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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窗户的连锁酒店,是最普通的大床房。潮热黏腻的夏季,雨要下不下的好讨厌,天气闷得像打不开的高压锅,密闭的屋内空调运作,冷气呼呼往外吹着。
黑白校服被扔在地上,皱巴巴的,像垃圾一样不被在意。
栗发少年靠在床背上,裤子被扒到膝弯,双腿敞着,耳根红得不像话。趴在他腿上的黑发少年刘海遮住眼睛,皮肤白到近乎病态,总让人担心他会不会犯低血糖随时晕倒。
黑发少年伸手握住眼前人的阴茎,上下撸动了几下,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鸡巴也在白皙手指的玩弄下胀大了两圈。
“薛凡,你……”卓熠本想拉住薛凡的手却在对方张口含住自己鸡巴的那刻松了下去,想说的话变成舒爽的闷哼。
薛凡含得不深,舌尖在马眼上又是吸又是舔,双手握在柱身上,能够清晰感知卓熠那根肉棒暴起的青筋。
卓熠爽得整个人放松下来,脑袋仰起又低下,满是情欲的眼睛望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薛凡,忍不住想要和他对视,于是伸手拨开对方长过眉眼的、碍事的刘海。
发丝下那双眼睛低垂着,在发现刘海被拨开那刻又抬起,刚好与卓熠对上。眼睛湿漉漉,仿佛夜色消失那刻的湖面,白雾蒙蒙下是纯净的欲望,望不到尽头,愿意溺死在最深处。
薛凡松开握着阴茎的手,牵卓熠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左侧的刘海又落在眼前挡住一半视线。
尽管如此,薛凡还是捕捉到卓熠眼神中的一丝痛苦。
是痛苦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吗?我看见卓熠皱了一下眉毛,我的牙齿没有碰到他才对。薛凡有些苦恼,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伤到卓熠,只好更加卖力地去含鸡巴,想要表达自己的歉意,讨好的样子让卓熠难过。
可此刻性欲在主导一切,悲伤情绪仿若电流只短暂闪烁了一秒。
卓熠的手掌贴在薛凡柔软发丝的那刻,什么情绪都变成情欲,推着卓熠去操薛凡的嘴。殷红色的唇瓣像四月末的樱桃,每一次与柱身的接触都是柔软。
呻吟被撞成碎片,在最后一次抽插射精的同时变成呜咽。薛凡眼角泛着不自然的红,顶光下沁出的泪滴清晰可见,嘴角也红着,但更多是没有咽下去的精液。
被操懵了,卓熠将薛凡抱起拥入怀中,双手捧着薛凡的脸去蹭掉那不堪的白浊。
可薛凡总是会打破一些场景下应有的情景。只见他伸出舌尖,小猫舔奶似的贴近卓熠,刚刚咽下精液的口腔又含住他的指尖。
已经不是简单的调情了,卓熠推了推薛凡的额头,可薛凡只会含得更深,手指比鸡巴含起来舒服得多。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空调水低落的声音杂糅在卓熠耳畔,怀中的人隔着内裤蹭着自己刚射完又再次勃起的阴茎。
“卓熠,我想要。”
行为胆大又放荡,相比之下说出的话却收敛太多。薛凡的内裤早已湿透,黏糊糊的水积在衣料又蹭在卓熠的大腿根上。
内裤被扯下时带出丝丝银线,薛凡随手扔开。纤细的腰在昏暗光线下变得模糊,卓熠伸手掐住薛凡的腰窝。
薛凡分开腿,中心肉缝是不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应季花朵盛开又被雨水打湿的模样。畸形的身体和阴郁苍白的面容,卓熠曾说薛凡是美杜莎。
薛凡轻轻开口,我不想你变成石头。
紧接着是接吻,不知道是刚刚对话的影响还是怎么,两个人默契闭眼,也可能是接吻时人总会下意识合上眼皮。薛凡觉得这是人类身体的bug,卓熠笑着说,薛凡,你浪漫细胞死光啦?
