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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笼罩住阿舂的男性性器,一边用手爱抚阴茎,一边用巨阳肏弄女屄。

“唔呃……别……”

阿舂终于不再只是哭泣,话音里染上些许情欲的味道。

贺琏芝受到鼓舞,另一只空闲的手从窄瘦的腰肢爬到了前胸,夹住小巧的乳粒,揉搓,捻弄。

三管齐下,阿舂最明显的身体变化就是,他硬了,无可救药地硬了。

“别……别碰了……不要……”但阿舂的羞耻心让他坚定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真虚伪,”贺琏芝轻声调笑,“你下面都淌成河了。”

阿舂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恼羞成怒,徒劳地挣扎几下,换来贺琏芝报复性的一轮又一轮肏干。

淫水四溅,交合之声在暗夜里格外嘹亮。

阿舂无助地望向书房大门,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他只觉门框上人影幢幢。

有人……好多人……

阿舂绝望地想,他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书案上恣意玩弄这件事,不日就会成为这栋王府里人尽皆知的秘密;而阿舂这个人,不日便会成为建康城里人人可欺的笑柄!

他哭着射了出来,羞耻的精液与屈辱的眼泪双双而下,濡湿了绢帛,飞溅得满桌都是。

贺琏芝的手上沾满了少年的精液,他第一次因同性的精液而感到亢奋,凑在鼻尖上嗅了嗅,唔……似乎有淡淡的处子香。

他恶意地把精液糊了少年满脸满胸,偏头吻住对方殷红滚烫的耳垂。

阿舂尚未从射精的快慰与错乱中回过神来,身体柔软得不像话,挣扎也弱了,任由贺琏芝肏来弄去。

“舒服了?小团子?”贺琏芝叼着阿舂的耳垂,问。

“呃……唔……”少年大脑空白,气息错乱,只能发出指意不明的单音节。

贺琏芝见怀中人近乎失智,也懒得再调情逗弄,收紧手臂一鼓作气,终于低吼着登了顶,还一时失控咬破了阿舂的耳朵。

情爱的节奏缓缓慢下来,贺琏芝舔了舔腥甜的嘴唇,拔出阴茎,无情地松开了怀抱。

阿舂瘫软在书案上,除了呼吸尚在,整个人与死尸无异。

贺琏芝一边着外袍,一边做了个自以为仁慈的决定:“你歇着吧,我命下人替你收拾。”

说罢,阔步离开了书房。

阿舂被软禁了,软禁在世子习文读书那间院里的东厢房。

第二天清晨,阿舂在陌生的软榻上醒来,身体裹在宽大柔软的绢被里,屋里生着炭火,暖如阳春。

阿舂从杯子里探出一只手,瘦削的肩颈裸露出来,瓷白的肌肤上遍布红痕,不难想象,绢被盖住的部位会是怎样一番淫靡光景。

婢女听见屋内响动,进来伺候更衣,尽管不是第一次替世子爷善后,但见了阿舂光裸身躯上的暧昧痕迹,仍不免暗自心惊。

贺琏芝白天不见踪影,入了夜,裹着酒意推开了东厢房的房门。

阿舂枯坐了一整日,呆滞无神的眸子,在看见贺琏芝的那一刻陡然聚焦起来,他蓦地从桌边站起,惊惧地后退,一直退到墙根。

“为什么不吃饭?”贺琏芝逼近墙角的少年,面色阴沉,“下人说你不吃不喝一整天,怎么?你要绝食?要死在我这里?”

阿舂不声不响,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兽一样,紧紧盯着前来收网的猎人。

贺琏芝瞟了眼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忽地扣住阿舂的后颈,把人押回桌边,“给我吃,现在吃!”

阿舂双手撑住桌缘,竭力对抗着身后巨大的压迫,咬着牙说:“不要,我不吃!”

谁知道这饭菜里有没有下毒?谁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世子是不是玩够了就要把人弄死?他还不能死,他若死了大哥怎么办?

