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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云京前来,竟不知云京病了,是我的不是。”
承烨忽而一顿,捏紧了傅云京的手腕:“为何云京体内有……”
傅云京忙收回手来:“寒毒已经化解大半,再等些时日便好了,阿烨不必担心。”
承烨蹙眉:“不行。云京你现在身子虚成这样……你为何不早和我说?!我便是……哎!”
傅云京垂眸:“阿烨如今……事务繁忙,岂敢劳烦。阿烨今日来看我……云京心里就很知足了。”
“你等我。”说着,承烨起身要走。
“阿烨!”傅云京唤道。
承烨停住脚步:“杨氏待你如何?”
“……很好。”承烨道。
“啊……那……我便放心了。”傅云京牵强一笑,“那剑穗……是否合心意?”
“嗯。”
“那便好……嗯。”傅云京落寞地点点头。
忽而,承烨转过身来,一把将傅云京推倒在床榻上,吻了下去。
傅云京一时不察,便这样被对方入侵。
他双眼震动,心脏猛烈跳动地同时,忽而看清了‘承烨’眉毛深处的痣。
傅云京猛地推开烨影,一巴掌甩过去:“好大胆子,你竟然敢……套我话?!”
傅云京这一巴掌没有留手,烨影左脸顿时肿起了掌印。
烨影低着头跪了下来:“云京……我不想再看你吐血,不想看你痛,不想见你冷,不想再听你虚弱的时候喊阿烨,而那人根本不爱你!”
傅云京坐了起来:“放肆!看来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烨影笑:“那云京罚我吧。”
傅云京气得发抖。
烨影又道:“是不是晋王身上没其他伤了,不好打我?”
接着,烨影低声道:“至少,云京还可以把我当作替身,狠狠贯穿我。”
“你……你在说什么?”傅云京没想到烨影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像……晋王大婚那晚一样……”烨影道。
“你出去!”傅云京恼羞成怒。
烨影站了起来:“为什么……连替身……云京都不愿碰……”
“因为你不是他!那晚只是我醉酒的错误!”傅云京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不得不强行压抑自己的怒火。
烨影一顿,片刻后道:“……错误既已做下,云京还想奢求殿下回心转意么?”
傅云京心神震颤,蓦地喷出一口血:“烨影,我虽说威胁过你,但终究念在你照顾我的份上心软了……可今日,你是逼我对你动手。”
“云京……长痛不如短痛。从你让我唤你‘云京’那一天起,就该预料到,我有一天会大逆不道。”说着,烨影再次将傅云京压在身下。
傅云京身子正虚,一提内力就经脉刺痛,此刻根本抵抗不过烨影。
烨影的吻是迫切的,渴求的,让傅云京感到一种孤注一掷的感觉。
傅云京的衣襟被烨影拉扯开,烨影温热滚烫的躯体为傅云京冰冷的胸膛带来温暖。他炽热的手心握住傅云京胯下那物,生涩地撸动起来。
比起那摩擦到敏感带的快感,反而是那掌心的温度让傅云京更加难以忍耐。
“烨……影!”傅云京偏过头逃过烨影的吻,咬牙切齿道。
烨影不答,竟然用云京的腰带绑了傅云京的双手。
“你疯了!”傅云京呛血道。
烨影心疼地舔去傅云京唇边的血:“云京……你太过君子,烨影却是小人。小人见了君子之爱,恨不得以身代之,缓解君子相思之苦。君子不愿,小人却见不得君子为情所困,夜夜痛苦,不得解脱……小人只好拉君子一起沉沦。”
傅云京正要骂他,忽而烨影一口包住傅云京胯下那物吞吐吮吸,顿时灭顶快感顺着脊柱而上,浑身都过电般颤抖。
烨影只觉得口中那物更加庞大,让他不由干呕出声。他却带着泪,将那青筋暴起的茎身往喉咙里吞入,用尽全力去包裹挤压它。
“哈啊啊……烨……影!我饶不了……你……”傅云京的阳物只感觉到极致的紧致,他下腹肌肉紧绷,八块腹肌更加凸显,忽而蓄力顶胯,将那物捅进烨影喉咙深处。
“呜呜……”
烨影的面庞因窒息而翻红,他此刻已将那粗大的茎身全部吞下,唇角鼻尖正擦着傅云京的黑丛林,闻着傅云京的味道。在傅云京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滴进丛林深处。
傅云京被烨影喉咙深处应激性的收缩刺激得浑身震颤,猛然抽插起来。但他还顾及着烨影的状况,顶弄了几下便主动退了出来。
烨影大口喘着气,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地流了出来。他抬起手抹去,褪了自己的裤子,草草扩张两三指,便跨跪傅云京身上,扶着那擎天巨物坐下。
“嗯哼……”烨影的鼻音带着特有的低沉,要命得勾人。
巨根狰狞坚挺,带着满柱身的津液,缓慢坚定地肏开隐秘的穴口,开扩紧致的前路。
傅云京看着烨影上身轻轻摇摆,眸色渐渐深沉。
承烨的样貌,承烨的声音,酷似承烨的躯体……
傅云京一方面迷恋,一方面又憎恶。
“呃啊……”
忽而烨影俯下身来,这让傅云京的巨物狠狠地顶在了他穴内一处嫩肉上。
“云京……不要再想殿下了……你已经被属下弄脏了……上一次是云京醉酒……这一次云京清醒着,想必……再难自欺欺人了……”
烨影像是知道傅云京在纠结什么,忽而在傅云京耳边低语。他说一句喘一句,所说之言伴着那喘息就如同利剑与盐水,插在傅云京心里,淋在傅云京心上,让傅云京疼痛不已。
“这就是你的目的?哈……哈哈哈……”傅云京大笑,良久才停:“当真是,长痛不如短痛……”
过去在意的,此刻通通都没了意义。
烨影的后穴自发收紧,夹着傅云京那物上下起伏地磨着。他抱着傅云京的躯体,在那健硕的胸膛上印下一枚又一枚的红印,颇像是宣誓主权。
“云京……云京……”
烨影动情地唤着,傅云京却觉得自己魂魄脱离了躯体,冷眼看着自己肉体沉沦。
八月,刘承烨在塞北部署了一番,便南下与秦王等人汇合。
烨影跟着晋王殿下学了近一月,已将殿下的神韵学了十分十。傅云京见他剑法也练得差不多,便将他提去了军营。
旁人却不知晋王离去,只以为晋王留在塞北,与傅大人一同在军营操练。
傅云京不再穿着一身红衣了,而是换上了深绿的劲装,外面披着黑毛氅。他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暖意,那双眼似也随着晋王的离去而失了温度,停在烨影身上时,只剩下冰冷。
这日,傅大人与晋王要巡视边防,士兵便牵来晋王的良驹赛雪。
“殿下,上马吧。”傅云京笑道。
那是一个虚假的笑。
烨影如常一笑:“云京先。”
傅云京翻身上马,“殿下,这次,就比谁先到南城墙吧?”
烨影翻身上马,骑着那赛雪前行几步:“正合我意。”
傅云京当即拍马而去。
两匹骏马在塞北草原上驰骋,约莫过了一盏茶,才到南城墙不远处的树林。
烨影伏低了身子,赛雪逐渐止了脚步。傅云京勒马走回,讥诮道,“殿下,怎么越跑越慢了啊?”
“云……云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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