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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下,把浓稠精液悉数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箫辄盯着贺琏芝发泄时的隐忍表情,听着愈加粗重绵长的喘息,情难自控地把双手插入贺琏芝腰背与床褥之间,假借搂紧阿舂之名、实则搂紧了最下面的男人,快速肏干起少年的菊穴。

临近登顶,箫辄拔出阴茎,撸着管把精液喷在了少年屄口,也一并偷偷喷在好兄弟的袋囊上。

贺琏芝喉结上下滚动一周,缓缓睁开眼,立马对上箫辄揶揄的浅笑。他全然不知自己兄弟的隐秘心思,一心惦记着两人之间的比试。

仗着自己射过也依然硬度不减、还可再战,他耸了耸腰,不服气道:“比试还没结束呢,继续。”

“继续不了了,这小东西晕过去了。”箫辄道。

贺琏芝愕然,这才发现怀里的阿舂已经没了声响。

箫辄从床上下来,披了衣道:“叫个大夫给他看看吧。”

贺琏芝心里有一丝着急与悔意,但他不愿意在兄弟面前露马脚,假装淡然地道:“又不是第一次肏晕,睡一宿就好了。”

箫辄睨了眼世子爷僵硬的表情,心中了然却不揭穿:“那行吧,我们换个干净地方吃酒,让他到这里歇着。”

两个纨绔洗漱更衣后,准备动身离开。箫辄终究放不下心,偷偷叮嘱虔婆照料房里的阿舂,方才与贺琏芝一道乘车而去。

腊月十五,连续多日的风雪停了。

冰封的都城罕见地放了晴,艳阳当空,积雪消融,气温却比下雪天更加寒冷。

阿舂没想到,自己在贤德王府一住就是一个月。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世子爷的侍卫日日夜夜守在阿舂百步之内,是明摆着不放人。

贤德王身边的老仆来探望过几次,话说得极好听:“王爷说了,舂少爷身子骨弱,还是在王府好生将养几日,也好让王爷弥补教子无方的愧疚。”——无非是换了个说辞表示不愿放人的意思。

当然,阿舂自己也不想走。王府逾千亩,他每日探查一小块地方至今都没有探完整个王府,更没有找到大哥的关押之所。

拖着这一具肮脏之躯,浮世余生,大哥是阿舂唯一活下去的信念。找不到大哥,他断然不能离开王府。

但是,大哥到底在哪儿?

除了凭借微弱的一己之力慢慢地找,摆在眼前的还有两条快捷的路,其一,做世子的禁脔;其二,做王爷的床伴。

可笑吗?何止可笑,简直荒唐!

阿舂活于人世十八载,不敢说通诗书圣道,但至少知礼义廉耻。堂堂七尺男儿,就算做不到顶天立地,也不能以这种姿态苟活于世。

然则,他有的选吗?没有。

哪怕他拼死挣扎,还不是世子爷想上就上,被剥干净困在妓院里,被两个男人肏弄一整夜,又被半死不活地押回王府,美其名曰“养病”,实则软禁。

诚然,衣食起居比在农舍里好了成千上万倍,但俏丽的脸上罕有笑容,灵动的眸子不复光华。

——他被圈养在庭院深深的王府里,也被困囿在自我搭建的死胡同里。

腊月十五的晚上,圆月高悬。

阿舂坐在一方小小的偏院里,肩上披着孔雀翎大氅,手里捧着婢女婵娟给他烧的手炉。

婵娟原是世子爷院里的,因心地纯良、做事勤快,贺琏芝把她指给了阿舂做贴身丫鬟。

府里的下人们早就把阿舂的私房事传开了,对于世子爷与阿舂之间的关系心照不宣。婵娟打心眼里心疼这个“舂少爷”,待他比待自己亲弟还好。

婵娟见阿舂独自一人,神色寂寥地坐在冷风里望月,于是捧了个新填的手炉,换下阿舂手里已经冷却的那个,关切道:

“舂少爷,夜里寒凉,您身子骨弱,还是进屋去吧。”

身子骨弱,又是身子骨弱。

阿舂冷笑一声,没搭理婵娟。尽管这婢女对自己很好,但落在阿舂眼里,不过是贺琏芝变相的监视罢了。

院子外头忽然有了亮光与脚步声。

阿舂朝光源的方向定睛看去,白衣世子身姿笔挺、步履矫健,朦胧月色下依旧神采斐然。

阿舂却脸色大变,慌乱地撑着石桌起身,抬腿就往屋里逃窜,但贺琏芝已经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做什么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似的。”贺琏芝蹙眉责问。

阿舂冷冷地垂首不语,绕过贺琏芝往屋里去。世子爷被当众拂了面子,不便发作,黑着脸跟着阿舂进了里屋。

婵娟甫一合上房门,便听见屋里贺琏芝的高声斥责:

“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却成日对我板着一张臭脸,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我是谁?”

婵娟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但屋里的人她开罪不起,只能默默地为舂少爷祈祷。

紧接着,她听见衣服被撕扯的声音、茶盅之类的小摆件当啷落地的声音,和阿舂隐忍战栗的呜咽。

婵娟咬着自己的指关节,纠结,心慌,羞怯,却又无能为力。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贺琏芝理着衣衫拉开房门,对守在门外的婵娟冷冰冰地说:“去照顾你主子。”

婵娟这才惴惴不安地进了门,但见阿舂斜依在榻上,发丝蓬松,衣衫凌乱,颈间的吻痕触目惊心,一条白皙的腿无力地垂在床沿外,眼神空洞地望着正前方,默默无声地垂泪。

婵娟心如刀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舂少爷,奴婢死罪,但有一席真心话不吐不快。”

半晌,阿舂才虚弱地说了声:“讲。”

婵娟红着眼眶,道:“世子爷时时惦记着主子饮食起居,隔三差五来探望主子,总是往主子房里送东西,奴婢以为,殿下对主子是动了真心的,您何苦总是与殿下对着干,让自己平白受这许多苦?”

阿舂的瞳仁晃了晃,缓缓垂下,看似落在婵娟发顶,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

他不剩几分力气了,却依然坚定地诘问:“你管他隔几天强迫我一次的做法叫探望?你管他时时拘着我的行为叫惦记?你是他的人对不对?还是说,他也抓走了你的家人,逼迫你替他说好话?”

“舂少爷……”婵娟试图辩白,“不是这样的……”

“够了!”阿舂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听。”

婵娟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多嘴,奴婢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

其实,婵娟两天前去世子爷院里禀报阿舂近况时,恰好在进门前听到了贺琏芝与亲信之间的对话。

她清清楚楚地听见贺琏芝叮嘱亲信:“照看好阿舂的大哥,就按照大夫的方子替他调养,若真能复明的话,花多少银钱都值得。”

婵娟原本想把这件事告诉阿舂,但被阿舂喝止,她只得将这番话咽进肚子里。

婵娟听得没错,贺琏芝的确暗中关照着阿舂的大哥——阿榕。

他不但救下了阿榕,还编了个完美的谎言,让阿榕相信他弟弟在贤德王府寻了份好差事,过得忙碌而踏实。

但贺琏芝不打算让兄弟二人这么快见面,因为他怀有一颗私心——他不舍得放阿舂自由,而阿舂大哥就是控制这匹难驯小野驹的缰绳。

人虽不能见面,但贺琏芝计划给阿舂一点甜头,好歹让他相信大哥安然无恙地活着。

于是贺琏芝向阿榕讨要一件信物,后者想了想,决定给弟弟做个小木雕——阿舂生肖属狗,多年前大哥曾给他用木头雕过一只小狗,幼时阿舂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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