不过贺琏芝虽然混账,却还没打算取阿舂性命,他只是被阿舂这种不识抬举的做法惹恼了。

特意叮嘱下人用心伺候着,锦衣华服、好吃好喝。这难道不是一个贱民求之不得的恩赐?凭什么他非但不对自己感恩戴德,还要用绝食这种方式向自己示威?

贺琏芝端起一碗冷粥就往阿舂嘴里灌,阿舂抿着唇剧烈挣扎,两相拉扯就把碗砸碎在地上。

哐当一声,瓷片混着冷粥撒了满地。

贺琏芝轻嗤一声,“好,看来你有得是力气,那今晚可别再晕过去。”

贺琏芝猛地把阿舂打横抱起,粗鲁地把人摔在榻上。

阿舂惊叫着往床下逃,被贺琏芝一把扣住腰身,轻而易举地丢回床中央。

挣扎中,白玉缎带不知何时落入贺琏芝掌中,又不知何时变成了缚住少年双手双脚的绳索。

贺琏芝把人制住,捋了捋掉落的发丝,看向兀自在榻上挣扎不止的少年,只觉对方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滑稽可笑。

阿舂又急又怒,又惶惑又难以置信,他问:“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您为什么要为难我这样一个小人物?”

“好问题。”贺琏芝喃喃道,还真就歪着头认真思考起来。

为什么要为难这个少年呢?一来他喜欢的向来都是女子,二来比起强迫,他更喜欢你情我愿的床笫之欢。

那为什么对这个叫阿舂的不一般呢?唔……那必是因为猎奇了。贺琏芝认可了心里这个答案,笑着为阿舂答疑解惑:“因为玩你很有意思。”

“不要……!”

伴随着阿舂绝望的惊叫,贺琏芝撕开了少年的衣襟,指腹刮擦过红痕遍布的脖子,落在乳尖上揉弄。

昨夜被过度揉捏的小豆子,隔了不足十二时辰依旧红肿不堪,被上等丝绸摩擦都生疼,根本经不起手指触碰。

贺琏芝怀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隐藏了施虐的癖好,只是养尊处优已久,不曾发现自己这个隐蔽的偏好。此刻他看见少年痛苦地拧着眉,竟然生出些许快意

——玷污一块完璧的邪恶快意。

贺琏芝玩弄片刻,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炭火太旺,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索性脱了自己的外袍,尤觉得热,又把中衣、亵衣一件一件脱去,直至不着寸缕。

阿舂记得昨夜对方连衣服都没脱,干完事情提了裤子就走。此刻,他盯着这具比自己强壮数倍的身体,愈加恐惧。

“你要做什么……你做什么?……啊……!”

阿舂徒劳地躲着,还是被贺琏芝扒光了裤子,堆积在脚踝上。

昨夜弄得急切了些,贺琏芝都没怎么认真观摩过这处与众不同的阴私处。

今夜他有了耐心,便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雌雄同株的下体与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强迫阿舂折起双腿,把头探进对方双膝之间仔仔细细地看。阴茎、阴囊都与男人无异,粉色的菊穴藏在臀缝里,小巧精致,也是正常的。

只有两者之间的地带,本该是一条会阴缝的部位,裂开了红嫩的小口,小口左右是鼓胀的唇瓣,分明是女子阴穴的模样。

贺琏芝想了想,昨夜似乎还没这么肿胀,是了,应该是吞吃了过于粗大的阳物的原因。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抵上两瓣阴唇,边揉边探究:“白玉团子,你这个地方会像女子一样来月事吗?”

“哈……别……”阿舂正抗拒着,忽被问了这么难堪的问题,忙闭紧了双唇,一个字都不愿吐露。

“不说?不说我就自己看。”贺琏芝的手指往唇缝里探了探,轻轻地搅动抠挖,“接下来这一个月,我每晚都要检查一遍,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来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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