才能看见一串涟漪在湖面扩散、消失;这样奇异的t验只持续一下子,巨鹿很快就跑过了驯鹿湖,再度踩踏到坚实的雪地上。
好快!但是除了起跑的那一次较大的震动外,费莉丝蒂几乎不太能感觉到摇晃,不管是崎岖的路面、不可思议的在湖面奔跑,又或是——直接冲进树林里却不会撞到白冷杉!她金hse的瞳孔睁大,彷佛看见风经过身旁,在幽暗林间刻画出线条,是银se的——她立刻明白那些线条是鹿背上飘散的银se灰烬使然!
还不够快,巨鹿的步伐又加大了,终於连笔直的白冷杉都为之扭曲!「白夜先生!牠会带我们去哪里?你刚刚说的时之雾又是什麽?」
「牠要带我们回到你爷爷过往的时光;那不属於现在,而是被时之雾所掩盖。」白夜的声音穿过呼啸的风声清楚传达至她耳里。「你身上的羽衣也是穿梭於雾间的要件之一;它让你变得轻盈、变得强壮,不受雾的拉扯或纠缠。费莉丝蒂,抓紧我,牠要穿进雾里了!」
只要穿透雾,就能够知道爷爷的过往吗?她还有疑惑,但随着巨鹿一记猛然蹬跃,四周霎时变得模糊难辨——她已经看不见本应围绕在身边的白冷杉,巨鹿的脚步不停歇,但是四周的雾气飘散极缓,近乎静止,让她有种像是原地踏步的错觉。耳边也不再传来风的声响。
这样奇诡的景象没有维持太久,就在巨鹿下一个跳跃後,四周的景象变化了;变得很亮很亮,费莉丝蒂感觉眼前一阵白光,强烈的光芒令她眼睛刺痛,她腾出一手遮住双眼,低头时瞥见鹿蹄踏着一片翠绿……而非先前的银白雪地或是萧索林间。
她大感惊奇,再次抬头时已经适应了光亮;脸颊边吹着的是和煦的暖风,太yan高挂着,她感觉到她们身处於距离克特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南边。
巨鹿带着她来到一处农舍,那座很大很大的十字有点像教堂屋顶的符号,它不断不断旋转着,她好奇地问白夜「那是什麽」,他回答这叫「风车」。
她盯着眼前的新奇事物,风车底下是一个木造屋子,而围绕在身边的除了绿油油的草地之外,还有成堆棕hse的圆丘,她的鼻尖除了铃兰香气之外,还多了像是乾草与青草带来的舒爽味道。
「爷爷在哪里?在那个木屋吗?」
「不,但是快出现了。」白夜指向另外一头,那是她们刚刚经过的地方。
就在她的眼睛望向来时的方向,眼前立刻出现了长相粗犷的年轻人,他长得不特别高大,四肢跟身材却很健壮,而他斜背着弓——就宛如她现在的姿态,手上还抓着不知叫做什麽的鸟类。他满脸笑容,显得很兴奋。
费莉丝蒂忽地浑身一震,尽管这张脸与印象中的爷爷相差很多,但她还是从五官与脸型等特徵认出,他就是她记忆里的亨利爷爷!
年轻的爷爷来到这里与另一名nv孩见面;她自风车底下的木屋走出,爷爷将手上的猎物当作礼物赠与她。费莉丝蒂从两人的谈天清楚了解他们是相ai的。
那个nv孩生得清秀美丽,与她一样拥有一头柔顺的红se头发,她的笑容能b得上温暖的yan光,蓝se眼眸深邃的有如驯鹿湖透着的碧蓝,笑语也宛如轻柔的微风;年轻的爷爷在她身边没能搭上几句话,只是不停地维持着愉悦笑容。
「那就是爷爷所喜欢的人。」费莉丝蒂开口说道,骑在鹿背上的她们与爷爷两人似乎看不见她们,也听不到她们说话。「好漂亮的人,我看他们很开心地在一起……所以她就是这个怀表的由来吗?」
白夜以低沉的嗓音笑着。「费莉丝蒂,别急着知道答案。」他再度夹了鹿腹,巨鹿在一个蹬跃後穿越原本不存在眼前的雾;晴朗的天空登时化为黑夜。她们位於一间破旧的小屋门口,窗子内部的火光很微弱;她听见年轻的爷爷发出如野兽般的哭喊。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费莉丝蒂不由得心焦;哭喊间隐约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没多久後小屋的门猛烈地拉开,背着弓与箭矢的爷爷像是要找人寻仇;另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追了出来,最後终於动了拳头,好不容易才阻止爷爷。
爷爷发狂的眼神与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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