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噩梦般的初夜先口后女X淌成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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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害,我这个做父亲的理应弥补。”贺霆一口一个“小友”,可以说是给足了阿舂面子。
阿舂不卑不亢道:“世子虽有错在先,但草民深知,这种事情若发生在其他高门大户,如我这种轻贱之身早就是荒郊野岭里的腐尸一具,怎么可能活到今天。之所以安然在此养病,全仰仗贤德公的仁慈。”
走进这间小院之前,贺霆心里对这个叫阿舂的满是憎恶鄙夷,说是来探病,实则是来一探究竟——这个阿舂少年除了姿容瑰丽之外,到底还有什么狐媚本领,蛊惑世子荒悖忤逆至此。
然而此刻,听了对方有礼有节的一番话之后,不由地刮目相看,反倒真觉得是自己儿子对不起人家了。
两人又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番,最后贺霆让阿舂放宽心好生将养,又叮嘱下人精心服侍不可怠慢,便起身告辞了。
贺霆离开之后,阿舂望着敞开的屋门思考了很久。
这个贤德公没有半分权贵架子,反而自降身段、替子向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赔礼道歉,不可谓不贤德。
阿舂心说,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想要摆脱世子、想要救出哥哥,贺霆或许是个扭转全局的关窍。
……
贤德王府占地千亩,是建康城内除却皇宫之外的最大府邸。这偌大府邸东面的三分之一,被贤德公贺霆划给了贺琏芝,世子殿下的书房、寝殿等生活起居室都设在此间。
而阿舂,被安置在了王府西面、离世子活动区域最远的院子。
贺琏芝被父亲关禁闭五日后,终于重见天日。
他从忠于自己的贴身侍卫那里一打听,得知阿舂居然还养在王府里。以那少年的性子,怎么可能在群狼环视的王府逗留至今?
贺琏芝心思一转,明白了。
被父亲撞破的那天夜里,贺琏芝便暗中通知心腹把阿舂大哥秘密转移到府外。除了他和亲信,无人知道阿舂大哥的去向。而阿舂定是误以为哥哥还在府里,所以才不顾自身安危留了下来。
既然留下来了,就说明二人孽缘未尽。贺琏芝如是想着,当晚便翻墙入了阿舂的小院。
绑了少年手脚、堵住少年的嘴,把人肏弄了一夜。
清晨,阿舂从半昏半睡中睁眼,居然看见榻上的贺琏芝还在。阿舂跟白日见鬼似的,胡乱扯了件袍子缩进床角。贺琏芝被响动吵醒,眯缝着惺忪睡眼,瞧见了瑟缩的阿舂。
长发披散在肩头,把毫无血色的巴掌脸笼在中间。
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袍挡在胸前,但依然挡不住肩头、腰侧的暧昧痕迹。
脚踝瘦削,贺琏芝一掌能握一整圈,横亘在踝骨上的勒痕已呈现青紫,是头天夜里为阻止他胡乱踢蹬而捆绑留下的。
贺琏芝自嘲地笑了笑,把人折腾成这样,着实有点过分了。
其实他之所以在京城贵女圈里广受青睐,除了皮囊够好之外,还颇有几分风流才情,外加讨女孩欢心很有一套,该霸道时当仁不让,该温柔时呵护有加,该守礼时绝不僭越。
风度翩翩,知情识趣。因此哪怕他处处留情,京城女子依旧趋之若鹜。
也正是因为贺琏芝向来不缺芳心,所以不曾对谁动过真情。像眼下这般,反复跟同一个人痴缠纵欲的情况更是从未有之。
贺琏芝见阿舂怯生生的可怜样,忽地心软了一下,坐起身子朝对方伸出手去。
阿舂猛地一颤,惊惧更甚。
贺琏芝不虞,拧眉道:“我有那么可怕?”