现下两个人没有接吻,薛凡扶着卓熠的阴茎,缓缓坐上去。卓熠掐着薛凡的腰迫使对方吃得更深,薛凡皱了皱鼻尖,不习惯一上来就粗暴的性爱,不过想了想可能是最后一次,就当卓熠任性,没关系,随便吧。
反正会爽。
粗长的阴茎被女穴紧紧拥抱,卓熠声音闷着,说,薛凡,你好湿,好多水。
薛凡一言不发,下唇咬得死死,快要滴血也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卓熠伸手去抚摸身上人的唇,没有让他开口去叫床助兴,只是安抚。
薛凡有些破罐破摔,每一次抽插卓熠总狠劲顶他,他干脆搂住卓熠脖颈,趴在对方身上,女穴收紧,小幅度抽插了无数次,不给卓熠欺负自己的机会。
卓熠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势,坚持了五分钟没忍住射满了薛凡的逼。
薛凡很累,趴在卓熠身上小口小口喘息着,卓熠轻轻抚摸薛凡的脑袋,如墨却柔软的发丝。
过了一会,卓熠才将阴茎从女穴抽出,大量的精液涌出,与薛凡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怎么也分不清,黏糊糊的。
薛凡起身去洗澡,双腿有些发软,但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打颤,腿根滑落的液体还带着丝丝鲜血。
卓熠说,我帮你。薛凡不吭声,只是一个人进了浴室。
咔嚓,门被锁上,卓熠知道自己进不去浴室门了,只好躺在床上发呆。想到第一次和薛凡上床,两个人都青涩,薛凡的穴还不像现在这样会流水,干涩的,用了半瓶润滑。可能是扩张做得不好,薛凡让卓熠插进来,两个人冒冒失失,薛凡被操开的时候流了血,卓熠吻上薛凡的眼睛,啄去本该落下的眼泪。
薛凡洗好澡,拾起地上的衣物,背对着卓熠穿好。
“你不睡一会吗?”卓熠开口,看着捡起书包的薛凡。
“有点事,”薛凡没有回头,也不想再说什么。“你记得把钱转给我。”
“刚才你洗澡的时候转过了。”
“那我先走了。”
薛凡关门声音很轻,像他这个人一样,像羽绒服里的一片绒,轻飘飘的,抓住也困难。
卓熠顺着薛凡所有的想法,不否定,不拒绝。
当然,也不主动。
晚上十一点一刻,卓熠临睡看了一眼和薛凡的聊天记录。没给薛凡特殊的备注,只是简单的姓名,像薛凡的名字一样普通,普通得就像两个人只是没说过几句话的同学。
聊天记录停在薛凡收下转账的时候,卓熠问了一句,你不舒服?
收不到回复了,消息对面的薛凡坐上火车,此刻窗外是黑暗隧道,信号极差,薛凡的耳机杂音太多,他只好收起来,想着之后一定要买一副好一点的耳机,再也不要用这种吵脑子的。
再也,不要。
薛凡全身都有些酸疼,尤其是腰和下体,卓熠在床上总掐自己的腰,实在睡不着,但脑子是一团浆糊,薛凡起身去了厕所。
逼仄狭小的空间弥漫着尿骚和香薰混合的气味,薛凡快速冲了把脸,扯开衣服看了一眼腰部,白皙的腰窝被掐出青紫的痕迹。薛凡想了想,对着镜子拍了下来,又将周围的环境全部截掉,只剩宽大衣摆下有些吓人的伤痕。
回到座位上,耳畔仍是火车越过铁轨的声音,薛凡闭上眼,不知怎么就有了些许困意,迷迷糊糊又想到卓熠,分不清是否真实发生过还是自己的梦。
两年前。
临城市的秋季太短暂,夹在夏冬之间勉强只算个过渡期,立冬来临前的一周就在大幅度降温。
薛凡揉着眼,腰也直不起来,以一个很糟糕的体态站在收银台前。手机屏幕碎得有些割手,小心翼翼避开碎片,敲击小部分完整的屏幕。
3:43
还有17分钟就可以回家睡觉,薛凡从关东煮锅里给自己盛了杯汤,双手交叉握在纸杯上,门外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黑。
后背靠在墙上,白色雾气仔细闻是工业汤料味,薛凡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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