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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总在不经意间发生,令人猝不及防。
许弛眯着眼,自黑暗中苏醒,迷迷糊糊间,只看到个毛绒绒的脑袋,正趴伏在自己胸上,奶头传来一阵黏腻的酥麻:“嗯……”
“醒了?”耳边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那人抬起头,暧昧地舔了舔唇角,冲许弛微微一笑。许弛迟钝的大脑反应许久,才从其中调出男人的名字:“余贺……”
“嗯,是我。”余贺点头,掐着被自己玩硬的奶头拉扯,如愿听到许弛抑制不住的呻吟后,笑了笑,又揉搓起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你睡得好死啊,阿弛,刚才送你来宾馆的时候还吐了我一身。”
“哈啊……”绵密轻微的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令许弛无法正常思考,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头,说道,“不……不好意思……别,呃,别捏了,好痛……”
余贺笑了起来,松开被自己揉变形的乳肉,许弛刚松口气,微微放松了一些,胸脯就倏然被打了一把:“啊……!”
余贺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舔着那富有弹性的大腿肉,性器隔着内裤,狠磨过许弛透出点儿湿意的会阴。
他的声音沙哑,透着股玩味,合着被打后的尖锐痛感,传进许弛的脑中:“痛吗?我怎么感觉你很享受?你精液都从内裤里漏出来了,没发现吗?”
“嗯……”许弛微微撑起身子,看向自己被掀开的运动背心,内裤被拉到不能再低,甚至感觉再往下一些就能看到弹射出来的鸡巴,松紧带的地方能看到点儿白色的精液。
余贺又顶了顶他的会阴,说道:“这么容易就高潮,体育生耐性差可不行,作为你的粉丝,我有义务来帮你锻炼耐性,你可别拒绝啊,许、队、长。”
许弛是a市某体育大学的篮球队队长。
个儿高,球技好,关键人也长得非常漂亮,眼睛像冬季雪山间的雪狐。
他平日没什么爱好,除了打篮球,锻炼肌肉,就只有摆poss、拍照、发社交平台上,秀自己的肌肉。
那身肌肉的确漂亮,紧实精悍,线条流畅细腻,胸肌与腹肌被紧身运动背心包出完美弧线,少一分过瘦,不禁看,多一分则太过魁梧,像吃了蛋白粉死命锻炼的肌肉男。
许弛也非常满意自己的这身肌肉,发网上的基本是上半身的裸照,关注他的人不少,评论里有很多人会叫他“菩萨”,只不过他鲜少露脸,所以走在大街上,也不会被粉丝认出来。
余贺是他在地铁上碰到的粉丝,也是唯一一个看到他戴口罩的脸就认出他的粉丝。
许弛那天其实是输了比赛。
球队里新进了几个资本球员,球技不行,还硬要上场,所以输得很惨烈。
惨烈就算了,他们在更衣室里还发生了争执。
许弛作为队长,因为没能调节好队员们间的关系,被教练训斥了一顿,还借机卸掉了他队长的职位,转交给一直和他不对付的副队长。
一想到教练宣布这个消息时,副队长恰好从更衣室里出来,一脸镇静地看着自己,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样子,许弛就心生闷气,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他被余贺邀请来地铁附近的酒吧吃饭。
酒吧环境昏暗,四周全是抱在一起啃的人,只有他和余贺坐在吧台,一口接一口地喝酒。
许弛来之前其实也有些犹豫,因为他身上没多少钱,在地铁里就和他聊得火热的余贺却笑着拍拍他的肩,说:“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偶像,邀请你吃饭,当然是我来买单,你就敞开了喝,放心。”
余贺给他的感觉不坏,很自来熟,但说话也很注意分寸,最重要的,身上穿的全是名牌,像那种家里不缺钱的,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许弛至此,就放心大胆地和余贺来到这家酒吧,酒水也专挑好看的点。
余贺坐在旁边,浅笑着看他把第四杯酒一口闷,贴心地从旁边拿过一包抽纸,递到他面前,提醒道:“这酒很烈,阿弛,你悠着点。”
许弛朝他摆了摆手,大舌头地说道:“没……没事儿……我告诉,嗝,告诉你……我酒量很……很好……千杯不醉……”
余贺“噗嗤”笑出了声,召来酒保,又给他做了杯果酒:“尝尝,这个是甜的。”
“嗝……”许弛打着酒嗝,迷离着一双眼,看了很久,才接过余贺手中的酒杯,囫囵喝了个干净。
不愧是果酒,底部满是捣烂的草莓肉,果汁的甜腻冲淡了酒味,喝起来酸甜可口,倒真让人不觉得是一杯度数颇高的酒。
闷下这一整杯酒后,许弛只觉得脑袋发晕,头重脚轻,看不清面前余贺的脸。
“阿弛?阿弛?”
“嗯……嗯?”酥麻感附上指尖,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口干,能感觉到脖颈在流汗,身下自己几乎不怎么触碰过的地方也在汩汩往外冒着水儿,许弛不舒服地扯了扯裤带,刚要回应余贺的叫唤,眼皮却越来越沉,意识也消散在不断聚拢过来的黑暗中。
余贺隔着内裤,捉住许弛射过后依旧硬挺的鸡巴,熟练地为他手淫。
许弛浑身都湿透了,手指无力地探过去,想要阻止余贺的动作:“啊……哈啊……不……不要了……别……”声音黏腻异常,充盈着不知所措的骚浪,尾音婉转,透着股沉溺其中的娇,欲拒还迎的,就连许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好骚啊,阿弛,你叫的。”余贺的鸡巴依然紧贴许弛的会阴,顶着他的囊袋,一下快过一下地抽插。他隐约觉得不太对,自己抵着的那块布料湿得过分,柱身来回摩擦时,甚至有种被紧紧吸住的错觉,仿佛那地方也有张嘴,正因他的隔空瘙痒而哭泣,颤抖,无声的诱惑他,求他来为自己杀杀痒。
许弛的哭腔拔高了一些,余贺知道,这是快要到高潮了,于是他捏住许弛的龟头,狠狠一抠:“啊……射……射了……哈啊——”
许弛在余贺手里,抖得如同筛糠。
他又射了,这次不比方才,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到达的高潮,紧实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沉浸在强大如春水的余韵中,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奶头随乳肉的震颤而摇晃,硬挺如初,亟待人上前舔弄。
余贺撤回自己丝毫没有射的迹象的鸡巴,看着许弛一塌糊涂的内裤,舔舔唇角,把嘴凑了上去。
会阴处传来异样的触感,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抵着,不断往里推送,甚至能听到点儿水声。
许弛猛地一震,想远离余贺的舌头,后者却先他一步,拉紧那早已湿透的三角裤,让会阴处的布料收束成一条不算细的线,从中,露出挂满精液的鸡巴,和嗡动着,随屁股摆动,而不断滴落透明黏液的花穴。
许弛脑中嗡地一声巨响,变得一片空白,只给他留下一个信息:自己隐瞒多年的秘密被一个自称是自己粉丝,现在却在床上亵玩自己的男人发现了。
“嚯,居然藏了这么个好东西。”余贺惊讶地看向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花穴,手指捏住充血的阴唇,感受偶像在自己手里的脆弱,笑了起来。
“阿弛有这么个好东西,不会一直没用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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