床笫用强这种事,只要分寸把握得当,用得好了便是闺中情趣,用得不好……贺琏芝过往经历里,还没有用得不好的时候。
想跟他上床的妙龄女子都排到了秦淮河,更何况跟了世子爷,就算不能做世子妃,一生富贵荣华是少不了的。
贺琏芝不明白阿舂在害怕什么。
“别碰我……”怕归怕,但少年依旧用打颤的声音表达着誓死不从的决心。
贺琏芝愈加烦闷,若非昨夜太累,他才懒得宿在这房里。他蓦地掀被下床,随手扯了床尾的衣袍就往身上套。
他被人伺候惯了,见阿舂依旧警惕地躲在床角,丝毫没有伺候更衣的觉悟,他愈加着恼,压着脾气说:
“我要更衣。”
阿舂没动,反而把脚趾蜷紧了一些。
贺琏芝邪念一闪,冷冷威胁:“也不知你那残疾哥哥这几日是否安好。”
阿舂倏然抬眸,片刻犹豫之后,起身将手里的袍子胡乱系在自己身上,又快步走到贺琏芝跟前,违心却细致地伺候世子更衣。
贺琏芝修八尺有余,阿舂发育迟缓,与对方高差明显,替对方更衣并不趁手,偏偏这位世子爷还存心作弄,丝毫不跟屈就,身板挺得笔直,非得让对方踮起脚尖来替他盘发系扣。
幸亏阿舂平日伺候哥哥梳洗惯了,做这些事情尚算利索。全部收拾妥当,贺琏芝看着镜中一丝不乱的头发露出浅淡的笑容,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想见你哥?”贺琏芝问。
少年一怔,随即用力地点头,第一次在贺琏芝面前流露出渴望。
“我可以允你二人见面。”贺琏芝睥睨着阿舂,“做我的禁脔,世子爷什么不能允你?”
阿舂蓦地僵住了,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做梦。”
贺琏芝冷着脸走了。阿舂瘫坐在床上,怀着背水一战的决心想:拉拢贤德王已经刻不容缓。
贺霆在户部任职,恰逢近日公务繁忙,忙到戌时才打道回府。刚走近自己寝院,但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提灯候在院门口。
“王爷。”阿舂走上前来,躬身行晚辈礼。
贺霆略感惊诧:“这么晚了,小友何事寻我?”
“阿舂感念公爷救命之恩,亲手做了些吃食,聊表谢意。”
贺霆的目光随之落到少年手上,素白纤细的手指正拎着一个食盒。贺霆表情微不可察地变了几变,随即若无其事道:“小友有心了,进屋坐吧。”
阿舂没有拒绝,两人一前一后入了庭院。
进了屋,贺霆摘了官帽,连常服都没换,屏退左右独留阿舂一人在房中。
阿舂打开食盒,取出三叠精巧漂亮的点心,竟不比建康城里最有名的点心铺子做出来的点心逊色。
“阿舂手笨心拙,想了多日也没想出个向公爷表达谢意的妥帖法子,只能是……”阿舂摆弄着点心碟子,羽翼般的睫毛轻轻煽动两下,大着胆子抬眸,望向贺霆。
这少年生得极美,贺霆在书房初见时就已经知晓。但今日的阿舂不似当日狼狈绝望,锦衣把他衬托得又贵气又灵动,比初见时又美丽生动了三分。
饶是不惑之年的贺霆都不禁微怔,莫名地生出些许口干舌燥之感。
“阿舂……”他忽然改了口,直呼其名,而没再唤阿舂为“小友”。
“……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贺霆问。
阿舂不明就里,愣了愣:“约莫亥时了吧。”
亥时了,你一个为我儿暖过床的人,拎着宵夜上了我的房间,究竟是何用意?贺霆原想这么质问。
但他一时鬼迷心窍,话到嘴边,竟然换了说辞:“独自一人等我到这个时辰,想必不仅是为了答谢救命之恩这么简单吧?”
阿舂早知道贺家的兴旺与家主贺霆的精明能干必然分不开,自己这点心事自然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于是开门见山道:“王爷,草民确有一事相求,还请公爷为草民做主!”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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